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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數(shù)不肯屈服,一直被關(guān)押洗腦。直到多寶如來出現(xiàn),皈依了如來, 才得了少許自由。 更有甚者, 如虬首仙、靈牙仙、金光仙,還被迫成了闡教弟子的坐騎。 苦嗎?自然是苦的。 圣人門下哪個(gè)不心高氣傲??墒欠馍窈鬀]了師門, 神魂受制于人,也只能逼迫自己忍受。這么些年, 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可是當(dāng)老師說出一句, “你們受苦了”, 登時(shí)那委屈便如山洪暴發(fā),海潮奔騰。一下子,就克制不住了。 有人哀痛失去的同門。 “師尊,嗚嗚龜靈師姐沒有了——” “張師弟, 連封神榜都沒有上,如今也不知去哪里轉(zhuǎn)世了……” 有人被愧疚折磨。 “若非我一意孤行入劫,也不至于連累了meimei上封神榜……” “嗚嗚是我們連累了大姐……” 也有人恨恨不平,對闡教西方教恨得咬牙切齒。 “他闡教弟子不如我等, 就請圣人出手。玉清圣人無恥之極——” “西方二圣趁火打劫,害死龜靈師姐……” 云臺之上,圣人靜靜看著下方眾弟子,聽著他們的每一句委屈。 嬋玉在教主身后,聽著亦覺得心酸。別的不知道,但天庭的截教仙人過得是什么日子她是知曉的。 心酸之余,她卻是注意到圣人擱置在膝蓋上緊扣發(fā)白的手指。情緒一下子被擔(dān)憂取代。忍不住輕輕喊了聲“師尊”,跨出半步,滿懷擔(dān)憂。 上清圣人緩緩回眸,薄唇緊抿,對她很輕微地?fù)u了搖頭,便轉(zhuǎn)了回去。 那面容上的蒼白虛弱之色不知何時(shí)被他刻意隱蓋了??瓷先ニ剖蔷褶绒?,很是健康的模樣。 聯(lián)想到圣人之前在云舟上拒絕她攙扶的動作。嬋玉的心臟仿佛被什么攫取擰緊了,眼眶酸脹。難受的厲害。 那下面的弟子都在為自己委屈,為同門委屈。卻不知承載最多心痛和悲哀的,是上首的圣人。 她只是個(gè)新入門的弟子,除開心疼擔(dān)憂也做不到別的。卻是大弟子多寶如來,待眾仙發(fā)泄片刻后,走出來,平淡的聲音傳你響整個(gè)大殿。道, “老師回來了。都過去了?!?/br> 一言畢。 通天教主看向神情始終平靜,如如不動的大弟子,輕輕嘆息。 嬋玉則心里一松,感激地看了看多寶如來。 殿中群仙本也不是真正的孩童,只是老師當(dāng)面,一時(shí)沒控制住。 等到多寶說出這句話,也漸漸安靜下來。情緒從激烈的委屈不平,變?yōu)樾老病?/br> “大師兄說的是。” “老師回來,一切都過去了?!?/br> 卻有金靈圣母,亦是曾經(jīng)的坎宮斗姆,如今執(zhí)掌封神榜的默認(rèn)新天帝。似是漫不經(jīng)心地拿出了封神榜,玩鬧一般,隨手動了幾個(gè)名字。 方才冷笑道, “苦是苦過去了??沙穑荒芫瓦@么過去?!?/br> 隨著斗姆的動作,天庭斗府,上一任天帝昊天,闡教廣成子、太乙真人等都不約而同感覺到熟悉的神魂撕裂之痛。各自在殿中疼痛哀嚎。 抖了抖封神榜上的名單,金靈圣母淡淡道,“僅僅這些,還不夠?!?/br> 遂拜教主,言,“師尊,弟子欲求一道圣人法旨?!?/br> 通天教主定定看了金靈圣母兩息,道一聲,“可?!?