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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一路吻下。下面的動作慢下來,深而柔緩,碾過每一個敏感的區(qū)域,他感到對方繃緊的雙腿明顯放松,腰塌了下去,肌rou不再如石頭一樣僵硬。“你第一回?”葉修明知故問。“第二回?!蓖踅芟f?zhèn)定回擊,“你第幾回了?”“你是暗示我技術不行?”“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就好?!?/br>“木桶理論聽說過沒?”葉修冷不丁發(fā)問。“……什么?”王杰希反應慢了一拍,葉修沒有加速,卻換了一個刁鉆的角度撞擊,他喘著氣,思維有些不連貫。“一個木桶能裝多少水,并不取決于桶壁上最長的那塊木塊,而是取決于最短的那一塊!”葉修很嚴肅地科普,“所以,這種事的質量高低其實并不在一夜七次狼的一方,誰先不行,誰才該負主要責任?!?/br>王杰希終于笑出了聲。“葉修……”他說,“葉修?!?/br>想不起原本要說什么,王杰希重復了一遍他的名字,瞳孔中笑意閃爍。他突然能輕松地直視葉修的眼睛了。葉修忍住不笑場,王杰希雙眼一大一小,樣貌本就有瑕疵,大概是睡眠不足,他大的那只眼睛眼皮還腫了,近看實在有點滑稽。他鬼使神差湊近,在那只微腫的眼睛上吻了一下。微草隊長一僵,這是個略微踩過界的舉動,比現(xiàn)在正做的事更甚。葉修探手握住他的欲望,配合著進出的節(jié)奏擼動,身下這具軀體頎長而清瘦,線條有力,是典型男性的特征,他用一種全新的眼光打量著這個人,捕捉他面上的迷亂,逼視著他的沉穩(wěn)一點點崩塌,堅不可摧的冷靜自持剝落一地。在對方眼里,他知道自己也沒好到哪去。心頭奇異的輕松,仿佛某種沉甸甸的東西落地成灰。“你們有沒有感覺,這里天亮得特別快?”黃少天問,一邊把睡亂的頭發(fā)撣平。太陽一升起來,整個村子都成了金色,不只是陽光照射的關系,許多房屋的墻壁都是金色的,掛著大串大串的玉米,屋頂上也攤滿了金黃的玉米粒,漫山遍野的孔雀草沐浴著金光。不少人出門都揉了揉眼睛,好像還是有些回不過神。“不是感覺,確實亮得快。”張新杰挽起袖子想看手表,摸了個空,苦笑一下翻出手機,“從我們睡下到現(xiàn)在,只過了四個多小時?!?/br>“不會吧!”“怪不得衣服還沒干……”肖時欽揉著鼻梁。“一夜這么短?這是哪個緯度?”“不是緯度的錯,應該是世界的錯。”方銳陰著臉說。他有種仍睡在草窩里的錯覺,一夜蚊蟲猖獗,早上起來身上的紅包一串一串,怎么抓都不解癢,起床氣也蹭蹭往上漲。其他人也和他差不多,盡管身體和精神雙重疲倦,大多數(shù)人睡得并不踏實,還有接近天亮才淺眠片刻的。這方天地相比陰森狹仄的石洞,那是強太多了,詭異程度卻猶有過之。門簾一動,葉修打著哈欠走出來,大家都看向他,他看的卻是稍遠處的唐昊。后者赤膊站在井沿邊,正從桶里撩水洗臉。這間屋子后面似乎是一口幾家共用的水井,兩個頭纏花帕的女孩子挑著水結伴走過,野鹿般的眼睛撲閃著,偷瞄了唐昊好幾眼。她們的衣著和南方類似,一看就是特殊的民族服飾,在場的人沒有精通這方面的,看不出是哪一族。唐昊對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一向敏銳,回頭盯過去,倒把人家嚇了一跳,一個膽大的沖他說了句什么,唐昊愣了愣,一臉茫然。語言不通的問題昨夜就發(fā)現(xiàn)了,唐昊和張佳樂還算好的,能聽懂個別詞語,據(jù)他們說有些像彝族話,但也不全一樣。唯一能交流的南方,說的那也不是普通話,連猜帶蒙勉強能懂個六七成。大家本想找點舊報紙舊書刊什么的,證實一下黃少天那離奇到飛起的時間推斷,但這村子真夠落后原始,幾個人把屋子翻遍了,愣是找不到半片字紙。其實單憑這一點,眾人心里便隱隱有不妙的猜想,21世紀哪還有幾個徹頭徹尾的文盲村?更別說屋里屋外,一絲現(xiàn)代生活的痕跡都找不到,要說這是二三百年前,恐怕也有人信。“時間的問題還真不好確認,很多偏遠地區(qū)的村落,沒經歷過戰(zhàn)亂和變遷,文明可以幾千年停滯不前,我聽說有村子在建國前都還處于原始社會的刀耕火種階段,建國后直接過渡到現(xiàn)代社會。”肖時欽說,“我們還是盡快上山去看看,一塊把幾個問題都解決了……如果能解決的話。”葉修還在看唐昊,他從醒了之后就特別沉默,眼神都不對了,葉修和他目光一接,偶爾也會被看得不自在。聯(lián)想起他昏迷中念出的名字,葉修心情復雜,關于他在幻覺中的遭遇反倒不好發(fā)問。周澤楷正在從井里往上提水,唐昊看他一眼,伸手去幫著提。晨光照得兩個人的背脊一片金色,肩胛骨支楞出來,濃蓉茂密的樹木在附近投下深幽的影子。這些樹粗大得不可思議,錯落生長如村落的心臟,一些樹下甚至修有木梯,通往簡陋的樹屋,母雞就在木梯上上下下。一群職業(yè)選手都沒多少農村生活經驗,燒個火做個飯可能會鬧笑話,簡單的打水還難不住他們。不知道南方跟這戶人家說了什么,別人似乎認為他們是城里來尋親的,也不多說就騰出了兩間屋子,還招呼他們吃早飯。眾人原以為要和主人家同桌吃飯,打起精神準備好好觀察,誰知人家把飯端過來,自己迅速閃人,像和他們挨太近會傳染上什么病菌一樣。“這里的人太排外了,一點不像淳樸熱情的古代勞動人民,那小姑娘算不錯的,我告訴你們……”黃少天嚼著食物含含糊糊地說。此外沒人有心情說話,全都在狼吞虎咽。有一鍋半稀半稠的東西不知是什么,混合了多種切碎的蔬菜,依稀還有一絲rou味,滋味特別鮮美,大家恨不得把舌頭也吞下去,連燒沒全退的張佳樂都甩開腮幫子猛吃。后來回想起這段奇遇,一半人印象最深的,除了最后一刻的驚天變故,竟然就是這一頓農家的早飯。“活過來了……”一眾人等橫七豎八癱在桌前,捂著肚子作痛苦狀。連喻文州都開始揉胃,結結實實餓了幾天,再提醒自己要適量,也還是吃撐了。張新杰倒還好,不過能全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風雨無阻準點起床晨練的人,那自制力之變態(tài)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出息?!比~修鄙夷狀。“說的好像你沒有搶食一樣?!毙r欽推了推眼鏡。“搶得最歡的就是他好嗎?!秉S少天有氣無力地拿筷子點著葉修,“奪食之恨不共戴天!”方銳望著屋外,表情有如夢幻,眾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一只雞冠火紅的公雞正沿著木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