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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嗷!我家的筑巢小可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7

分卷閱讀27

    龔夏抿了抿嘴,緩慢地指了指自己的后頸,“我割除了腺體。但是不影響的?!?/br>
腺體被割除啊。

林麓手上一刻不停地整理著剛到的鮮花,時不時側頭看了看手腳麻利搬弄花瓶的龔夏,心情復雜。

身為omega的母親因為所謂的alpha真愛拋棄了自己的beta生父,因此厭惡ao關系、但偏偏自己是omega的林麓也曾無比討厭自己后頸這個象征著被征服的器官,也想過要做腺體割除手術。只是AO群體不像beta一樣不依靠后頸腺體維持身體機能,腺體提供的激素不僅維持著AO性征,同時也是外周神經(jīng)遞質的重要來源之一。

在以前,有些激進的omega人權推動群體認為腺體的存在是omega的原罪,主張腺體割除,但割除了腺體的omega要不死于生理紊亂,要不死于精神錯亂。到了現(xiàn)在,由于技術條件的限制,腺體分泌的激素和酶尚未完全被摸清,醫(yī)用的人造信息素只能勉強維持著身體運轉,根本不能彌補原生腺體缺失帶來的感知空白。

失去腺體不僅意味著生命威脅,還會伴隨著各種認知障礙和嚴重的外界壓力反應。因此除非病人腺體有不可逆損傷,一般醫(yī)院都不會提供為他們腺體割除手術。

龔夏說不定就是因為這樣才拿不起刻刀的。可他看起來……林麓又仔細回想了一下今天中午在廣場上看到的龔夏——明明這身裝扮那么另類,但陽光下一雙彎著的眼像是掬起的一捧剛消融的雪水,是濃厚的眼妝都蓋不住的清澈。

看上去就像那種肆無忌憚地在愛里生長,帶了點討喜的野蠻的家伙啊,怎么就……林麓嘆了口氣,總歸是心軟的,“那個,龔夏,今天算上工第一天哈?!?/br>
“誒?”龔夏撥拉花毛茛的手不由地一頓,“今天就算我來熟悉店面嘛。而且老板我真的很喜歡你誒,你就當收了個觀音兵嘛?!?/br>
“說了算第一天就是算第一天吧。畢竟你今天留到這么晚幫我整理花什么的……”林麓防得銅墻鐵壁。

“不用啦。今天你送給我的向日葵很好看啊。”龔夏指了指擺在角落的那束花。

所以就是說為什么要心軟送花,你看你看,現(xiàn)在就招了朵爛桃花!

林麓扁著鴨子嘴,視線不斷地從龔夏白皙的皮膚游移到后頸的choker,終究是沒忍心吐槽回去,只能抱著進口洋甘菊這邊擺擺那邊弄弄,花朵略帶點苦味的甘香就這樣溢出來。

他自認為是個小財迷——這洋甘菊一枝能賣15塊錢!店里頂呱呱的好貨!但他咬咬牙,還是悄咪咪地剪了一小根,趁著龔夏不注意,把它放進了龔夏的皮衣外套口袋里。

畢竟洋甘菊的花語是“不輸給逆境的堅強”啊。就很適合龔夏。

……算了算了,就當員工福利,員工福利。林麓這么說服自己。

花魁趴在地上眨巴眨巴眼看他的小動作,他悄悄地“噓”了一聲,酒窩淺淺地浮在了頰邊。

如果林麓知道,自己有點心疼的omega小青年在和他花店分別后就回去了全市著名的高級公寓的家,泡著按摩浴缸喝著價格不菲的紅酒欣賞著外面的燈火闌珊,他估計會哭著把拳頭塞進嘴里忍住哭聲——有錢人還買不起自己那點破花破草哦,沒訛他一筆的我真的好單純好天真啊……

龔夏沖干凈身上的泡沫,也不管自己濕漉漉的頭發(fā),就這么穿著浴衣躺到了床上。他捏著從皮衣兜里找到的那枝小小的精巧的花朵,干凈的白和嬌嫩的黃,甘甜的香氣sao動著他的指尖,讓他忍不住把它放到后頸那個恐怖的疤痕上,揉碎,讓皮膚徹底感受。

甜甜的,軟軟的,和林麓一樣溫暖。

嘴上說著“不行不對不用啦”,然后偷偷在他的衣服里放進了洋甘菊。

……吶,如果他在失去腺體之前遇到林麓會是怎么樣的呢?

初見的場景應該不會是在廣場上。他可能在路過花店的時候被櫥窗里開得漂亮的進口牡丹吸引住了視線。他會忍不住走了進去,看到教育花魁不要咬花的林麓。走上前,他和林麓說,他想要一束向日葵,要用黑色的包裝紙。那樣向日葵看起來更明亮,會更好看。

他拿出手機,習慣性就找到了“L”,手指懸在“黎繼”的名字上,卻想起早上和黎繼說的“不再聯(lián)系”,生生頓住了。

“……哥,你不是總盼著我別人在一起嗎。我今天喜歡上一個人啦?!彼?。

龔夏放下手機,眷戀地把放在床頭的手捧花抱進懷里,閉上了眼睛,難得地不依靠安眠藥就入睡了。

他夢見自己回到了Y美的教室里。

“omega的藝術是柔美的,馥郁的,細膩的,”講臺上喋喋不休的是他大二講西方藝術史的教授,鬢發(fā)斑白,大腹便便,一雙明亮的眼注視著那些漂亮的油畫,“omega本身也是纖細的,陰柔的,他們像花一般美麗,也像花一樣脆弱。因此,美麗一經(jīng)折損和被占有……”

教授指了指后頸,示意腺體的位置,“在那個以占有顯示強大的時代里,就象征著自我的終結?!?/br>
龔夏看著那個墨色頭發(fā)、手上貼了幾個ok繃的自己揉著因為趕圖而困倦的雙眼,勉強鬼畫符般寫下“自我的終結”,正想繼續(xù)打瞌睡呢,就被旁邊的同學推醒了,“嗨,老頭子是不是寫啥青春疼痛文學的啊,不就被標記了嘛,至于嗎?!?/br>
“……唔……”龔夏隨口應著,卻發(fā)現(xiàn)教授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自己?!褒徬?,你來說說你印象最深刻的omega藝術家?!?/br>
教授微笑著等待他。

“……”他困惑地撓了撓頭,“為什么藝術家一定要分ABO呢?”

“為什么不進行區(qū)分呢?”教授走出講臺,“明明是有區(qū)別的不是嗎?alpha作為掠奪者,omega作為獵物,而beta只是普通人群?!?/br>
“是誰決定掠奪者和獵物的身份的?額,我是說,”龔夏摸了摸后頸,有點尷尬,“難道不是和決定在藝術史上把藝術家區(qū)分成ABO的一樣,是同樣的一群人嗎?”

教室的大家都有些尷尬了起來,只有教授饒有興致,“可是alpha、beta和omega生理是有區(qū)別的?!?/br>
“我沒想過否定生理區(qū)別……我只是在思考alpha是不是都像書里說的,‘崇尚陽剛之力與迷戀爭奪游戲’,然后omega是不是都是‘柔美細膩’的,”龔夏感覺自己好像把氣氛搞得有點糟糕,越說聲音越小,“基因決定了我的生理性別和腺體,但是沒決定我的性格和我的‘天花板’吧……而且,我喜歡一個人,為什么非要看他是什么性別呢?他的作品足夠動人就好了啊?!?/br>
“是嗎?”教授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得他有些恍惚,然后場景一變,白發(fā)蒼蒼的教授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