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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妖婆,靠采陽補陰吸食男人精氣保持年輕美貌,讓花焰以后行走江湖務(wù)必小心她。 后來花焰才知道,她娘當初最橫行霸道的時候沒少跟這位結(jié)梁子,甚至有兩次險些被她害死,當然她娘也沒少回坑回去,婚后她娘專注在教里和她爹甜甜蜜蜜養(yǎng)女兒,才算是少和這位打交道。 正義教與萬蠱門就住正對面,平日里相看兩相厭,摩擦不斷,并且經(jīng)?;ハ嗫雍?。 當初前代教主一走了之,陰相思得知就曾經(jīng)帶人來搞過事,暗中威逼利誘教中各方,試圖離間分崩離析天殘教,可惜小看了謝應(yīng)弦。謝應(yīng)弦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知如何買通了陰相思剛搶回來的新寵,攪得她后宮天翻地覆,逼得陰相思不得不回去費心處理,同時趁機把教內(nèi)那些本有異心的揪出來殺雞儆猴。 一通cao作之后,陰相思偷雞不著蝕把米,反倒是讓謝應(yīng)弦坐穩(wěn)了天殘教教主之位。 花焰這么一想,陰相思懷恨在心,和羽曳勾搭上狼狽為jian倒也并不稀奇。 羽曳還曾皺著眉頭囑咐過她,說陰相思狠毒潑辣,極難打交道,如果她以后遇上的話,最好繞開,不要硬拼,免得吃虧,他會心疼。 現(xiàn)在想來,當年兩個人應(yīng)當就遇到過。 花焰想想就覺得頭疼。 這個節(jié)骨眼上,萬蠱門攙和進來,不知又會橫生多少枝節(jié)。 他們到底想干什么!還能不能好好開問劍大會了! 尤為天仍是一笑:“無可奉告,我還有事,這就告辭了?!?/br> 眼見他要走,花焰忍不住道:“等等,你就不怕……” 不怕被發(fā)現(xiàn)嗎! 一個魔教中人,居然堂堂正正參加問劍大會,還大出風頭,簡直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認得他,還和左驚霜攀上關(guān)系……對了,還拆了她的當山青城絕戀! 尤為天原本已經(jīng)轉(zhuǎn)身,聞聲微微回頭,眉心的紅緞帶艷得像在燃燒:“我可不是那兩個螻蟻,也不是羽曳的手下,沒什么可顧忌的。只要我想,我隨時可以告訴陸承殺你的**?!?/br> “到時候看看,是我怕還是你怕。” 陸承殺輕松從比武臺上下來,卻沒看到熟悉的身影。 他找了一會,才在角落,看見發(fā)著呆的少女。 陸承殺剛想走過去,卻微微一怔,因為他發(fā)現(xiàn)眼前少女在微微發(fā)抖。 花焰攥緊了袖底的絹扇,指節(jié)都有些發(fā)白,驀然聽見一道清寒又沉著的聲音響起。 “怎么了?” 她愣了一下,才茫然地抬起頭。 會場的角落,陸承殺正一步步朝她走過來,還是黑衣黑發(fā)藏藍發(fā)帶,陸承殺臉上沒有多少表情,可花焰偏偏覺得他似乎有些擔心。 花焰剛才確實挺害怕的。 她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想去殺了尤為天。 在尤為天話音一落的瞬間,她確確實實,腦海里閃過強烈的殺意,手底翻出折扇,甚至已經(jīng)選好了三種見血封喉的烈性**,保證只要在尤為天身上的傷口上擦一下,就能讓他無聲無息死于非命,然后花焰就反應(yīng)過來…… 不行啊! 她是個好人??! 哪有好人一被威脅,就想著殺掉對方??! 可是不殺尤為天,萬一真的被他抖出去怎么辦,不像之前那兩個臥底,尤為天贏了沐雪浪,已經(jīng)不算無名小卒,他又與左驚霜有舊,如果讓左驚霜代為指認,那她豈不是要完蛋! 于是,花焰不由思考了起來該怎么辦。 只是還沒思考出個結(jié)果,就看見了陸承殺。 “你……怎么了?” 見她不答,陸承殺又問了一遍,黑白分明的眸子有一些無措。 陸承殺曾遇到過一只受傷的鳥兒,他在路邊坐著休息,那只鳥兒不知被誰射中,落在了他的肩膀上,翅膀受傷染血,奄奄一息動彈不得,于是陸承殺便也動彈不得。 他可以輕易把這只小鳥捏成齏粉,卻不知道如何去救它,總覺得一碰它便要碎了。 此時陸承殺就是這樣的感覺。 花焰回過神,突然笑道:“沒事啦,我就是……”她隨便找了個借口,半真半假道,“剛才想起我過世的爹娘啦,他們在世時感情可好了,所以要走也是一起走的……就是丟下我一個人孤零零的……” 陸承殺默默聽她說,然后動唇道:“別怕?!?/br> 他的聲音很輕,說完以后,陸承殺略垂下眼睫,好像不知道后面應(yīng)該怎么說了。 奇異般地,花焰心定了下來。 車到山前必有路,萬蠱門來得也不一定只有尤為天,她殺得了一個,殺不了全部,更何況他們現(xiàn)在未必會揭穿她,把柄只有握在手上才有價值,而且……就算說了,只要她不認,陸承殺相信她就好。 想到這里,花焰情不自禁笑了起來:“謝謝你??!陸大俠,你真的人特別好!” 陸承殺想了一下,不知從哪又拿出了一根樹枝,定定看向她道:“打么?” 花焰秒答:“這就不必了!” 陸承殺再次強調(diào):“會變強的?!?/br> 看起來竟還有些躍躍欲試。 花焰含淚道:“明天吧!”她趕緊岔開話題,“對了,剛才比試我沒看,你已經(jīng)打完了嗎?” 陸承殺理所當然地道:“嗯?!?/br> 不愧是陸大俠! 花焰順便問了下:“那你下一場打誰???” 陸承殺道:“陸承昭?!?/br> 下一刻,花焰已經(jīng)開始捶墻狂笑了。 陸承昭心情很不好,不光因為他簽運極爛,第二輪就對上陸承殺,還因為那個不知哪來的尤為天橫空出世以后,他爹又訓(xùn)了他一晚上,大意是說他玩物喪志,不好好認真習武,給停劍山莊丟臉云云。 媽的,關(guān)他屁事! 他人在房里坐,禍從天上來好嗎! 偏偏他在被罵,外面還時不時傳出女子的喘息聲,更是氣得陸承昭牙癢癢。 陸承殺不知道哪根筋搭錯,要教自己相好的武功,大晚上不睡覺在外面你來我往,郎情妾意,打得比那天武比他和白聿**還離譜。 **有種明天跟我打的時候也這樣??! 陸懷天是不會管陸承殺的,就算他上房揭瓦都不會管,更何況只是帶個人習武,教得還不是停劍山莊的功夫。 他一邊被罵,一邊還要聽外面的響動,心里把陸承殺罵了千千萬萬遍,不愿意承認自己居然還有點羨慕。 他爹走后,他看見隔壁陸承陽探出個小腦袋,滿臉好奇地偷看,陸承昭立刻罵道:“看什么看!還不滾回去練功,你明天不要比試的嗎?” 自己再轉(zhuǎn)頭去看,只見陸承殺相好的杵著劍,明艷美麗的臉蛋上滾著豆大的汗珠,她用白皙的手背擦了擦額頭的汗,拖長聲音,形似撒嬌道:“……說好最后一遍的!” 陸承殺道:“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