/br> 便揮手打出一道上清玉令予她。 金靈看了內(nèi)容,笑起來,“老師知我。金靈謹(jǐn)遵圣人誥赦。” 眾截教仙:??? 有那趙公明好奇的問,“金靈師姐向老師要了什么誥赦?” 通天教主看看趙公明,不答。 卻是對斗姆訓(xùn)誡道,“你為天帝,仍應(yīng)以造福生靈為本,不可因仇恨移了本心??芍??” 金靈恭敬答,“弟子明白?!?/br> 教主點(diǎn)出了“天帝”,群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封金靈為新天帝的誥赦。 趙公明露出不以為意的表情,“斗姆掌封神榜,又是我教大師姐,在天庭如今本來也跟天帝沒有兩樣吧。” 他后邊,不少人表示贊同,“我等悉聽大師姐之令?!?/br> 得到上清玉令的金靈圣母,冷然的面容上露出些笑容,搖頭道,“縱使我已掌了天庭實(shí)權(quán),但有沒有上清玉令,效果還是不同的?!?/br> 今眾圣皆被道祖所囚,道祖又合了天道。此間唯有一尊圣人能做主。他們截教弟子的地位與封神后通天被囚紫霄宮時(shí)闡教弟子的地位就完全調(diào)換了。 求一枚上清令,一來是宣告她背后有圣人撐腰,足以借圣人之威震懾仙神。二來,也是借封天帝一事,重塑截教的聲威。 如同當(dāng)初姜子牙封眾神奉的是“元始天尊誥赦”,那時(shí)便將闡教的聲譽(yù)推到極致。昔日闡教封神,今朝截教封帝。 正是金靈圣母所謀的效果。 旁的弟子或許不能完全明了金靈的謀算,多寶卻是明白的。 當(dāng)初的截教掌教大弟子看著金靈圣母,眼中閃過一絲亮光。似喜似嘆道,“金靈師妹這些年長進(jìn)不少。” 金靈圣母笑道,“大師兄謬贊。我有如今全賴那位魔祖相助,終是不及大師兄的。” 說到此處,她將目光投到通天教主身旁的嬋玉身上。之前金靈已是偷偷看了嬋玉多次,只是起先要拜見老師,又要說正事,才暫時(shí)壓下疑惑。如今說完了話,便代替同樣疑惑的截教仙人,問了出來。 “師尊,這位……是?” 大師姐開了頭,其他人,尤其是親身經(jīng)歷了凌霄殿坍塌的,都憋不住了。 “我老早就想問了,一直不敢提!” “看修為像是六合星君,但氣息又有些不同?!?/br> “還未曾有機(jī)會感謝……” 聞得這些言語,通天教主輕笑起來,介紹道,“嬋玉是為師新收入門的弟子,爾等的小師妹。與那位異界來的魔祖并非同一人?!?/br> 沒有具體說異界魔祖的事,教主又轉(zhuǎn)過臉,對嬋玉溫聲道,“可見過你師兄師姐?!?/br> 嬋玉應(yīng)了聲,遂壓下窘迫,大大方方行禮道,“六合星君鄧嬋玉,見過斗姆娘娘,見過各位師兄師姐。” 眾截教仙互相對望了一下,皆是友好。 大多數(shù)應(yīng)下,“小師妹好?!?/br> 有的做出心有余悸的模樣,拍著胸口,“小師妹的樣子與那位太像,我還有點(diǎn)怵……” “我也是?!?/br> 當(dāng)真是熱鬧得很。 就連始終冷艷的金靈圣母也詫異了神情,恍惚自言自語道,“那位跟我說的時(shí)候我還不信,沒想到還真成了小師妹!” 碧霄好奇問,“說什么了?” 金靈圣母抬頭看了眼教主,見教主和嬋玉都沒有要阻止她的動作,方才解釋道,“那位成圣后一直叫我?guī)熃?,喊老師師尊。我一時(shí)沒忍住,就問了她。她便答,提前叫上,待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