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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無所不談。也虧了曲熙然的過目不忘獎勵能耐,才能將那一整本牢記腦中,和這幫純本土人事款款而談。后來實在沒話說了,甚至聊起了詩詞歌賦,白城人文風景……為了談話過程不至于太過枯燥而導致困倦感,曲熙然還傳授了幾種現(xiàn)代玩牌方式。總之,武林盟主都打著精神一臉認真的在聽,他們也不好駁面子的表示自己其實一點興趣也沒有。直到東方漸漸露出魚肚白,連凌蕭蕭都撐不住地如小雞吃米般狂點頭時,曲熙然終于朝武林盟主大人使了個可以的眼色。這才把眾人放走了。盡管武林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們早已困得迷迷糊糊的,可該有的禮數(shù)還是沒少,紛紛朝白慕軒抱拳示意。“那就先告辭了……”“哈欠,不送不送了哈……”“白盟主,白幫主,凌少俠……哈欠,都早點休息吧!”“阿彌陀佛,老衲告辭了?!?/br>話音未落,凌蕭蕭只覺眼前“唰”的一晃,接著一個人影都看不到了。困到出門直接使出輕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回屋里睡覺。“哈欠……白兄,我們接下來要怎么辦?!绷枋捠捜嗔巳嘌劬?,聽曲熙然“念叨”了一晚上,就跟聽和尚念一夜的經效果沒啥區(qū)別。真助眠。可惜再助眠也不能睡!簡直不能更痛苦。“不需要做什么特別的,等就好?!鼻跞徽f了大半宿,口干舌燥的厲害,見眾人都飛走了,也不再顧忌什么破壞良好形象,不住地給自己續(xù)杯。“那我先瞇會兒,白兄繼續(xù)?!碧煜碌谝幻滥袑嵲谑菗尾蛔×?,原本昨晚就沒睡好,但好歹還迷糊了兩個時辰。今天可到好,直接通宵到天亮。此時也懶得管什么形象好不好,發(fā)型飄逸與否,直接趴桌上沒一會兒就不省人事了。曲熙然起身,用力伸了個攔腰,松松渾身上下的骨頭。“小叔?!?/br>“嗯?!?/br>白慕軒目光黑沉,眼底卻是清澈無比的,全無困意。由于身高的優(yōu)勢,他的目光正好可以順著曲熙然敞開的領口瞧進去。脖頸白皙無暇,與破到滿身布丁的衣服格格不入。一連幾天馬不停蹄的趕路,到了千夢山武林盟也沒怎么消停,如今又天南海北胡謅了這么久,基本全憑一股韌勁兒支撐著。曲熙然當然知道累,同時也清楚此時自己是萬萬不能倒下的。絕不可白白浪費了前兩輪積攢下的好排名,在第三輪掉鏈子。而且……他對接下來終端會給予的任務獎勵非常感興趣。會是什么?“哈欠……”他抬手壓下呵欠,準備坐回原位。觀察他已久的白慕軒忽然出腳,直接將椅子推了出去。曲熙然一時毫無防備,直直向后倒去。他來不及穩(wěn)住身體,正準備認命地與地面來個親密接觸。穩(wěn)重有力的大手仿佛早已等候多時,適時地攬住了他的腰和……臀。曲熙然蹙眉看他,頃刻間,他已被放到了內室的床上。會輕功真是方便……跑的比豬快。曲熙然翻了個身,抓著被子面無表情看他。白慕軒拍了拍他有些亂糟的腦袋,替他掖好被角后轉身背對著床,目光淡淡,聲音低而沉:“你睡吧,我出去一下?!?/br>曲熙然哼唧了一小聲,翻了個身,淺淺休憩起來。如今正是任務關鍵時候,自然不適合長眠補覺,可有很多時候很多事情都是無法控制的。淺眠漸漸成了深睡。不過他只享受了半個時辰的悠閑時光,很快外面的sao亂吵得睡如死豬的50000分都醒了。曲熙然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動作迅速地整理起儀容儀表。時刻不能忘保持丐幫幫主的良好形象。“白兄!”凌蕭蕭猛灌了一口放到沉的苦茶水后算是清醒了不少,“外面這是怎么了?”曲熙然勾起唇角,全然沒了剛才困倦的模樣,“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br>凌蕭蕭“唰”的打開扇子,“好?!?/br>他們神色如常地走出房門。這里是武林盟內院,是武林盟主的專屬院落,與招待來客的廂房還有些距離,不過不難推斷出發(fā)生了什么。白煙四起,人聲嘈雜。原來失火了。這個時候玩失火吸引武林人士的注意力,不知對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兩人對視一眼,凌蕭蕭強烈建議:“白兄,我們飛去那邊看看情況?!?/br>正打算應下的曲熙然驀地一哽,隨即深沉地搖頭,低聲道:“此事不妥,我們如常般過去就好,不要太過刻意。”“有道理。”50000分松了剛提起來的氣,毫不懷疑地答應下來。于是他們不緊不慢地走向了失火現(xiàn)場。與他們相比,現(xiàn)場已是一團糟糕。“天啊,太慘了……”“到底是誰這么喪心病狂!”“可惡!”察覺異常后,幾個峨嵋派的小道姑們連頭發(fā)都沒梳利索就跑了出來,住在不遠處的岳門門徒也感覺到不明白煙,旋即也出來查看情況。不看不要緊,一看就是大事!他們發(fā)現(xiàn)武林盟的廚房被人點著了不說,距離廚房只隔了一個花廊距離的回天幫幫眾橫尸遍地,早已氣絕身亡多時。一地早已干澀的血跡,狼藉異常。回天幫幫主武功可不俗,昨日剛與天鷹堡堡主凌玄夜戰(zhàn)成了平手,怎會輕易被人奪取性命?還是在武林盟的地盤上!這無疑是在眾武林人的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凌玄夜與回天幫的幫主虛無子乃是交情深厚的老對手了,兩人見面必拳腳相向,算是最直接的問候。他回房后還沒睡夠一個時辰,便被堡中的弟子給敲醒起來。原本迷糊得猶如神游天外,結果見到地上的尸首,登時清醒得如置冰窖,徹骨的冷。他的老友??!凌玄夜眼中泛著血絲,眉目猙獰,兇相畢露,“白盟主何在!”“我在?!卑啄杰庯h然而至,身姿輕而穩(wěn),隨著他的動作竟沒人能看到衣角的擺動弧度。“白盟主!”凌玄夜險些老淚縱橫,他忍著滾滾怒意,朝白慕軒低下頭,拱手懇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