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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溫寧也咆哮道:“……你回答,你是藏色散人之子,魏嬰!你說了家門覆滅、說了蓮花塢大亂,還說了你被化丹手溫逐流化去了內丹。那個女子反復詢問你一些關于你父母的問題,等你回答到最后一個的時候,忽然聞到了一陣香味,你就失去了知……”江澄看上去恨不得要捂住自己的耳朵了:“你怎么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溫寧道:“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就在那里。不光我在那里,魏公子也在那里。不光我和他,還有我jiejie,溫情,也在那里?;蛘哒f,整座山上,只有我們三個人在等你。“江宗主,你以為那真是什么、抱山散人的隱居之地?魏公子他自己也根本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這么個地方。他母親藏色散人根本就沒來得及對他透露過任何師門的訊息!那座山,只不過是夷陵的一座荒山!”江澄聲嘶力竭地重復著同樣的字句,仿佛要用兇神惡煞掩蓋自己突如其來的詞匯貧乏:“胡說八道!真他媽的夠了!那我的金丹為什么會被修復?!”溫寧道:“你的金丹根本沒有被修復,它早就被溫逐流徹底化掉了!你之所以會以為它修復了,是因為我jiejie,岐山溫氏最好的醫(yī)師溫情,把魏公子的金丹剖出來,換給你了!”江澄臉上空白了一瞬,道:“換給我了?”溫寧道:“不錯!你以為他為什么后來再也不用隨便,為什么總是不佩劍出行?真是因為什么年少輕狂嗎?難道他真的喜歡別人明里暗里指著他戳說他無禮沒有教養(yǎng)嗎?因為他就算帶了也沒用!只是因為……如果他佩劍去那些宴會夜獵等場合,不免有人要以各種理由要和他用劍切磋,要和他較量,而他沒了金丹,靈力不支,一拔出劍,根本支撐不了多久……”江澄呆呆站在原地,目光發(fā)綠,嘴唇發(fā)顫,連紫電也忘了用,突然拋下隨便,猛地在溫寧胸口擊了一掌,吼道:“撒謊!”溫寧受了一掌,退了兩步,把隨便從地上撿起,合入鞘中,推回到江澄胸口,道:“拿著!”江澄不由自主接住了那把劍,沒有動,而是六神無主地望向魏無羨那邊。他不望還好,一望之下,藍忘機的目光讓他周身發(fā)寒,如墜冰窟。溫寧道:“你拿著這把劍,去宴廳,去校場,去任何一個地方,叫你見到的每一個人都來拔這把劍。你看看究竟有沒有誰能拔得出來!你就知道我究竟有沒有撒謊!江宗主——你,你這么好強的一個人,一輩子都在和人比,可知你原本是永遠也比不過他的!”江澄一腳踹中溫寧,抓著隨便,跌跌撞撞地朝宴廳的方向奔去。他揮著劍邊跑邊吼,整個人狀似瘋狂。溫寧被他踹得撞在庭院里的一棵樹上,慢慢站起,忙轉去看另外兩人。藍忘機的面容昳麗而蒼白,神色卻冷峻至極,望了一眼云夢江氏的祠堂,把背上魏無羨的身體托了托,托牢了,頭也不回地里朝另一個方向走去。魏無羨剛才對他說過。藍湛,我們走吧。溫寧連忙跟上,隨著他匆匆掠出蓮花塢的大門。到碼頭一看,來時所乘的那一大批大大小小的船只把人送到目的地后都各回各家了,碼頭前只剩下幾只無人看管的老渡船。渡船又長又細,形狀仿佛柳葉,可載七八人,兩頭微微翹起,兩只船槳斜擱在船尾。藍忘機背著魏無羨,毫不猶豫地上了船。溫寧趕緊躥上船尾,自覺地抓起船槳,扳了兩下槳,渡船平穩(wěn)地漂出了數丈。不久之后,渡船便順著江流漂離了碼頭,靠近江心。藍忘機讓魏無羨靠在他身上,先給他喂了兩顆丹藥,確認他好好咽下去了之后,才取出手帕,慢慢為他擦去臉上的鮮血。忽然,溫寧緊張的聲音傳了過來:“藍、藍公子?!?/br>藍忘機道:“何事?!?/br>方才溫寧在江澄面前的氣勢已經無影無蹤了,他硬著頭皮道:“請……請你暫時不要告訴魏公子,我把他剖丹的事捅出來了。他很嚴厲地告誡過我,叫我絕不能說出去。雖說恐怕瞞不了多久,可我……”默然片刻,藍忘機道:“你放心?!?/br>看上去,溫寧像是松了一口氣,雖說死人并沒有氣可以松。他誠摯地道:“藍公子,謝謝你?!?/br>藍忘機搖頭,似乎是說不必。溫寧卻道:“謝謝你當年在金麟臺上,為我和我jiejie說過話?!?/br>他道:“我一直記得。后來我失控了,我……真的很抱歉?!?/br>藍忘機沒有應答。溫寧又道:“更謝謝你這么多年來照顧阿苑?!?/br>聞言,藍忘機微微抬眸。溫寧道:“我還以為我們家的人都死了,一個不留了。真的沒想到,阿苑還能活著。他跟我表哥二十多歲的時候長得真像?!?/br>藍忘機道:“他在樹洞里躲了太久。發(fā)了高熱。生病。”溫寧點頭道:“我知道一定是生了病。小時候的事他都不記得了。我和他聊了很久,他一直說你的事?!彼悬c失落地道:“以前是說魏公子的事……反正從沒說過我的。”藍忘機道:“你沒告訴他。”他是指溫寧沒告訴藍思追自己的身世。溫寧道:“沒告訴。”他轉過身,背對身后的二位,一邊賣力劃船,一邊道:“他現在過得很好。知道太多其他的事,反而會讓他沒有現在這么好?!?/br>藍忘機道:“遲早要知道的?!?/br>溫寧怔了怔,道:“是的。遲早要知道的?!?/br>他望了望天,道:“就像魏公子和江宗主。移丹的事,遲早江宗主是要知道的。他總不能真的瞞江宗主一輩子。”夜色寂靜,江流沉沉。忽然,藍忘機道:“痛苦嗎?!?/br>溫寧:“什么?”藍忘機道:“剖丹,痛苦嗎?!?/br>溫寧道:“如果我說不痛苦,藍公子你也不會信吧?!?/br>藍忘機道:“我以為溫情會有辦法。”溫寧道:“上山之前,我jiejie是做了很多麻醉類的藥物,想減輕剖丹的痛苦。但是她后來發(fā)現,那些藥物根本不管用。因為如果將金丹剖出、分離體內的時候,這個人是麻醉狀態(tài)的,那這顆金丹也會受到影響,難以保證會不會消散、什么時候消散?!?/br>藍忘機道:“……所以?”溫寧劃槳的動作頓了頓,道:“所以,剖丹的人,一定要清醒著才行?!?/br>一定要清醒著,看到與靈脈相連的金丹從身體中被剝離,感受到洶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