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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知道在我以為一切都圓滿了的時候,秦夫人忽然偷偷來找我告訴我真相,我當時是什么感覺!就算一道天雷劈下來劈中我天靈蓋,也不會更可怕!你知道她為什么不去找金光善而要來偷偷求我?因為她是被金光善強jian的!我那個好父親,連追隨自己多年屬下的妻子也不放過,連自己什么時候多了個女兒都不記得!這么多年她都不敢告訴自己的丈夫秦蒼業(yè)這件事,你說如果我突然悔婚讓他們覺察出端倪,害金光善和秦蒼業(yè)決裂反目,最后兩面不討好下場最慘的會是誰?!”雖說不是第一次聽說金光善在這方面的無恥行徑,在場眾人仍是一陣惡寒。惡心和寒意,不知哪種更甚。藍曦臣道:“那你……那你就算是迫不得已娶了秦愫,你也可以冷落她,你為什么要和她……又何必生了阿松,再親手殺了自己的兒子!”半晌,金光瑤澀聲道:“……大婚后我根本就沒再碰過阿愫。阿松……是在婚前就有的。當時我怕夜長夢多,又生波折……”便提前和秦愫圓了房。若非如此,也不會陰錯陽差就和自己的親meimei亂lun。事到如今,不知是該恨那個根本不像父親的父親,還是更恨多疑多慮的他自己!嘆息一聲,藍曦臣道:“第三,你不要試圖狡辯,回答我,金子軒之死,到底是不是你有意謀劃的!”聽到自己父親的名字,扶著江澄的金凌瞬間瞪大了眼睛。藍忘機略略揚聲,道:“兄長,你相信他?”藍曦臣神色復雜,道:“我自然不相信金子軒是無意間撞見他要去窮奇道截殺魏無羨的。但是……先讓他說?!?/br>金光瑤知道抵死不認是不會被相信的,咬了咬牙,道:“……金子軒,確實不是我偶然撞上的?!?/br>金凌一下子捏緊了拳頭。金光瑤又道:“可我也絕對不曾有意謀劃后面的所有事!你們也不必把我想象得那般老謀深算算無遺策。很多東西根本是無法掌控的。我怎么知道他就一定會和金子勛一起死在魏無羨手下?我怎么就能料事如神猜到夷陵老祖和鬼將軍一定會大開殺戒?”魏無羨厲聲道:“那你又說他不是你偶然撞上的?自相矛盾!”金光瑤道:“我不否認我是故意告訴他窮奇道截殺之事的,可我只想著他和你素來不睦,又恰好遇上你被他堂兄找麻煩,多少要吃點苦頭,我又如何能預見到魏先生你干脆把在場所有人都殺了?”魏無羨氣極反笑:“你真是……”突然,金凌大叫道:“為什么?!”他從江澄身邊站起,眼眶發(fā)紅,沖到金光瑤身邊大聲喊道:“你為什么要這樣做?!”聶懷桑連忙扯住看上去像是要和金光瑤干架的金凌。金光瑤反問道:“為什么?”他轉向金凌,道:“阿凌,那么你能告訴我,為什么嗎?為什么我對他總是笑臉相迎,他卻從來對我沒有好顏色?你能告訴我,為什么同為一人之子,你父親可以閑適地在家陪著最愛的妻子逗自己的孩子,我卻連和自己的妻子單獨待得久一點都不敢,連看到自己的兒子都毛骨悚然,還要被自己的父親理所當然地指派來做這種事——去截殺一個隨時都可能發(fā)狂cao縱兇尸厲鬼來一場大屠殺的最危險人物!為什么明明連生辰都是同一天,金光善卻可以在給一個兒子大辦宴席慶生的同日,眼睜睜看著他手下的人一腳把另一個兒子從金麟臺上踹下來,從最高一層,滾到最下面一層!”他終于流露出了藏得極深的恨意,只是不是對金子軒,不是對魏無羨,而是對自己的父親。魏無羨道:“別找借口了!你恨誰就去殺誰,動金子軒干什么?!”金光瑤冷靜地道:“如你所見?我殺了?!?/br>藍曦臣道:“而且是用那種方式。”金光瑤眼角含著淚光,挺直腰板跪在地上,微笑道:“是。一匹到處發(fā)情的老種馬,最適合這種死法,不是嗎?”藍曦臣喝道:“阿瑤!”斥完才想起來,他早已經單方面和金光瑤割席絕交,不應當這樣叫他。金光瑤卻仿佛沒有覺察,神色自若道:“二哥,你別看我現(xiàn)在能用這么難聽的話罵他,對我這個父親,我也是抱有期待過的。曾經只要是他的命令,背叛溫宗主也好護薛洋也好鏟除異己也好,不管多蠢多招人恨,我都會去執(zhí)行。但你知道讓我徹底失望的是什么嗎?我現(xiàn)在就回答你第一個問題,不是我在他心里永遠抵不上金子軒的一根頭發(fā)或是金子勛身上的幾個黑洞,不是他接回了莫玄羽,也不是他后來想方設法試圖架空我,而是他某次又出去花天酒地時,對身旁的酒女吐露的心里話。“為什么這樣揮金如土的大家主不肯費一點點舉手之勞,給我母親贖身呢?很簡單,因為麻煩。我母親等了那么多年,在我面前為他編織了那么多身不由己的苦衷,替他構想了那么多艱難的處境,真實的原因,竟然不過兩個字:麻煩。‘尤其是讀過點書的女人,總是自以為比其他女人高出一截,要求諸多,不切實際東想西想,最麻煩。如果給她贖了身找到蘭陵來,還不知道要怎樣糾纏不休。就讓她老老實實待在原地吧,依她的條件估計還能再紅幾年,下半輩子也不愁吃穿用度。兒子?唉不提了?!?/br>金光瑤噗嗤一聲,笑道:“二哥,你看,我這個兒子就值四個字:‘唉,不提了’。哈哈哈哈……”藍曦臣眉目間有痛色,道:“縱使你父親他……可你也……”終是想不出什么合適的判語,欲言又止,嘆道:“你現(xiàn)在說這些,又有何用?!?/br>金光瑤邊笑邊攤手道:“沒辦法。做盡了壞事,卻還想要人垂憐。我就是這樣一個人呀。”說到“人”字時,他突然手腕一翻。一根紅色的琴弦套上了金凌的脖子。金光瑤眼角還掛著淚珠,沉聲道:“別動!”這下真是猝不及防,旁人立刻去看方才去繳他身上武器的魏無羨。魏無羨也微現(xiàn)詫色。他的確把金光瑤藏在身上的佩劍和琴弦都收走了!魏無羨道:“難不成金宗主修為已經高到可以憑空化物?”藍忘機則一眼看出了玄機,道:“他藏在體內?!?/br>其他人順著他的指引看去,只見金光瑤側腹處的白衣上有一團紅暈,正在漸漸擴散。這根琴弦之所以是紅色的,是因為它是血淋淋的。魏無羨之前當然搜不到它,金光瑤沒有把它藏在身上,而是把它藏在了自己的身體里。等待一番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