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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只見她手上的黑色血管越來越暴躁,不停向上沖擊,覆在血管上的皮rou被頂?shù)弥皇R粚颖∪缦s翼、透狀的皮,幾乎能清楚的看到血液流動的痕跡。 都不需要尖刀利器,只需要指甲蓋輕輕一劃,皮rou就會被猛然撕開,血漿崩裂。 微生潯眼中的霧氣愈來愈濃郁,遮掩了所有情緒。 忽地,他握住尤歲臂彎的手,覆在了她的額頭上,點點靈光閃動,發(fā)出清亮的光,紛紛涌入尤歲的大腦。 如同即將播放的電影,錄像帶卻被人突然抽走。 尤歲感覺,腦子里亂七八糟的畫面不見了,炸裂的大腦得到緩解,就連疼痛也跟著逐漸消散。 她停止了掙扎,緊鎖的眉間緩慢舒展。 看著尤歲手臂上黑色的青筋逐漸恢復正常,又變回了原來瑩白如玉的模樣。 玄鴻玄錦一時沒有搞清狀況,問出了聲。 “師弟,這是怎么回事?!?/br> “我將她的記憶暫時封印了。” “封??!” “封印的話豈不是她的記憶修為又不會恢復,那這要何時才能想得起我們?!?/br> 玄鴻玄錦都感到十分驚愕,沒想到微生潯會選擇封印尤歲的記憶去暫時保全她。 可是這樣一來,她什么時候才能想起大家,想起,微生潯。 玄錦愣愣的看著神情寡淡的微生潯,一時間忘了言語。 旁觀者清,她很清楚不管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微生潯所有的情緒起伏都在尤歲身上,如今尤歲卻想不起她,他心底,該是有多難過。 “我無礙,只要她還活著就好?!?/br> 微生潯似乎看懂了玄錦心中所想,淡淡解釋出聲。 從未離開過尤歲一秒的視線,不自覺就軟了下來,面容溫和。 “師兄,萬生鏡可有下落?!?/br> 忽地,微生潯抬頭看了一眼玄鴻,問了聲,聲音有些不易察覺的急切。 萬生鏡是神器,是唯一有可能替尤歲壓制體內(nèi)舍生咒的救命稻草。 如果沒有萬生鏡,那么,他只能不停封印尤歲的記憶,甚至封印她的修為,使她此生都無法將神魂補全,仙根斷痕續(xù)接,永遠只能止步不前。 他不敢拿她的性命去賭,從前再多好,都不及她還活著。 畢竟,他已經(jīng),失去過她一次了啊。 “暫時沒有,傳聞已經(jīng)消失在修仙界了,也傳聞是在墜神之地,最近都沒有異動?!?/br> 玄鴻也同樣清楚萬生鏡的重要性,嘆息了一聲:“我再遣人再去打聽打聽?!?/br> “師弟近期還是好好養(yǎng)傷吧,你這被天道懲罰加重的暗疾,沒有成熟期的菩提心,無法根治。” 說到這,玄鴻再次嘆息了一聲,神情一派肅穆:“可偏偏歲歲體內(nèi)的幼態(tài)菩提心,只有她修為長進,才有可能進入成熟期,可一旦她的修為過高,自動補全神識想起從前,舍生咒必然會迅速發(fā)作反噬她,再次丟了性命?!?/br> “這怎么就陷入了死循環(huán)中。” “所以說咱們還是要先找到萬生鏡的下落,這些才能一步步來,迎刃而解??上н@萬生鏡遺失上千年了,該上哪去找,這無異于大海撈針啊。” “都怪這該死的羅修,若不是上百年前那一戰(zhàn),咱們怎么會落得如今這個被動局面?!?