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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自己的欲望上,另一手松開黃少天,扣住了張佳樂腕間的皮帶,將他的雙手拉下來。張佳樂臉燒紅一片,卻沒有閉眼,碰到葉修的硬挺的剎那他抖了一下,葉修手覆在他手背上,輕壓向下,傳達(dá)的意圖再明確不過。張佳樂連眼角的細(xì)褶都紅透了。此前的情事均是在黑暗里,雙方都抱了快些結(jié)束的心思,也盡量不去看對方的身體。明亮的天光下,一切無遮無攔,張佳樂手腕上的紅痕歷歷可見,他的手也是典型職業(yè)選手的手,指尖纖細(xì),泛著透明白,被束縛的姿態(tài),卻做著這種事,視覺的刺激無以倫比。他微垂著頭,略長的劉海遮住眼睛,睫毛似乎也微垂著。凌亂頭發(fā)間露出的耳廓充血透明,可以看見一條一條蛛網(wǎng)狀的紅絲。黃少天不太敢看他,他自己也硬到發(fā)疼,葉修勻出一只手,握著他不緩不急地taonong。這回他沒有刻意磋磨,溫吞而仔細(xì),刮擦揉弄到所有對的位置,黃少天大口呼吸著,手撐在葉修肩上發(fā)顫。快感瘋狂堆積,一股巨大的恐懼也摧枯拉朽升上來,幽火般翻騰著,恐懼就根植在快感里,他撕心裂肺的怕,又貼心熨肺的快樂??謶衷谌~修的手指闖入時達(dá)到了頂峰,快樂在同一霎崩落,奔流,黃少天一把掐住葉修的肩胛,體內(nèi)絞得死緊,雙腿繃直,失神注視著濁白的液體一股一股,自草葉上淋漓滴落。甬道被一點點撐開,依然是不疾不徐的探索,葉修有一下沒一下地按著,不經(jīng)心似的,三根指頭蜷成刁鉆的角度。黃少天感覺自己正在被一點一點殺死。“別……”他擠出一個字。“來嗎?”葉修再次問。黃少天無聲吸著氣,葉修又在按他的脊椎,他好像發(fā)覺這是個敏感點,手指半觸不觸地順著脊線刮下來,一道顫栗滾過,尾椎附近一酸一軟,接著涌上了更多的酸軟,黃少天閉著眼睛,覺得整個人都要被他揉散了。“行,那你來吧?!?/br>一句話出口,心墜墜地一空。那手指的一按,如同按在生命的軟肋上。進(jìn)去的那刻葉修覺出他有意的放松,竭力按捺住本能,立起的膝蓋向兩邊張開。即使有過一次經(jīng)驗,要適應(yīng)也不是簡單的事,但葉修完全沒感到上回的緊滯生澀,身下的軀體柔軟得不可思議,黃少天大張雙腿躺著,似乎不在意自己擺出了怎樣羞恥的姿勢,也沒有全身緊繃如等待上刑,只有眉心的褶皺透出些不適。“喂?”葉修輕拍了拍他的臉。“做就好好做,別那么多廢話?!秉S少天說。這當(dāng)口吐槽就太喪心病狂了,葉修低頭去吻他,黃少天眼睛閉著,主動欠身貼近,小腿勾住了葉修的腰。汗?jié)竦囊路缛喑梢粓F(tuán)看不出形狀的東西,葉修把他拽起來,讓他前傾著靠著自己。黃少天的背部有橫七豎八的紅印,好幾道印子滲著血絲,是地上刀刃樣的草莖劃出來的,葉修相信自己和張佳樂身上同樣不少。適度的疼痛永遠(yuǎn)是最佳的助興劑,沒有痛,欲望好像就不完滿。他在對方蹙眉的神情中將自己堅定地送進(jìn)去,同時吻上蹙得更緊的眉心。一道視線筆直落下,擦著葉修的肩過去,他抬了下頭,撞上張新杰的眼眸。身旁喻文州靜靜躺著,凝視金色的太陽。這個距離下,誰都不免受到連帶影響。