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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還趕著看雜耍。”老伯察覺失禮,又聽到內(nèi)子這稱呼,才意識這兩位竟是一對,不過這小鎮(zhèn)眾人對南風一事包容度很高,男男一對的不少,也不覺稀奇,便回道:“慚愧慚愧,老朽還是第一次見到兩位爺這么俊的人,這糖人只收一半的錢,祝兩位啊,白頭偕老!”沒想到老伯絲毫不抵觸他兩的關(guān)系,倒是意外驚喜,賀燕飛笑嘻嘻道:“謝了,借您吉言,我們會一直好好的。”,便接過精心制作的糖人。“老伯手藝厲害啊,真的好像,我要吃你!”賀燕飛拿走祝玉笙樣的小糖人,把自己那只遞給祝玉笙。祝玉笙仔細瞅了瞅這糖人,確實做得惟妙惟肖,有了幾分賀賀的神*韻,正想贊美,一回頭見賀燕飛啃掉大半糖人,吃了一驚:“夫人,你這也太急了?!保袥_我來啊。“你也吃我呀!”祝玉笙見他吃得開心,也嘗了嘗味,確實還不錯,也就不多說了。兩人往雜耍攤走去。賀燕飛舔著糖人,想起老伯那事,打趣道:“就得給你帶張面具才好,不然你往大街上一站,把人全迷倒了,豈不是影響旁人出行?”祝玉笙知道他在說笑,只歪著頭抵了他額頭一下,低聲道:“那夫人可得看緊了,不然為夫被拐跑了,你要上哪找這么——”,祝玉笙頓了頓,湊到賀燕飛耳邊咬了咬軟綿的耳垂,接著道:“——賣力又聽話的如意郎君呢?”賀燕飛被咬得渾身一顫,慌里慌張地看了眼四周,小聲呵斥道:“還在外面,你、你給我收斂點!”祝玉笙見他耳根通紅,輕笑一聲,握緊他的手繼續(xù)走。兩人看了會雜耍,賀燕飛覺得有些餓了,發(fā)現(xiàn)斜對面有家賣包子的小店,準備拉著祝玉笙去看看。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沖出一個人高馬大的黃杉青年,撲到新出爐的熱包子前,癡癡呆呆地看了會,嘴里嘟囔道:“包……包子……”,便要伸手去摸。賣包子的小哥見他神情怪異,嘴里一直重復著一句話,像個傻子,態(tài)度惡劣起來:“臭小子瞎摸什么,摸過全得出錢買,懂嗎?”黃杉青年被小哥攔著,還一直伸手要去拿包子。小哥更煩躁了:“聽不懂人話是吧?再在這死磕我打你了——”“小哥停手!這是賠您的錢,這包子我們買了。”小哥拳頭都握緊了,看到一白衣公子遞出了銀兩,便松了手,樂呵呵收下銀兩,狠狠瞪了眼傻子,小心把包子裝好遞到賀燕飛手里。黃杉青年接過賀燕飛的包子就胡亂啃起來,被燙得直流眼淚,還一個勁地吃。祝玉笙按住青年看了會,低聲道:“是他?!?/br>賀燕飛也沒想到買個包子還能遇到故人或者說是昔日的仇人,祝梓豪。方才他仔細觀察祝梓豪的一舉一動,發(fā)現(xiàn)他對旁人的話反映很遲鈍,一舉一動都很遲緩,手腳還一直顫抖,尤其是右手抖得最厲害,他方才捏住手腕看了看,發(fā)現(xiàn)有接骨的痕跡。看來林鶴給他講的句句屬實,那他哥帶著祝梓豪走了,應該和他形影不離,怎會任由這傻子滿街跑?“小豪!你跑哪去了?小豪——”這熟悉的聲音……是影斯!賀燕飛立即往聲音方向看去,看到人群里有張熟悉的面孔,揮手大叫:“影斯,看這邊——我們在這里!”