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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全職]是童話就該有個好結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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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葉修,打完比賽跟看大門的也能扯著聊兩句,訓練營學員輸了競技場也敢喊他幫手,有問題張口就來,毫無避忌。肖時欽不止一次撞見,這個三奪總冠軍卻從未站上領獎臺接受歡呼追捧的人,蹲在角落里,跟前臺小哥保安大叔頭對頭抽煙神侃,笑得一臉輕松。

他不是有意放低身段,追求平和,是本來就以最簡單最平和的姿態(tài)感受著榮耀,享受與榮耀相關的生活帶來的一切。

或許是游戲玩得好,從來不是一個少年可供夸耀的資本;或許是網游中搶BOSS開荒打副本,習慣了自家公會面對豪門處處退讓,伺機周旋;或許是出道以來就身處一個平凡無奇的隊伍,沒有嘗過冠冕加身榮耀在手的滋味,胸中總少了一份底氣;或許是比賽時謹小慎微的風格帶到了現實中……

肖時欽最欣賞的,始終是葉修這種發(fā)自骨子里的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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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過目不忘,肖時欽心想,但是翻找記憶,最清澈明朗與最黯淡無光,最念念不忘與最朦朧不清,最驕傲與最失意的部分驚人地巧合,那個人偏巧都在其內。

在嘉世的一年里,他也被不少粉絲視為葉秋的戰(zhàn)術替補,和孫翔兩個人一起才勉強填上那個人遺落的空白。不可否認地,聽到有人拿自己和葉秋比較,信心滿滿地看好再次擁有戰(zhàn)術大師的嘉世,肖時欽內心深處涌起一股喜悅……孫翔繼承了一葉之秋,可沒有人會在他身上尋找葉秋的影子,那個承接了一抹葉秋的殘影,站在葉秋的高度,面對著他面對過的局勢,思考著他思考過的問題,同樣作為嘉世的頭腦中樞,設身處地真正理解葉秋的人,只會是他肖時欽。

他如此篤信著,直到被葉秋在挑戰(zhàn)賽決賽上毫不留情地擊敗。

肖時欽記得,賽后自己在訓練室葉秋以前常坐的位子上坐了很久,點開一段葉秋制作的分析視頻,翻來倒去地看,機械般坐著,到了深夜才渾渾噩噩離去。不知道是不是大腦的自我保護機制,那一段日子明明心與力俱憔悴,找出路也迫在眉睫,每每回想起來卻感覺很模糊。

唯一清晰的,只有那天訓練中心門口與葉秋的相遇。對方的邀請被他視為一個玩笑,一句隨口的無心之語,一種勝利者居高臨下的大方,到了后來才漸漸明白。

喪失心氣的只是當初的自己,而葉秋……其實從來沒有改變過對他的看法。

“喂喂喂!醒一醒。”

有人拍了他的背,肖時欽撐開眼皮,入眼水光一片……水?為什么會有水?

“小肖?”那人又在拍他,肖時欽不很清楚自己是睡著還是醒著,本能地挪了挪身子,“孫翔?說了搶BOSS不要亂樹敵,會被集火,被打到能忍就忍一下吧?!?/br>
“不要見到君莫笑就沖上去,下次再和團隊脫節(jié),就只能放生你了?!彼粗~頭補了一句。

那人的臉一下子湊近到眼前,肖時欽一愣。

“……是你啊,”他喃喃道,“那完了,讓那家伙自生自滅去吧。”

葉修哭笑不得:“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

“葉秋前輩?”肖時欽說,“我把你留在嘉世的視頻和資料都看了,我……他們……你為什么要走?”

葉修的眉心深深皺成個川字,抬手給了他一耳光。

他用了七分力,揪著領子把人拖過來,兩巴掌照臉拍下去,也沒把那漂移不定的眼神打清醒。葉修果斷松手,先摘了這人的眼鏡,從背后一推,肖時欽撲通一聲栽進了水里。

“嗯,可以推斷出,蛇毒還會使人產生幻覺,這點要注意?!比~修點頭。

“……”方銳、孫翔和周澤楷。

這一方空間水域占了至少一半,青石小徑紆回曲繞,天然石橋就有好幾座,想推人下水不要太容易。方銳眼看肖時欽在水里載沉載浮,罕見的升起了一絲同情。

該說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嗎?這話太殘忍了,只能說……幸好自己不講究什么原則,毒發(fā)了一定秒跪,躺平任上?好像也不對吧?

方銳退了幾步到橋邊,周澤楷憑欄而立,挺拔的倒影映在水中。他低頭掃了一眼,水中的周澤楷也回望他,安靜得像一幅畫。

畫面忽而碎開,葉修跳下水去抱住了肖時欽,后者倒不是旱鴨子,只是猝不及防被推下去,倉促間嗆了口水。右肩衣服上暈開幾絲殷紅,葉修扯開他衣領,見蛇咬痕處已經迸裂,沁出大滴大滴的血珠。布料和皮膚粘在一起,不敢上手撕,只能就著水一點一點浸開。

他碰了碰創(chuàng)口,終于俯身將嘴唇印了上去。

周澤楷悄無聲息地背過身,孫翔站在原地沒動,一個人呆呆盯著水面。方銳沒有朝他們的方向看,垂下頭笑了笑,目光落在橋下,追逐著流水而去。

唇上的觸感咸澀,不知是水是汗。肖時欽輕微地打著顫,傷口處傳來吸吮感,痛中帶著癢,癢中又有一股靈魂都要被抽吸走的空泛,他腳下一軟,人順著葉修下滑,對方一只手攬住他腰,水波將他們托了起來。

這里的水……是從哪里流出來的呢?是鱷魚嘴巖石中水洞的源頭嗎?

沒有眼鏡的世界自帶柔光濾鏡,人的輪廓鍍上一層毛茸茸的邊,渾溶難分,在水面上折射出無數的波光碎影。肖時欽感到葉修的手臂抓住了自己,但幾乎沒有實感也沒有觸動,整個心神都充斥著一種恍惚的搖漾,好像隨水流走,神智飄遠,打著旋消失在一片朦朧中。

葉修突然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肖時欽叫了出來,太疼了,真特么的疼,他幾乎以為那里被撕下了一塊rou。劇痛中又有一陣滾熱,一波狂喜,電流般涌遍每一個細胞,瞬間的顫栗穿過脊椎,腰都要麻軟下去。身體不受控制往最近的熱源貼,雙腿絞成一團,他用力掐著自己的手心,指甲卻總是打滑,一個勁的瑟瑟發(fā)抖。

“清醒了嗎?”葉修問。

肖時欽說不出話,手撐著葉修的肩把他往外推。潛意識里有點怨懟,這時候他問出這種話,是什么意思?

這怨懟鮮明得簡直像一絲恨意。

“好吧,”葉修說,“無所謂了,這個不重要?!?/br>
不重要?什么不重要?他說什么?肖時欽艱難地思考著,竭力不讓自己在葉修面前扭動著呻吟出聲。水太熱,兩個人太近,腦子像被糊住了,思路根本無法連貫成型。

葉修仿佛嘆了口氣,握住他的手腕,輕柔又不容反抗地將雙臂扭到身后。肖時欽頭暈目眩,所有記得的事情就是搖頭。

水太熱了。一念來來去去翻滾著,太熱了,皮膚都要發(fā)紅,起泡,紙張一樣皺起來……這當然是錯覺,但恐懼切膚刺骨,泡在水里似乎也在不停地出汗,一團火翻滾炙烤著流向四肢百骸。肖時欽咬緊牙關,兩人的胯部緊緊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