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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秋品嘴角揚起一抹笑,在蘇不言毫無準(zhǔn)備地情況下,又落下一鞭。這次蘇不言發(fā)出了一聲呻吟。莊秋品的第二鞭落在了蘇不言脆弱的右乳上。一直暴露在空氣中的rutou從剛剛開始便有輕微的刺痛感,后來又摻雜了若有若無的癢意,而莊秋品落在這上面的鞭子將這種刺激放大到了極致。莊秋品并沒有因為蘇不言的羞恥而停止他的動作,他繼續(xù)在蘇不言的身上落下鞭子。鞭子在空氣中甩動的聲音聽起來可怖無比,可是當(dāng)他落在蘇不言身上時,得到的并不是痛呼,而是隱忍的喘息。蘇不言的皮膚染上了一層曖昧的紅,這并不是鞭子留下的痕跡,而是蘇不言升起情欲的代表。莊秋品太過于了解蘇不言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即使鞭子的落點有偏差,那點微弱的疼痛也成為了助興的藥劑。房間里有yin糜的氣味,蘇不言低著頭,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莊秋品半蹲下,托起蘇不言的下巴,輕柔地擦去他臉上的淚水。“莊秋品……”蘇不言軟軟地叫著莊秋品,就像是被欺負(fù)狠的小兔子。“舒服嗎?”莊秋品問。蘇不言哽咽地?fù)u搖頭。“不想射嗎?”莊秋品轉(zhuǎn)過鞭子,手握著的部位觸碰著蘇不言勃起的性器。蘇不言發(fā)出難耐的低吟,性器頂端淌出前列腺液。蘇不言沒有說什么,只是低著頭去,在莊秋品面前露出他脆弱的頸部。莊秋品看著蘇不言,終于是抬起手,在他的頭和脖子之間撫摸。蘇不言閉上眼睛,低低地啜泣著,他的眼淚一直止不住,只能時不時地吸吸鼻子。在蘇不言情緒穩(wěn)定后,莊秋品解開綁著他的繩子。被綁著的地方有紅痕,但是不深,很快就會消退。蘇不言看著自己半軟的性器,尷尬無比。莊秋品捧起蘇不言的臉,額頭抵著額頭,不知道是誰的汗水打濕了頭發(fā)。“現(xiàn)在到你了,sao寶貝?!?/br>他一定被誘惑了,一定是。蘇不言揉捏著自己的rutou,刺痛和癢意混合成另一種刺激,他的口中發(fā)著呻吟,黏膩的尾音輕輕淺淺。也許已經(jīng)破皮了,蘇不言混沌的大腦正在胡思亂想,他已經(jīng)顧不上羞恥這兩個字了。有什么比在他人面前大張著雙腿,還揉捏自己的rutou,甚至是自慰更讓人羞恥的。偏偏提出這個事情的人,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他的動作,好像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蘇不言抿了抿嘴角,他放棄了撫慰自己性器的這個想法。他射不出來。莊秋品見自己的小兔子停下動作,竟然撐著下巴笑了起來。“生氣了嗎?”蘇不言搖頭。他應(yīng)該去演戲,蘇不言憤憤地想著。莊秋品撫過蘇不言發(fā)紅的眼角,拉著蘇不言的手,微微一使力,將人抱到懷中。蘇不言坐在莊秋品懷里,頭抵在莊秋品的肩膀上胡亂蹭著,就像他真的是莊秋品心愛的兔子一樣撒嬌。他咬住莊秋品的肩膀,只是用牙齒輕輕磨著,唾液打濕了白色的襯衫。莊秋品對自己的兔子非??v容,也不去指責(zé)他的行為。他輕輕拍著蘇不言的背,手掌貼合著蘇不言的皮膚。蘇不言感覺到臀部上落下一只手,那只手一開始只是輕輕地捏著臀rou,好像是覺得手感不錯,開始大力地揉弄,最后兩只手都放在蘇不言的臀部上抓揉。