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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適野堅(jiān)強(qiáng)地邁出第三步,不慎打了個滑,直接向旁歪倒,隨即被人穩(wěn)穩(wěn)扶住。溫別玉撐著俞適野,以一副毫不意外的表情掃了俞適野一眼,把人從鵝卵石道中拉出來:“我來試試?!?/br>“真的很難走?!庇徇m野提醒一句。溫別玉先不答,自己下了鵝卵石道來回走了兩步,面無表情地抬起手,摘下了俞適野臉上的面具,套在自己臉上,大步往前走去。俞適野被溫別玉的動作弄得怔了怔,望著對方猶如慷慨就義的勇士般堅(jiān)毅的背影兩秒鐘,才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趕緊幾步跟上去,問溫別玉:“要扶著你走嗎?”“不用。”溫別玉言簡意賅。一人在溫泉道理走,一人在溫泉道外繞。兩人跟比賽競走似的,一個塞一個的快,看似很長的環(huán)形走道眨眨眼就到了末尾,“嘩啦”一聲,溫別玉成功越過終點(diǎn)線,將一個紙雕廟會模型丟進(jìn)俞適野手中。俞適野一把撈住東西,再一伸手,乘勢揭開溫別玉臉上的面具,正正好看見那張面孔上的忍耐不住的扭曲。溫別玉大概沒料到俞適野會突然動手,想要扭,又有點(diǎn)不好意思扭,最后,偶像包袱很重地,忍耐著,控制著,慢慢恢復(fù)了正常的表情。俞適野就看著人變臉,終于忍不住,抬起手,用手指戳戳人漂亮的臉。“……果然很痛吧?”“……嗯?!?/br>“其實(shí)你可以盡情的放松,我不會笑的?!?/br>“不?!睖貏e玉忍了忍,低哼一聲,“你已經(jīng)笑了!”俞適野也不忍了,直接放聲大笑,好像要將胸中的氣一口全部笑出來。好半晌,他緩和下來,話里兀自帶著笑意:“來,再陪我走一輪,我也要拿一個。我是——”“絕不認(rèn)輸?shù)摹!睖貏e玉幫俞適野補(bǔ)上剩下的半句話。“知道就好~”他們又到了開頭,這一回,俞適野走在鵝卵石道內(nèi),溫別玉陪在旁邊,對自己深有了解的俞適野在邁入水中之前,就牢牢握住溫別玉的手,一路走得特別安心。那場廟會的燈火最后在腦海中化成了遠(yuǎn)方的微芒,閃爍著,迷幻著,柔媚又溫雅。其時俞適野和溫別玉已經(jīng)回到了酒店,腳底的酸麻一直到此時還跟隨著他們,但酸麻到了這個時候,身體反而舒服了起來,如同經(jīng)歷過一趟恰到好處的運(yùn)動,于是從內(nèi)向外的放松起來。“今天晚上的廟會真不錯、”俞適野忽地向溫別玉感慨,“讓我想起了我們城市學(xué)校附近的小吃街。周末放假的時候,大家三不五時地跑過去吃東西,整條街上熱熱鬧鬧,不知哪里就會躥出個熟人來,我們在那里想要牽個手都不好意思,還得用校服的外套遮一遮……”“后來到了上海就沒有那種感覺了,上海城隍廟里頭的東西又難吃,人又多,擠過了一次就知道這輩子都不會再去擠第二次?!?/br>似乎有一聲輕嘆響在了夜里。那是夜的呼吸聲,看不見,摸不著,也許連聽也聽不到。溫別玉聽懂了俞適野沒有說出來的東西,那是美好事物無法挽留的可惜。他的雙手交疊著枕在腦后,片刻,坐起身來。俞適野有點(diǎn)疑惑:“怎么了?”溫別玉:“想到了一件事?!?/br>他沒再說什么,很快出了酒店,等再回來時,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后的事情了。俞適野看著回來的人直接抱了臺打印機(jī)……?俞適野不禁發(fā)出疑問:“你帶個打印機(jī)過來干什么?”“突然有個想法?!睖貏e玉隨口回答,坐在了桌子前,從袋子里翻出兩人贏來的便簽,把其中一個拆了開來,并把所有便簽都撕干凈,就剩最后的紙雕。俞適野此時已經(jīng)被溫別玉的種種行為吊起了好奇心,他坐在桌子另外一邊,看溫別玉開了電腦,用電腦畫出一連串動作不同的小人。時間有限,小人不甚精致,但溫別玉很認(rèn)真地給紙人配了色,還原了兩人廟會時所穿的浴衣顏色,其中,屬于俞適野的那個紙人臉上,還附帶著小小的紅色面具。接著,他將筆記本連上打印機(jī),將上邊的小人一鍵打印出來。看著那一連串的圖案,俞適野有點(diǎn)反應(yīng)過來了,他拿起剪刀,和溫別玉一起,把紙上的小人挨個剪下來。溫別玉將這些小人按照順序黏在紙雕上,接著,他拿手機(jī)拍了個視頻,發(fā)給俞適野。俞適野看著視頻,畫面動起來了,那兩個小小的手牽著手,一步一步,徐徐通過鵝卵石路,悠閑又愜意……仿佛正看見了今夜的自己與溫別玉。剛剛收入腦海的美好記憶,變了個花樣,重又出現(xiàn)在眼前!他看得入神,直至聽溫別玉的聲音。“從批量產(chǎn)品變成了限定版,這是屬于我們的限定版?!?/br>俞適野抬起了眼,望著人,似乎從其眼中讀出了一句話。有些東西無法留下,但有些東西可以留下。我能將你想要的東西,換一種方式留下來。他伸出手,將這一專屬自己的制作拿入手中。“別玉,我……”“什么?”俞適野突然想到了今天車上放過的的插曲,,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悲傷的調(diào)子,伴著他搖晃了許久。假期總是不一樣的。如果……這個假期再長一點(diǎn),也挺好的。他沒有把心底的話說出口。“有時候真想把你圈在我身邊,不放你走,就做我一個人的專屬設(shè)計(jì)師。”俞適野沖溫別玉笑笑,“那我一定能夠賺得盆滿缽滿,從此走上人生的巔峰。”第二十七章來了日本,怎能不逛寺廟,第二天的行程,就是去寺廟。先沿著九九八十一階的石梯上了山,再來到寺廟空空如也的靜室之內(nèi),端坐在墊子上,喝一盞此地住持親手調(diào)配的抹茶。光篩過檐欄,灑在長長的回廊上,外頭傳來一些游客的細(xì)細(xì)私語,靜室內(nèi)卻沒有聲音和其他人,只有微苦回甘的茶,在口中散發(fā)著淡淡的清甜。俞適野和溫別玉的手機(jī)都放在了外頭的柜子里,這間靜室有個規(guī)矩,不能將任何的電子設(shè)備帶進(jìn)來,若愿坐在這里,便享受徹底的片刻安寧。沒了手機(jī),開始還有些不習(xí)慣,后來倒真的體會到了些身處山林,遠(yuǎn)離塵世的感覺。“這地方不錯。”俞適野小聲和溫別玉說話,“上來的時候看見很多年輕男女,這里是求姻緣的寺廟?”“日本的寺廟都能求姻緣。只是這里額外有名一點(diǎn),曾有一個著名作家在這里寫下了一個大獲成功愛情故事,自己也因此和慕名而來的讀者結(jié)為了夫妻,恩愛到老,所以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