張新杰額頭上汗水涔涔,手臂橫擋在額前,霧氣彌漫的眼鏡摘下放在一邊。他幽黑的瞳孔里燒起一點紅,同感到痛楚似的皺了眉。不像王杰希,張新杰的目光和葉修對撞了一記,平靜地移開。左手緊握著右手的手腕,似乎在計算脈搏。右手的指甲刺入了掌心,他全無知覺。張佳樂此時也不好受,葉修沒忘撩撥他,因為不專心,反而更加沒輕沒重,盡往禁不得碰的地方碰,越是擰著身子避開某一點,越是被加重對某一點的刺激。這是自瀆永遠(yuǎn)不可能有的感受,絕對私人的領(lǐng)域被侵犯,踩踏,眾目睽睽下被這樣親密地?fù)崤?,別人的手,別人在盯著,下腹緊得要爆炸,碰到哪里,哪里就蠢動著想要高潮。張佳樂眼前黑白交錯,生怕一看葉修的臉,自己就交代在這。耳朵里轟轟作響,無意義的雜音蓋不住rou體的撞擊聲,黃少天沒有叫出聲,破碎而雜亂無章的呼吸卻在他神經(jīng)上反復(fù)拉鋸,偶爾尖銳的抽息,思維被折磨得一斷一續(xù),成片空白。張佳樂溺水般喘著氣,雙手掛在葉修手上,戰(zhàn)抖著無法握緊。他聽見自己狂驟的心跳,也聽見血液凝凍住,結(jié)成脆再碎裂的聲音。幾乎以為回到了毒發(fā)之初。那是一種很難描述的體驗,短暫的劇痛過去,突然有一個勾子穿過頂梁骨一勾,頭腦一輕魂魄一蕩,無數(shù)閃光彈在眼前迸開。一波宛若實質(zhì)的滾熱暈眩與骨髓里的麻癢沖刷過每一寸靈rou,擴散震蕩,從手指尖通電般燙到腳趾尖,人都是一激靈。本應(yīng)逐步喚醒的感覺一步到位,強提至頂,張佳樂簡直要從地上跳起來。他不知道別人是怎么忍耐過這個時段,太難熬了,全身的感官都被調(diào)動,全身的注意力被迫集中,觸覺的敏銳度被擰到了最大檔,衣服擦一下皮膚都要癢到骨子里去。張佳樂回想著,一陣無關(guān)情欲的暴怒忽然接管了他,他冷笑著,在葉修微訝的目光下挨近,扳著頭把他轉(zhuǎn)過來接吻。姿勢的變換令手指沒進(jìn)了最深處,他毫不顧忌收緊肌rou,狠夾了下,又張開了腿。“再來啊!”他說。四根手指一次進(jìn)入,張佳樂臉色扭曲了一格,牙齒咬著,有種詭異的被剪開的錯覺。腰被掐緊,更粗的東西突破括約肌,他感到自己被進(jìn)犯,被挺入,認(rèn)知理念中的一切都被自己有意無意地撕毀,像打破一個費盡心血燒制完美的罐子,那一聲清脆的響帶來巨大的羞恥,也帶來巨大的快意。海嘯般的恥辱席卷而過,快意的巨浪亦咆哮著,暴怒尋到了出口,溫柔的深流裹挾他往更深更寧靜的地方沉去。葉修的體熱,葉修的汗水包圍著他,仿佛在浪花拍擊下被曬得guntang的沙包裹。張佳樂隨他的節(jié)奏擺動,恥辱與快意的雙重刺激將欲念推至浪峰,浪峰還不夠,欲樂的潮水往復(fù)循回,越是羞恥,欲樂就越被推高,因欲樂而加倍羞恥,加倍的羞恥又引出加倍的欲樂,層層疊加,最終沖上一小截浪尖,每一段思緒,每一道心靈縫隙都被欲念漲滿。全世界都被排除在身外,而全宇宙就要在心中爆開。尊嚴(yán),理智,人性中浮在上層的東西全被踩進(jìn)了泥里,卻又在泥里開出凈白的花來。他直直望著葉修的眼,要在里面尋到同樣的一地碎片。葉修的手拂過他的臉,上唇血色宛然,是剛被張佳樂一口咬破的。他的眉目給人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