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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人眼睛撲閃了下,再度低頭,更多細密的接觸來到了。他被輕輕碰了下,小心啃咬,仔細描摹,微微的濕潤從嘴唇上傳來,俞適野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引來一聲極細的抽氣響在室內(nèi)。慢條斯理的調(diào)子變成了激烈的交鋒,親吻的交鋒一直持續(xù)到其中一人身體里的氧氣徹底耗盡,暈眩自然滋生,他們倒在床上,急促地喘息著。俞適野從溫別玉的喘息之中察覺到了飽含著火焰的灼熱和熱烈。其實并不用這么細微地體察,身體總是能夠感覺到另外的,鮮明的,直接的客觀的反應。俞適野看著溫別玉,對方的眼在黑夜里閃著,真像水潭里那細碎的波光,波光隱隱浮動,溫別玉小小喚了一聲,聲音里帶上邀請:“俞適野……”邀請之余,還有一絲奉獻般的付出。俞適野欣然于邀請,卻不愿溫別玉有所奉獻,哪怕這種奉獻當事人并沒有感覺。他不正經(jīng)地對溫別玉挑挑嘴角,一本正經(jīng)地說:“……夜深了,我們該睡覺了?!?/br>溫別玉愣了。幾秒鐘后,一雙手松松繞上俞適野的脖頸,溫別玉聲音大了點,帶上挑釁:“你不行了嗎?”看樣子光用嘴是說服不了溫別玉的。俞適野不怕自己不行,就怕磨蹭兩下,自己太行,于是釜底抽薪,一揉溫別玉的腰,成功換來一聲倉促的悶哼和半軟了的身軀。雖然過了九年,但溫別玉的腰還是這樣敏感……甚至覺得更敏感了。真是的,你說這人,怎么能隨著時間的推移逆向生長,越發(fā)細皮嫩rou呢?俞適野在內(nèi)心感慨一下,趁著這個機會,一抖被子,把人卷入其中,卷成繭狀,抱起來,妥妥當當放回隔壁。繭子挺尸似的僵了半天,開始劇烈掙扎。俞適野怕人氣悶,也沒太攔著,不一會,溫別玉可算把腦袋掙脫出被子了。他的頭發(fā)亂了,臉也紅了,牙癢癢地直盯俞適野看。俞適野保持微笑,直至溫別玉突然收斂表情,開口低喚:“……小野?!?/br>這是一道指引往昔的聲音,熟悉的腔調(diào)和熟悉的人讓俞適野在一瞬間想起了很多東西,尤其是兩人曾經(jīng)的所有激烈……俞適野深吸一口氣,又吐出來。他生生被人說出了反應。“溫別玉……”溫別玉對俞適野微微一笑,將剛才接到的話還給人:“夜深了,我們該睡覺了?!?/br>再如何心有不甘,此時也只好躺下來。俞適野躺了一會,不太安分,手探進溫別玉的被子里,抓住溫別玉的手,中途摸到了一個金屬制的東西,拉出來一看,是套在溫別玉無名指上的鉆戒。俞適野牽著溫別玉的手,翻來覆去地看了這鉆戒好一會,弄得原本閉上眼的人都重新睜開了眼睛。“怎么了?”“有點看膩這戒指的款式了,也不是很搭你?!庇徇m野說,“要不然……過兩天我們?nèi)ノ锷珎€新的?”“哦……”“我說實話?!庇徇m野自白,“我只是想去和你挑一款新的戒指?!?/br>溫別玉的眼神更加地意味深長了,他不說話,只是微微地笑,笑著笑著,就將腦袋蹭到俞適野肩膀上。“當然,如果能自己設計,就更好了。”俞適野又補充。溫別玉都被逗樂了。“我是建筑設計師,又不是珠寶設計師?!?/br>“多少都有點互通嘛?!?/br>“互通之處真的很少?!睖貏e玉評價,但他又說了,“不過……可以。”“嗯?”說著說著,俞適野也有點困了。他輕輕閉上眼睛,感覺熟悉的氣息就像柔和的風一樣包裹著自己,牽著自己往舒適的夢里走去。半夢半醒間,他聽見了一句很動聽的情話。“我可以設計戒指。俞適野,你可以把我當成許愿機。你對我說的愿望,我都會替你實現(xiàn)的?!?/br>***安安穩(wěn)穩(wěn)的一夜以后,白天再度來臨。俞適野坐在自己的辦公室中,他的左手邊,是一堆還沒有批示的文件;右手邊,是一部手機,手機屏幕上,一直跳出微信的通知橫條,橫條里,是趙景修發(fā)來的消息。正常情況下,別說是趙景修的消息來到,就算是趙景修本人站在俞適野面前跳脫衣舞,也休想將俞適野的注意力從文件上轉移開來。但今天有點不一樣。今天的趙景修,發(fā)來的消息是這樣的。“俞哥……”“我有個事要和你說……”“是關于大嫂的……”隔著屏幕,都能看到對方的小心翼翼。俞適野托腮片刻,在人堅持不懈地給自己發(fā)了半個月的消息后,第一次回復:“他是你溫哥?!?/br>對方秒回,一個感嘆號跳出屏幕,似乎代表著被回復的主人驚嘆的內(nèi)心。緊接著,兩個視頻先后傳送過來。俞適野點開第一個,發(fā)現(xiàn)這是在拍攝一家咖啡店的內(nèi)景,咖啡店的墻壁上鑲嵌有許多屏幕,每一個屏幕都變幻著不同的設計圖景,圖景的右下角,均有一個標記:齊綸,溫別玉。俞適野明白了。原來是聯(lián)名設計。看完第一個視頻,再點開第二個的時候,俞適野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所以,當他看見溫別玉和齊綸坐在一家清場了并擺有許多鮮花的咖啡店里頭的時候,他一點都不意外。他看了兩眼,關了視頻,再往下拉拉,發(fā)現(xiàn)趙景修這個話嘮還在發(fā)消息。“俞哥,我跟你講,有個人正在用很老土的方式追求溫哥,但我看溫哥被他弄得煩不勝煩一臉厭倦,這小子肯定沒戲!”“為什么你會在現(xiàn)場?”俞適野發(fā)出靈魂疑問。“嗨,這就是天達廣場,我家建的。我路過家業(yè)時順勢看了一眼,沒想看到大新聞了。”“還有一個問題,為什么你要天天給我發(fā)消息?”俞適野繼續(xù)問。“……現(xiàn)在是問這個的時候嗎?”趙景修都迷了。“你說呢?”俞適野反問一句,他的思路無比清晰,齊綸不足為懼,顯然已經(jīng)將自己作到死亡邊界線,那么值得注意的,當然是正和他發(fā)消息的趙景修了。微信那頭沉默片刻,趙景修發(fā)言了:“……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后,我爸剪了我所有的卡,想要拿到錢,就只能去做他說的事情。俞哥,看在我這么誠心誠意認錯的份上,你就在他面前為我美言幾句?”“要不然,”俞適野回復說,“你先讓你溫哥在我面前為你美言幾句?”***時間回到半個小時前。溫別玉剛剛到達齊綸的所說的地點,這是一家商場內(nèi)部的咖啡館,咖啡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