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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xué)校好像算不上什么出格的事情。畢竟如果我們不允許別人在學(xué)校里談戀愛的話,那么也許就不會再有人來上學(xué)了?!?/br>沒談過戀愛的院長先生頓時表情更加猙獰,“我是說,這些來歷不明的人——你居然允許他們把校長室弄成這副模樣?”第89章破胸“我正要對你講他們的來歷……”鄧布利多看到斯內(nèi)普血淋淋的眼神,再次咳嗽一聲,“他們是外星人?!?/br>斯內(nèi)普露出諷刺的笑容。“一部分是?!编嚥祭嗫隙ǖ卣f。宅男們紛紛表示,“我們不是,隔離箱里的那兩個是?!?/br>斯內(nèi)普猛地轉(zhuǎn)過頭,冷冰冰的目光讓宅男們瞬間噤聲?!凹幢阄也淮蛩阌懻撨@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外星人,但你們想告訴我外星人跟我們長得一?!?/br>萊納德弱弱地舉起一根手指,指向斯內(nèi)普的背后。隔離箱內(nèi)的兩個人原本保持額頭想貼的姿勢很久了,宅男們一直在緊張地關(guān)注著他們的動態(tài),為了保住自己辛苦收集的珍藏品——以及能夠得到對方的。但令人遺憾的是,很明顯他們又在做令地球人無法理解的事情了。由于距離預(yù)測的破胸時間還有一段距離,所以沒有人對這件事特別緊張,再加上雷普利的事情轉(zhuǎn)移了大家的視線,他們漸漸忽略了隔離箱里的動靜。但此時,狹窄的透明箱內(nèi),張臨的皮膚正在慢慢地延展硬化,尾椎骨末端陡然穿透肌膚,帶來布料的撕裂聲。“張為什么這么早就變了?”霍華德驚恐地說,“不是還有一段時間嗎?天哪鄧布利多教授,你準備好了嗎?”斯內(nèi)普:“……”鄧布利多摘下眼鏡,用身上那件綴滿星星的紫羅蘭色長袍擦了擦,“我說過,他們是外星人。”斯內(nèi)普的表情有一點飄忽,但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恢復(fù)成帶著厭惡和嘲諷的常規(guī)表情,冷冷地注視著隔離箱里的兩個外星人。“也許我要等一會兒才能對你解釋了。”鄧布利多的表情漸漸嚴肅下來,看著隔離箱里的情形,“拿出你的魔杖吧,西弗勒斯,我對他們承諾了許多,但還是希望更加保險一點——事發(fā)突然,你知道,在現(xiàn)今這種情況下,我也只能找你來作為助手了?!?/br>斯內(nèi)普哼了一聲,從袍子里抽出魔杖,“怎么做,我們要殺死那個怪物嗎?”鄧布利多:“……”隔離箱里的怪物陡然轉(zhuǎn)過狹長的頭顱,用沒有眼睛的面孔對著斯內(nèi)普,仿佛正在看他,慢慢張開的嘴里牙齒鋒利得像無數(shù)把小匕首。有那么一瞬間,斯內(nèi)普下意識地用上了大腦封閉術(shù)。鄧布利多看了他一眼,仿佛察覺到了什么,但沒有說話,只是平舉起魔杖,“他們是來尋求幫助的,但如果你知道全部的事實,就會發(fā)現(xiàn)這其實是互助。”鄧布利多停頓了一下,隨即又狡黠地眨了眨眼,“不過除此之外,我要說的是,我們和他們……好吧,是他們之中的一個,可以算得上擁有共同的敵人。”斯內(nèi)普仿佛是被這一句話輕而易舉地說服了,他皺著眉頭,嗓音有些低沉,“你是說……黑魔王?”“伏地魔?!编嚥祭嗫粗馕渡铋L地說。斯內(nèi)普移開了目光,生硬地點點頭。張臨抬起爪子覆在鋼化玻璃上,一種無法察覺的波動從他身邊漾了出來,在經(jīng)過人類的時候,一部分繞了開來,另一部分慢慢地滲透重合,而經(jīng)過巫師的時候,則是完全地從兩旁繞了過去。魔法的力量。但身后傳來的波動讓張臨暫時不打算考慮這件事,他轉(zhuǎn)過身,慢慢抬起的尾梢輕輕觸在大藍瓶的胸口,心臟的位置上。大藍瓶看了張臨一眼,沒有說話——因為他們現(xiàn)在不需要交談。就在不久之前,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的時候,大藍瓶讓張臨的思維場進入了他的范圍。那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就仿佛他們正在交互滲透,但仍然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就好像兩個可以疊加的電場。等到他們慢慢地平衡和穩(wěn)定下來之后,張臨引領(lǐng)著大藍瓶慢慢地觸及到另外一個稍顯微弱的思維場。這個思維很敏銳,它迅速地試探著入侵領(lǐng)地的思維,在識別了張臨的信息之后,也同樣歡快地接納了大藍瓶的進入。大藍瓶能夠感受到它安靜地“環(huán)繞”在他旁邊,用輕微的波動來顯示自己的存在,尋求張臨的愛撫。大藍瓶下意識地想要觸碰它,又硬生生地打住了這個念頭。它比起一般的蟲卵而言有些脆弱。按理說這是不應(yīng)該的,它是未來的女王。但它曾經(jīng)差點死掉,這段經(jīng)歷給它留下了許多創(chuàng)傷,甚至有可能銘刻在基因里,給它產(chǎn)下的異形們帶來影響。從哪個角度講,他們都應(yīng)該放棄這個蟲卵,張臨完全可以再生下一個健康的毫無陰影的女王抱臉蟲。這一點不僅僅是張臨和大藍瓶清楚,甚至連維蘭德也隱隱約約地明白。但沒有人提出來過。“你現(xiàn)在和我在一起,”張臨對大藍瓶“說”,“它不會拒絕你?!?/br>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復(fù)之后,大藍瓶終于漸漸地接近了那股微弱的思維場。它確實有些膽小,甚至對于帶有張臨特征的觸碰都有些小心翼翼。“你改變了?!毕x卵意識不到自己是在對誰“說話”,它只覺得張臨突然間變得有些陌生,這讓它感到委屈和不適。“你擁有我的基因。”大藍瓶對它“說”,在張臨陡然驚覺的阻止中,他清清楚楚地對蟲卵表達了出來,“產(chǎn)下你的人不是我,但你擁有我的基因?!?/br>蟲卵驚得立即縮了回去,很久都沒有動靜。張臨沒有插手大藍瓶的行為,他可以感受到大藍瓶正在做的事情,但并不能知道他準備做什么。但突然之間,他覺得他可以相信他。直到許久之后,那股微弱的思維場又漸漸地出現(xiàn)了,它小心地與他們的思維場在邊緣處交互,但并不像之前一樣接近到中心的位置?!澳闶菍Φ?,可是我不明白?!?/br>“是的,我也不明白?!贝笏{瓶的回答讓張臨有那么一點點驚訝,“但我想那么做?!?/br>“你做了什么?”蟲卵怯生生地問,“我的本體呢?他在哪,我覺得害怕?!?/br>按照本來的意義,張臨的確是蟲卵的本體,作為單性繁殖的生物,蟲卵就好像他的一個孢子或者芽體,像是他克隆出來的,只不過基因表達的部分不大一樣。兩個或者兩個以上的個體共同制造女王,對于諸侯這個種族而言不過是制造武器,但從他們的“武器培養(yǎng)基”——人類的角度來看,這更像是繁殖。更別提從一開始,每個人,包括張臨都一直認為他是在產(chǎn)卵,而不是在克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