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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坐了起來,她整個人都包裹在被子里,露出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像極了可愛的小粽子,小腦袋瓜也一點一點的,困的不行。 岑雅曼笑著調(diào)侃道,“桃媞,你昨晚是去偷牛了嗎?怎么這么困?快點起來,馬上就要集合了,今天還有任務(wù)呢!” 迷迷糊糊的桃媞應(yīng)了一聲“好”,從被窩里爬出來后,迅速整理好自己,總算是精神了許多,跟著岑雅曼一起,來到一樓的飯桌吃早餐,有清粥和茶葉蛋以及小咸菜,八個嘉賓依次到齊,圍著圓桌坐成一圈。 唐瑜:“大家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樣?有沒有什么情況?” 謝獻:“別人我是不知道,唐哥,你都睡到打呼嚕了……” 唐瑜:“不可能,我睡覺從不打呼,一定是你聽錯了!” 云鶴銘:“小東也打呼,我建議把他們兩個人弄到一間房?!?/br> 被同樣說打呼的陶言東并沒有唐瑜那么激動,他撓了撓頭,有些茫然道,“我睡覺打呼嗎?” 岑雅曼:“打呼的人一般都意識不到自己打呼?!?/br> 孟賀呈:“睡覺打呼是一個很常見的現(xiàn)象,不用太過在意?!?/br> 云鶴銘:“那是因為夏哲不打呼,你才沒什么感覺,小東的呼嚕聲都能震天了!” 謝獻:“唐哥的情況也差不多,要是消息傳出去,估計都沒人找唐哥做男主角了!哈哈哈!” 唐瑜:“……謝獻,你這路子走窄了啊!” 謝獻:“咳,唐哥我說笑的,你別當真!” 常駐嘉賓們的關(guān)系都很好,開著玩笑,小打小鬧,特別歡樂。 與此同時,餐桌的另外一邊,夏哲依舊是喝一碗粥,他默不作聲的把自己的茶葉蛋放在了桃媞的盤子里,連同小咸菜也一起挪了過去,并沒有插話,見大家說完的時候,才開口問道,“你們昨天晚上有人出門么?” 桃媞眨著亮晶晶的眼睛,看著面前的茶葉蛋,期待的搓了搓自己的小手,準備開始扒外皮,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吃到這種整個的橢圓雞蛋了,平時都是吃煎蛋荷包蛋比較多,還有雞蛋餅和蛋花湯之類的。 唐瑜:“沒有?!?/br> 謝獻:“我十點多就睡了?!?/br> 云鶴銘:“我和小東也睡得很早。” 陶言東點頭附和云鶴銘的話,201和202確定后,就剩下203了,夏哲的目光看向岑雅曼。 岑雅曼:“我哪敢啊……” 于是,視線轉(zhuǎn)了一圈又落回了桃媞的身上,就發(fā)現(xiàn)孟賀呈在教桃媞扒茶葉蛋的皮。 夏哲:“?” 什么意思?那是他的茶葉蛋,孟賀呈憑什么碰。 事情回到半分鐘前,孟賀呈看到夏哲把茶葉蛋給了桃媞,也想做點什么,發(fā)現(xiàn)桃媞扒茶葉蛋的方式不對,心思就活躍了起來,準備教桃媞扒蛋皮,用來教學(xué)的就是夏哲的茶葉蛋。 茶葉蛋的表面有一條縫隙,桃媞是順著縫扒的,即使能扒下來,也很費勁,孟賀呈就告訴桃媞,將雞蛋大的一端敲一下桌子,頂端是空空的,會比較好扒,桃媞就照著孟賀呈的話做,發(fā)現(xiàn)跟他說的一樣,還挺好玩噠! 孟賀呈察覺到夏哲的視線,茶葉蛋也已經(jīng)還給了桃媞,他笑著說道,“我睡得很好,沒有出門?!?/br> 兩個人同樣住在204,他出沒出去,夏哲能不知道么?就是想借著話題打斷他和桃桃交流罷了。 