/br> 玄錦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憤憤不平:“師弟,那羅修從師尊曾今布下的封印中出來了?” “應(yīng)該還未徹底脫身,只是暫時靈身可脫殼?!?/br> “狗東西,改日我非得去會會他?!毙\握住佩劍的手,指節(jié)咯吱作響,柳眉倒豎,面容帶有肅殺之氣。 “師妹,你不要沖動。上百年前羅修一身魔氣修為十分詭異刁鉆,靠師尊才能封印他,如今師尊飛升上百年了,誰知道他的修為有沒有更進一層,你恐怕還不是他的對手??膳c他一戰(zhàn)的,目前就只有——” 玄鴻有些頭疼玄錦說風就是雨的性子,按了按額間xue位,緩慢分析道,并將視線投向微生潯。 目光在觸及到微生潯有些不太正常的蒼白臉色時,又止住了話頭。 如今微生潯的修為受暗疾所桎梏,恐怕難以發(fā)揮全盛時期的靈力修為,與羅修勝負將會如何,他也不敢保證。 “無礙,倒是自會有法子,她要醒了,師兄師姐,你們還是先行避讓吧?!?/br> 一直看著尤歲的微生潯,發(fā)現(xiàn)她的眼睫顫動了一下,心當即繃緊,便下了逐客令。 “為什么!” 玄錦有些不解,剛還想再說點什么,被玄鴻拉了一把,當即就想起自己先前與尤歲發(fā)生過的口角,使尤歲現(xiàn)在看到她還有些閃躲。 此時尤歲剛傷了,醒來要是還要受自己驚嚇,怕是不太好。 罷了,有師弟照顧著,也穩(wěn)妥,她不能這么急于一時。 玄錦嘆了口氣,跟著玄鴻一步三回頭,走出了寢殿。 微生潯往殿門的方向揮了揮袖口,敞開的門,迅速自動合攏。 殿內(nèi),又重新陷入安靜。 * 尤歲醒來在頭一陣劇烈疼痛中。 人還沒睜眼,就自發(fā)的先伸手給自己揉起了腦袋,剛抬胳膊,她就發(fā)現(xiàn)手也酸脹痛得厲害。 這是什么后遺癥,她再也不貪杯喝醉了。 尤歲邊嘟囔著,邊有些疼得受不住的睜開眼,入目又是熟悉的帳簾。 這是微生潯的房里? 尤歲愣了一秒,當即有些慌張,她該不會是耍酒瘋纏著到微生潯寢殿,要和他一起睡吧。 尤歲有些驚恐的瞪大了眼。 不知道是仙釀太厲害還是怎么,她感覺自己全然不記得離開那座山尖后發(fā)生的事了,只記得在那之前,自己抽抽搭搭地抱著微生潯不停地哭,還撒潑發(fā)脾氣。 完了,完了,越想越惶恐。 尤歲趕緊下意識頭左扭了一下,看到另一個枕頭上空蕩蕩后,瞬時松了口氣。 好險,幸好沒人。 她放寬了心,往殿門方向望去,猝不及防撞進了微生潯的視線。 “你醒了?!蔽⑸鷿∩焓痔较滤念~間,確認溫度正常后,暫時放下了心神。 “師,師尊!” 如同貓踩了尾巴似的,尤歲一下子就從床上蹦了起來,往后縮了縮,隨后有些討好的沖微生潯笑了笑。 全身上下都透露出你別看我,我很心虛的的可憐模樣。 喝醉了是喝醉了干的事,她也不敢確定現(xiàn)在微生潯的態(tài)度究竟會不會還和她喝醉時那樣好講話。 總之,現(xiàn)在先認錯準沒錯。 “師尊,我不該喝那么多酒還沖你發(fā)脾氣的?!?/br> 尤歲從膝蓋挪動,手腳并用,從床的那頭飛快爬到了離微生潯不遠的地方,繼續(xù)沖他狗腿的笑道。 “可有哪里感覺不舒適?!?/br> 看著眼前尤歲的模樣,微生潯瞳孔閃了閃,便是知道封印已經(jīng)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