蘇不言臉通紅著,莊秋品每天都在用不同的方式來表達(dá)他對自己屁股的喜歡。蜂腰翹臀在這時展現(xiàn)出了它的最高價值。蘇不言在莊秋品耳邊輕哼,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沉迷于莊秋品對他的親近,也開始配合著莊秋品晃著屁股。蘇不言被捏得疼了,會不滿地抱怨。他抱怨的方法是咬住莊秋品的耳垂,用舌頭舔弄著舌頭,還會用牙齒咬住耳尖。莊秋品松開手,按著蘇不言的頭與他接吻,蘇不言同樣摟著莊秋品的脖子不松手。莊秋品捏著他的下巴,舌頭來回在他口中抽插,戳弄著蘇不言柔軟的舌根。蘇不言的嘴酸了,鼻子連帶著眼角開始發(fā)酸,分開的時候,眼淚正從眼角滑下來。蘇不言自己擦掉了眼淚,縮在莊秋品的懷里,莊秋品將他抱起來,讓他趴在自己的腿上,同時拍了拍他的屁股,讓他翹起來。蘇不言聽著莊秋品的話,擺出了他說的姿勢。蘇不言的臉埋在莊秋品的腿上,莊秋品的右手溫柔地?fù)崦念^。莊秋品繼續(xù)揉弄了蘇不言的臀部一會,直到蘇不言的腰軟得不行,手指才順著股溝探進(jìn)。莊秋品戳刺幾下緊閉的xue口,蘇不言緊張地抓緊莊秋品的衣服。“別動?!鼻f秋品只說了這兩個字,他從沙發(fā)旁的柜子上拿出潤滑劑,倒在自己的手上。這次莊秋品的手指只在外徘徊了幾次就順利地塞入了一根手指。異物入侵的感覺對于蘇不言來說還好,只是有些別扭,他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后,被莊秋品拍打了一下,蘇不言不敢再動。后xue被強(qiáng)行闖入,xuerou緊緊包裹著莊秋品的手指,莊秋品稍稍一動蘇不言都會有感覺。莊秋品熟練地在蘇不言的后背處撫弄,尋找著他的敏感帶,蘇不言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動彈,意識昏昏沉沉,只能隨著莊秋品而走。蘇不言放松了些,后xue也被莊秋品攪弄得越發(fā)來了感覺。蘇不言覺得這種感覺太過不同,雖然十分舒服,但就因為太過于舒服而讓他覺得不安。蘇不言就像陷在一團(tuán)蓬軟的巨大棉花里,動彈不得,但是身體又在不斷下陷。蘇不言猛地睜開眼睛,他的呻吟卡在喉中而無法發(fā)出。莊秋品像是沒有注意到蘇不言的異樣,他專心于剛剛找到的那一點。莊秋品已經(jīng)可以插入三根手指,緊致的xuerou柔軟而熱情地吸吮著入侵者,莊秋品同樣在流汗,他看了看蘇不言,繼續(xù)狠心地碾壓著剛剛擦過的那一點。蘇不言的全身都酸麻無比,只要一動就有異樣的感覺傳來,手指的彎曲都像是帶著電流。他嘴里胡亂喊著莊秋品的名字,可莊秋品只沉默著撫摸他的身體。下身的性器抵在沙發(fā)上磨蹭,他的前端已經(jīng)腫脹到疼痛,后xue傳來的快感也不斷地影響著它,可是無論蘇不言如何,它都射不出來。蘇不言崩潰地哭泣,他抬起上半身,與莊秋品接吻,他舔舐著莊秋品的嘴唇,完全是不知所措的寵物。“讓我射……”蘇不言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莊秋品瞇起眼睛,他拍著蘇不言的背,手下也重重地按在了他體內(nèi)的那一小點上。蘇不言眼前一白,無力地倒在莊秋品的腿上。莊秋品將自己的手指從后xue內(nèi)抽出,手指上還帶有透明的粘液。莊秋品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看向正喘著氣的蘇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