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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它一直沒露面,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東西,還是什么人,又或者是許多人?!?/br>原來,此前數(shù)日,金凌騙走了他舅舅,放跑了魏無羨,始終擔心這次江澄會真的打他,便決定偷偷溜走,失蹤個十天半日,等江澄火氣過了再出現(xiàn)在他面前,把紫電交給江澄的心腹下屬,這就走了。他一路到了快出清河的一座小城,尋找下一個夜獵地點,在一座小城的客棧里暫歇,一天晚上,突然聽到了敲門聲。他當時在背法訣,還沒休息,一聽敲門就警惕起來。門外沒有人影,喝問是誰,也不見應答。不去理會,過了一陣,又有人敲門。金凌便從窗子里翻了出去,繞了個圈,從樓下轉上來,要背后出擊沒來出其不意,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夜半搗鬼。誰知他悄悄守了一陣,仍是沒在自己房門前看到任何人。他留了個心眼,一夜沒休息,這一夜卻什么也沒發(fā)生。只是一直聽到水滴滴落的聲音。第二日清晨,卻被門前的尖叫聲的驚到了。金凌踹門而出,一腳踩進了一片血泊之中,一樣東西從門上方摔落,金凌往后一躲,這才沒被砸到。一只黑色的貓!有人不知什么時候,在他的門前上方釘了一只死貓的尸體,他半夜聽到的水滴聲,就是這只貓的血在往下滴。金凌道:“換了好幾間客棧和好幾個地方,都是如此,我就主動追擊,聽到有什么地方莫名出現(xiàn)了死貓的尸體,我就追上去,一定要揪出是什么人在搗鬼。”藍思追道:“我們也是。每晚夜半,都會有一只貓的尸在各種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現(xiàn)。有時是被子里,有時是湯里。追到櫟陽,和金公子遇到了一起,發(fā)現(xiàn)我們在查同一件事,便一起行動。今天才追到這一帶,在一塊石碑前的村子里問了一位農夫,被指了義城的路?!?/br>魏無羨道:“一位農夫?”小輩們路過石碑口的村莊的時間,應該比他和藍忘機晚,而他們當時明明沒看到什么農夫,只有幾個害羞的喂雞農家女在看家,說家里的男人砍柴去了。是剛好這群小輩路過的時候,農夫砍柴回來了?魏無羨越想,神色越是凝肅。聽講述,無論對方是人非人,除了殺貓沒有做別的舉動。而殺貓并亂拋尸體,這件事雖然聽上去和看起來都很恐怖,但并不造成嚴重的實際傷害。而這種事,最容易引起人的好奇心和刨根問底的欲望。金凌和藍思追等人,果然就追在貓的尸體后面跑了。簡直就像是被引過來的。而且,他們是在櫟陽碰到一起的。魏無羨與藍忘機,剛好也是從櫟陽那條路南下蜀東。看上去,仿佛在刻意引導他們與這邊的兩個人聚頭。魏無羨細細整理思緒的線頭。如果殺貓者的目的,真的是要把這群小輩引到義城,那么他很有可能,和把好兄弟的左手臂投放到莫家莊的是同一個人。莫家莊里,藍家小輩全身而退,藍忘機帶回了尸手,投放者多半會繼續(xù)留心藍家的動向和采取的行動。不管他知不知道義城里有好兄弟剩余的軀體,如果他一直在監(jiān)視,現(xiàn)在也該知道了。引一堆懵懂的小輩到一個危險未知的地點、面對一具兇尸殺性十足的殘肢——這和莫家莊事件不是一模一樣的套路嗎?如果這個猜測成立,那么在跟蹤監(jiān)視他與藍忘機行程的,就不止一個掘墓人,還多了一個殺貓者。說不定還有更多雙尚未被覺察的眼睛,想來真是有些毛骨悚然。而這還不是最令人頭疼的。殺貓者也許并沒有跟著進義城。但陰虎符,他有八成能確定,就在義城里。而且掘墓人不會是陰虎符的持有者。掘墓人的目的是藏尸,讓好兄弟的尸體不會被他們湊齊。而如果他持有陰虎符,一開始就根本不會害怕一具兇尸,還要大費周章把好兄弟分尸拆解投放到各地,想盡辦法分別鎮(zhèn)壓,防止他作祟。也就是說,現(xiàn)在在這座義城里的活人,至少有三批。但愿藍忘機能順利生擒掘墓人吧,這樣的話,至少可以解開謎團之一。糯米粥煮好之后,魏無羨讓金凌與藍思追端出去,分別喂給一動也不敢動的中毒少年們吃。只吃了一口,藍景儀噴了:“這是什么,毒藥嗎?!”魏無羨道:“什么毒藥,這是解藥!糯米粥?!?/br>藍景儀道:“姑且不論糯米為何會是解藥,我從沒吃過這么辣的糯米粥?!?/br>其他入了口的紛紛點頭,都是一副眼淚汪汪的模樣。魏無羨摸了摸下巴,他長在云夢,云夢人很能吃辣,魏無羨的口味更是重中之重,做的吃的辣到江澄都會受不了摔碗罵難吃的程度。但他總覺得:“不辣的那能吃嗎?”永遠都會忍不住往鍋里加一勺又一勺的辣椒、花椒、芥末等等,剛才好像又沒管住手,加了點料。藍思追好奇之下,端碗嘗了一口,臉都憋紅了,抿著嘴忍住沒噴,心道:“這味道雖然可怕……但居然有點似曾相識?!?/br>魏無羨道:“是藥三分毒,辣一辣出一身汗,好得更快。”眾少年“噫”的紛紛表示不信,但還是苦著臉把粥喝完了,一時之間,人人滿面紅光滿頭大汗,個個仿佛備受煎熬、生不如死。魏無羨忍不住道:“至于嗎。含光君也是姑蘇人,他也是很能吃辣的,你們何必如此?!?/br>藍思追搖頭道:“含光君口味最是清淡,他從來不吃辣的。”魏無羨怔了怔,半晌,才道:“……是嗎?!?/br>前生他脫離江家之后,有一次偶然和在夷陵附近夜獵的藍忘機撞上了。當時許多事還沒發(fā)生,魏無羨雖頗受人詬病,但也沒到人人喊打的地步。他厚著臉皮要跟藍忘機一起吃飯敘舊,藍忘機點的都是那種滿盤子花椒的辣菜,所以他一直以為藍忘機口味跟他差不多。現(xiàn)在想想,他竟然不記得,到底那些菜藍忘機動過筷子沒有。連吃飯前他說他請客吃完后都能忘記,還是藍忘機付了賬,這種細節(jié)自然也不會記得了。忽然之間,魏無羨非常、非常想看到藍忘機的臉。“……莫公子,莫公子!”“……嗯?”魏無羨這才回過神來。藍思追低聲道:“那個老太太的房門……開了?!?/br>不知哪里吹過來一陣陰風,把那間小房的門吹開了一條縫,時而開,時而合。房間里黑魆魆,模糊能看到個佝僂的影子坐在桌旁。魏無羨示意他們不要動,自己走進了那間屋子。堂屋里的油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