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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陳溪神情有些閃爍地回答:“沒事的,媽。是那晚我喝醉酒了,沒有休息好。”“你一個人回來的?”“是啊。怎么這么問呢?”“哦,我還以為你老板送你回的呢?”陳溪悶悶地不作聲。津政確實送他回來,但是,陳溪不想他跟著他回家,硬是把他留在小區(qū)外的停車棚里。陳溪也不計劃在家過夜了,他想打包好一些衣服后,馬上就坐津政的車回深圳。一是明天要上班了,盡管津政給了他兩天假,但是,他覺得在心里無法面對父母,尤其他與津政發(fā)生了如此難以啟齒的情事。他需要一個人靜一靜。陳溪跟父母講明了來意后,陳父陳母盡管心里非常舍不得,但他們也知道出去工作了,就不能太任性。陳母一邊為他打包行禮,一邊嘴里也嘮叨著要注意身體健康,交通安全什么的。陳溪靜靜地聽著母親地嘮叨,突然間問:“媽,你覺得……同性戀什么的……好不好?”陳母停下手下的動作,慈愛地看了眼陳溪,然后,繼續(xù)收拾行禮,道:“你公司里有這樣的人嗎?”“哦,嗯,也不算是,只是……”“媽明白的,外面的世界有很多我們想不到的事呢。對于同性戀,媽是不會岐視的,也尊重他們,畢竟人的追求不同嘛。但是,我可不希望你涉及。你明白mama的意思嗎?”陳溪緊張地低下頭,應(yīng)了聲:“哦,媽,我只是問問而已?!?/br>陳母提著行禮放到陳溪腳邊,拍拍他的手臂,道:“陳溪,你跟許美發(fā)展到那種程度?我看她是挺好的。雖然年輕人剛出去工作都不想那么早結(jié)婚,可是媽認(rèn)為,早結(jié)婚有早結(jié)婚的好處呢。”陳溪不自在的說:“嗯。但是,將來的事,誰又能把握?”“呵呵……好了,媽,不逼你。你現(xiàn)在只要專心工作就好了。緣份確實不好強(qiáng)求?!?/br>陳溪拒絕陳母的送行。背上斜挎一個休閑背包,手提著一個深色旅行袋,繞著路,來到津政車旁。津政殷勤地為陳溪放好旅行袋,倆人坐好后,就開車上路了。一路上,陳溪都靜靜地,津政打破沉默地問:“溪,你在想什么?可以讓我知道嗎?”陳溪回頭看了他一眼,就盯著前面的高速馬路,喃喃地道:“我在想我媽跟我說的話?”津政好奇了,問:“什么話?”“我媽說,叫我早點(diǎn)結(jié)婚,不要涉及同性戀。”津政開車的手顫了一下,還好,及時穩(wěn)住了?!澳愀銒屨f了我們的事?!?/br>“有可能嗎?我只是問下她有關(guān)同性戀的看法而已?!卑?!津政心里涼涼地,看來有必要找個合適的時機(jī),拜訪陳父陳母。合適的時機(jī)?怎樣才是合適呢?津政最清楚,他的情路最大的困難不是陳溪父母,而是……陰霾在墨藍(lán)眸里凝聚。回到別了半月有余的出租屋里,家具已布滿淺淺的灰塵。津政抓住他的手臂,“溪,跟我回去住。這里太臟了。”陳溪甩下他的手,回了句:“你不能強(qiáng)求我?!鞭D(zhuǎn)身進(jìn)側(cè)所拿了抹布和一盆水,開始擦拭。津政認(rèn)命地解下黑色外套,挽起衣袖,也找了條抹布幫他擦拭家具。陳溪看著這樣一個氣質(zhì)高雅、衣著光鮮的他,正彎著腰地幫他擦洗床板,心里有難言的感動和暖流。倆人花將近一個小時做完家務(wù)活,累累地坐在鋪好床被的床上。陳溪瞥他一眼,道:“謝謝你?!?/br>津政笑了,對陳溪說“給我個獎勵吧?!标愊唤獾乜聪蛩?/br>津政指了指自已性感的唇,明白過來的陳溪,有點(diǎn)尷尬?!昂昧?,跟你開玩笑的。走,我肚子餓了,去吃飯吧。”正彎腰拾起外套的津政,感覺到左臉頰被溫?zé)崛彳浀奈矬w輕而快地碰觸了一下。他摸向自已的左臉頰,抬頭看向前面正居高臨下盯著他的陳溪,此時的陳溪穿著一件白色襯杉,挽著袖子,黑色柔順的碎發(fā)下,一雙墨眸流動著光澤。他就像一個天使,純凈而誘惑。“我不想欠你。我更不需要你負(fù)責(zé),我不是女人!”津政站起來,把陳溪整個人攬在自已胸膛里,“我就是非要負(fù)責(zé)你不可。”“隨便你,但我不會對你負(fù)責(zé)?!?/br>津政嘿嘿地笑了,“溪,你絕對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小妖精?!?/br>第20章感情的決擇章節(jié)字?jǐn)?shù):1714夜晚,躺在床上休息的陳溪,拿著手機(jī)反反復(fù)復(fù)地看,看他與許美以前的照片,屏幕的光照著他那張有點(diǎn)憔悴地臉,眼里的痛苦不言而喻,心里的掙扎不斷。下身被人狠狠貫穿的觸感依然存在,他還有什么資格去擁有女人,去陪伴如此美好的女孩,去給予她幸福?他恨津政,但,除了恨,居然還多了一些自已無法抵御的感情,緊握雙拳,把頭埋在自已的臂彎里。許美,對不起……忙碌的上班日子總是充實的,容易讓人沒時間掛記煩惱。尤其得知津政又出差后,陳溪覺得放松多,不用總面對他。但,許美的事,一個星期過去了,他至今痛苦地猶豫著如何開口。陳溪黯然地想:如果故意不接聽她的電話,兩人又分隔兩地的話,時間久了,許美也許會因心灰意冷而離開他吧。如果這樣,是不是能減輕突然提出分開的要求而使她受到傷害呢?然而,事情往往是出人意料的。兩個星期后,下班回到出租房的陳溪,震驚地看到許美一臉風(fēng)塵地站在他公寓的樓下,腳邊還放著一個行李箱??吹疥愊鹛鸬匦α?。“許美!你這是……?”輕柔地?fù)ё£愊氖直?,歪著頭,溫柔地說:“陳溪,我很想你。你為什么不接我電話?你知道嗎?我很害怕。”“許美,對不起。我……”“別,別說對不起,我相信你的,陳溪。你一定有苦衷才這么做的。對了,我有個消息要告訴你?!?/br>心里苦澀地陳溪,揚(yáng)起一抹溫和笑容,“什么消息?”“我在深圳找到工作了!就在離你這半小時遠(yuǎn)的那東方國際廣場的那座大廈,明天開始上班?!痹S美沒有感覺到陳溪瞬間僵硬的身體,仍自顧自地說著:“我在網(wǎng)上找的,是一家股市公司,待遇蠻高的。陳溪,你認(rèn)為怎樣?”“嗯,公司的背景要了解清楚?!?/br>“也對,明天我再去確定下,沒問題,我就正式上班。所以,這幾天,能不能……打擾你嗎?”越說到后面,聲音越小,臉紅紅的,殷切地目光充滿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