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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去找謝應(yīng)弦,也是麻煩事一樁。今晚事情有些多,待我把麻煩都解決干凈,你……”他低笑,“便是我的圣女?!?/br> 羽曳走后,水瑟摸著嘴唇,迫不及待打開了密道。 “阿焰,你聽到了嗎?我有沒有騙你?” 花焰呆呆坐在密道中,目光呆滯,仿佛打擊太大已經(jīng)失去了反應(yīng)能力。 水瑟越發(fā)得意,一把將她又拖了出來,花焰跌坐在地,水瑟重新拿起匕首,準(zhǔn)備在那張茫然無措的漂亮臉蛋劃上一刀,就在刀鋒即將劃上之時,水瑟突然手腕一痛。 下一刻,她就被人捏住手腕,咔嚓一聲擰折了。 匕首應(yīng)聲落地。 水瑟的尚來不及反應(yīng),就看見手腕上扎著的銀針,她驚痛難忍道:“你、你怎么……” 花焰從地上起來,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塵,笑瞇瞇道:“我娘教過我一招,能短暫改變身上xue道的位置,不用內(nèi)力也能用?!?/br> 剛才他倆惡心那會時間,夠花焰從繩子里把手掙脫出來了。 水瑟咬牙切齒:“你……剛才都是裝的?” “倒也不算?!?/br> 花焰嘆了口氣。 她是還挺失落的。 什么嘛,閨蜜是假的,未婚夫也是假的,她和她爹都看走眼了,他們?nèi)叶急或_了! 水瑟不是什么好姑娘!羽曳也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他們正義教除了她真的沒有好人了! 而且先前還沒發(fā)現(xiàn),羽曳情話真的講得蠻惡心的,花焰頭一回聽他說話有想吐的沖動。 她娘跟她說男人油嘴滑舌,擅長甜言蜜語的都沒一個好東西,像她爹這種傻乎乎的不會哄女人的(她爹:咳咳咳?。┑牟攀呛媚腥耍ㄑ孢€覺得是她娘親的偏見,現(xiàn)在看來居然是真的! 果然,要找真正善良的俠義之輩,還是得從正道找! 花焰活動了一下手腳,掏出一顆藥丸放進(jìn)嘴里,不知道羽曳給她吃的藥的成分,解毒劑一時半刻也做不出來,只能先嗑藥恢復(fù)點力氣。 不過雖然內(nèi)力全無,但掰折水瑟手腕的力氣還在。 水瑟此時中了她的軟筋散,才是真的氣力全無。 花焰如法炮制的把水瑟塞進(jìn)密道里,脫下水瑟的襪子,塞進(jìn)她嘴里,拿起掉在地上的匕首,笑靨如花道:“一點小報復(fù),你說我是在你臉上畫一個叉還是畫一個勾好呢?” 水瑟拼命掙扎,眼神驚恐,嘴里嗚嗚咽咽。 花焰比劃了幾下,想起她爹的囑托,最后還是頗為遺憾地將匕首放下。 她爹說的,君子要有容人之度。 “便宜你啦?!被ㄑ媾呐乃哪槪峙呐氖?,“說起來我還得謝謝你,讓我早點看清了羽曳的真面目……你想要就留給你啦!” 外面的爭斗聲仍未停止,花焰出門撿回了自己的扇子,又回房間收拾了一下東西。 最后,她想了想,繞了點道,去了趟地牢。 地牢外陰風(fēng)陣陣,地牢內(nèi)慘叫聲連連,換個尋常人來只怕會嚇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花焰十分習(xí)以為常,她娘親曾經(jīng)跟她說過,當(dāng)年她爹娘就是在這里心意相通的。 “這便是危機之中見深情?!?/br> 為了增加驚心動魄的效果,她娘還特地吩咐刑罰部的弟子把慘叫聲弄得再凄厲些,越慘絕人寰慘無人道越好。 “當(dāng)時你娘的心跳得很快,你爹的心也跳得很快,于是我便問他,愿不愿意同我永結(jié)同心,白頭到老?!彼镎f的時候揚著下巴,非常得意,“你爹當(dāng)時就心動了!然后立刻就答應(yīng)我了!我問他歡不歡喜我,他止不住點頭呢?!?/br> 花焰捧著小臉聽得也不住點頭。 不過,后來她爹得知,氣得臉都紅了:“一派胡言!我那哪里是心動……我、我那是、那是……” “哼,你敢說你不歡喜我?” “我……我……”她爹的臉?biāo)查g更紅了。 當(dāng)然,這不重要。 總之在花焰看來,地牢是個浪漫的地方。 可惜地牢里沒有一個正義威猛的大俠,只有一個關(guān)在里頭不住瑟瑟發(fā)抖的趙攸。 教內(nèi)事變,地牢內(nèi)看守松懈,花焰輕易便進(jìn)去了。 趙攸似乎是被重新教育過,嚇得不輕,手腳上都拴了細(xì)鏈不說,嘴上還被塞了一個口枷,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就連看花焰都是仿佛即將被玷污的黃花大閨女的凄婉眼神。 花焰開門進(jìn)去,幫他把口枷取下。 趙攸期期艾艾看著她,用一種認(rèn)命般的眼神說:“我自知今日清白不保,你若……”他大驚,“妖女,你給我吃了什么東西!” 花焰笑盈盈道:“我教特產(chǎn)千蛛蠱,三個月會發(fā)作一次,萬蜘噬心,疼痛難忍,不過我這有抑制的藥,只要你肯乖乖聽話,我保證你性命無憂。” 說話間,花焰給他解開了鎖鏈,趙攸一得自由立刻揉著手腕警惕地縮在墻角。 花焰很無語,她叉著腰道:“你走不走?” 趙攸聞聲一抖,不情不愿站起身來,哆哆嗦嗦往外挪,看守少了,里面關(guān)著的人可不少,各個砸著鎖鏈目露兇光,趙攸走得更慢了。 花焰受不了了,她拽著趙攸的領(lǐng)口就把他往外拖。 趙攸被拖得一路踉踉蹌蹌,吱吱哇哇亂叫:“你慢點慢點!你、你這妖女還是個姑娘嗎?怎么力氣這么大……” 花焰心說,這算什么啦! 要不是她現(xiàn)在內(nèi)力盡失,她能一邊掄鐵錘一樣掄著趙攸一邊往外走。 走到外面趙攸才知道今晚動蕩,他茫然道:“發(fā)生什么了?” 花焰拽著他的領(lǐng)口,頭也不轉(zhuǎn)道:“我們右護法造反罷了?!?/br> “什么!等等,你們魔教內(nèi)訌了?你怎么……都不擔(dān)心的嗎?” “等我們教主那只狐貍回來他肯定會收拾好殘局的。”花焰完全沒有在意,“好啦,走吧!” “……再等等,右護法不是你未婚夫婿嗎?” “別提那個負(fù)心漢了!走快點!” 趙攸迷迷糊糊被她拉進(jìn)了一個地道,走了好一截,才意識到應(yīng)該和這個妖女劃清界限,當(dāng)即拼命努力掙扎,想擺脫她:“你這個妖女,到底有什么企圖!” 花焰一臉理所當(dāng)然地道:“當(dāng)然是去闖蕩江湖,順便會會那個陸承殺了!”聲音聽起來居然還有點小興奮。 是夜,正義教右護法羽曳反叛。 正義教現(xiàn)任圣女大人攜一青城門弟子,自正義教失蹤。 *** 水瑟被羽曳從密道里救出來時,立刻吐掉嘴里的襪子,撲進(jìn)他懷里哭訴。 “是花焰,花焰做的,她剛走沒多久,現(xiàn)在追還來得及……” 羽曳沒急著安撫她,嗓音溫和里透著一絲過分的冷靜:“你是什么時候見到她的?瑟瑟,有人跟我說……見到是你把她放出來的?!?/br> 水瑟聲音一滯:“我……” 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