祝玉笙也偏過頭看去,正好與影斯四目相對。影斯活像見了鬼,昔日的畏懼全部涌上心頭,拔腿就想跑可又看到祝梓豪被捉住,進退兩難,只能在原地打顫。賀燕飛見影斯不動,便主動穿過人群,跑到他跟前,欣喜道:“哥!竟然還能見到你!太高興了!”影斯被這位陌生青年的熱情弄得不知所措,又見到祝玉笙走了過來,渾身僵硬起來。賀燕飛想起自己的身份,一拍腦門,接著解釋道:“哥,你肯定認不出來,我是影武!你還記不記得我、你、林哥出逃,是我叫玉笙放你們走的!”影斯聞言,僵硬的表情破裂開來,露出震驚的神色:“你怎會知道!你的樣子怎么變成這樣了……難道你……真是小武?”祝玉笙已經(jīng)拉著祝梓豪走了過來,低聲道:“這地人多嘴雜,我們回客棧好好說?!?/br>四人一齊回到客棧,開了間上房詳談。等賀燕飛竹筒倒豆子把事情全交代了,影斯心中五味陳雜。剛知曉這人是“影武”,他的弟弟,心下狂喜。后來又知道他親弟早死了,這至多算個干弟,震驚、悲痛與失望交織在一起,心里不是滋味。但回想起干弟與他在教內(nèi)一同度過的日子,幫他解毒,又帶他出教,大喜大悲后還是喜悅偏多一些,等他緩過勁來,便和賀燕飛絮絮叨叨談起彼此的境況來。影斯帶祝梓豪走后,四處尋醫(yī),終于治好祝梓豪的手腳,但這神智治了很久,一直沒什么起色。他后來悄悄回總舵尋過影武,問過一些小兵,但沒人關(guān)心一個小影衛(wèi)的去處,他畢竟是個叛教出逃的人,也不敢去問教主,無可奈何之下,便離開總舵,帶著祝梓豪一路尋醫(yī),最后在這安頓下來。他現(xiàn)在是一家武館的教頭,指導人練武,日子過得也算舒心。今日正值廟會,武館的總教頭特意放假,歇息一天,他便帶著祝梓豪過來湊熱鬧,本是在幫祝梓豪買糖葫蘆,結(jié)果一回頭,祝梓豪就沒影子了,嚇得他當街叫起來,這才遇到賀燕飛他們。賀燕飛想起祝梓豪的癡傻模樣,問道:“哥,你帶著祝梓豪方便么,我看他說句話都不順溜……”影斯嘆口氣:“還成,就偶爾喜歡亂跑,別的時候還算聽話?!?/br>賀燕飛想到祝梓豪吃包子的傻樣,分明不像聽得懂人話的,遲疑道:“哥,這功法引起的病癥我治過類似的,要不……我去幫他看看?”影斯沉默良久,搖搖頭:“別費心了。他先前那么對你,做了那么多錯事,落到這般田地,也是咎由自取。而且,我也找人看過,都說……沒得治了?!?/br>賀燕飛抿著嘴,看了看影斯身后,坐在小凳上撥弄風車的祝梓豪,說不恨這人自然是假的,只是時過境遷,恨意沒那么濃郁罷了。但一想到影斯身子損耗得厲害,即便現(xiàn)在能指導人練武,老了該怎么辦?難道等病痛纏身了,還帶著一個傻子熬一輩子?到時候,誰能去幫他們兩?他心下思索,有了主意,開口道:“哥,我和玉笙要去西山安家,要不你帶上祝梓豪,我們一起走吧,那邊也有武館,可以在那找活干,我們還可以常聚聚?!?,說完他看了眼祝玉笙,見他笑著點頭,這才安下心來。影斯猶豫了會,有些心動:“真的可以么?其實我也挺舍不得你,只是……”,他抬眼看了看祝玉笙。賀燕飛見狀,便出手勾住祝玉笙的腦袋靠到自己肩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