遠程的導(dǎo)演也挑了挑眉,這些嘉賓是以為自己的小動作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嗎? 桃媞一口咬掉三分之一的蛋清,攜帶著一點點蛋黃,口感軟嫩又富有彈性,浸泡了美味的調(diào)料,連蛋黃都是有滋有味的,好吃極了! 面對夏哲的話,桃媞搖了搖頭,“我睡覺很沉噠,一覺到天亮!” 眾嘉賓的動向統(tǒng)計完畢,夏哲說出了自己的發(fā)現(xiàn),“昨晚十二點左右,我聽到有人路過門口的聲音,腳步很重?!?/br> 孟賀呈:“難道是老板娘的丈夫?記得她昨天說,她丈夫是每天晚上回來?!?/br> 夏哲沒有說話,其他嘉賓就有些毛骨悚然了,恐懼來源于未知,沒有找到古鎮(zhèn)的秘密,大家就要一直住在旅店,第一天無事發(fā)生,不代表之后幾天也是如此,嘉賓們攪亂了節(jié)目組的計劃,勢必會遭到“報復(fù)”,導(dǎo)演的性子是不會讓他們占便宜的。 岑雅曼聽到桃媞說的話,不禁讓她想到了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發(fā)生的動靜,她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桃媞應(yīng)該是起過夜的?但她又說自己睡覺很沉,莫非是夢游? 她在性子上雖然大大咧咧,對待女孩子的事,還是很細心的,岑雅曼不打算在餐桌上問,決定等會抽空,在私底下問一下桃媞。 早餐十分清淡,味道卻很不錯,小咸菜是由當?shù)氐淖鎮(zhèn)髅胤街瞥?,茶葉蛋也腌制的剛剛好,清粥入口即化,軟綿綿,泛著谷香,看似簡單,實則搭配的恰當好處。 眾嘉賓用過早餐,又坐著聊了下待會兒的行程,老板娘來收拾餐桌的時候,謝獻問道,“老板娘,平日里老板都是什么時候回來?” 老板娘:“不一定,早的時候七八點,晚的時候十一二點。” 謝獻:“你們是住在一樓嗎?” 老板娘:“對,就是靠里面的一間,不過我大部分時間都在臺前,有事喊我一聲就行了?!?/br> 幾個嘉賓對視一眼,猜測夏哲聽到的腳步聲,可能是老板,這件事也暫且放下,他們還有另一件事要做,去送信。 白天的古鎮(zhèn)還是有很多人的,生機勃勃,各種擺攤開店,還算熱鬧,按照老板娘提供的方向,嘉賓們東繞西繞,終于在一個胡同里看見了居殷小院。 大老遠看上去就很荒蕪,又處于這種偏僻的地方,要是昨晚來送信,估計都回不來了,眾人走到沉重破舊的大門前,上面落了一層灰,打頭的唐瑜敲了敲門。 結(jié)果,唐瑜剛敲了一下,門就多出了一條縫隙,自動開了,他不由得后退兩步,隨手拉了一個身邊的人頂了上去,孟賀呈就是這個倒霉蛋。 孟賀呈:“你好,請問這里有人嗎?我們是來送信的,可以進來嗎?” 話音剛落,門的縫隙又開的大了一絲,像是在邀請嘉賓們進去一樣,眾人也不再猶豫,依次進了院內(nèi),里面雜草橫生,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唐瑜:“我就說那老頭不懷好意……” 云鶴銘:“不是說信送到之后,會得到一個消息么?” 孟賀呈:“要不然把信放下就回去吧?” 夏哲:“不急,先四處看看?!?/br> 謝獻:“好?!?/br> 孟賀呈:“……” 院里共有正房和左右兩個側(cè)房,眾嘉賓四散開來,多是倆人一組,分別去了三個房,岑雅曼和桃媞負責院內(nèi)。 桃媞來到剛才的大門處,踮起腳尖望了望大門上方,她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