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0
人說他挺紈绔的。 但是程歲安對他倒還能想得通。 因為他的個性實在和當年的文野……太像了。 祁剛笑起來:“逗你的,你想問什么呀直接說吧?!?/br> 程歲安想了想:“大事指的就是……比如說你們家族,世家,或者嗯……” 程歲安結巴了好半天,祁剛也不著急,難得耐心的等她措好詞。 “這么說吧,”程歲安說:“你知道季氏么?” 祁剛沒想到她會問到季氏,“季氏?云城季氏?” 程歲安:“嗯?!?/br> 祁剛:“你想知道云城季氏的事?” 程歲安:“也可以這么說,最近他們有什么動向么?或者是……文氏。” 祁剛想了想:“我家跟這些世家不算特別熟,就也還好,最近一段時間我想想啊……” 程歲安想,如果新河真的破產(chǎn),應該是一件轟動不小的事,據(jù)陳瑞希說新河破產(chǎn)之后文氏和季氏都想要收購新河,世家之間一般都是表面和平相處的,真正遇上這樣真刀真槍針鋒相對的事情,應該算是挺大的一個瓜了吧。 時至今日程歲安依然不敢相信新河會破產(chǎn),裕宸集團可能是個幌子,網(wǎng)絡新聞造假更是容易,她又沒有能夠接觸到他們?nèi)ψ拥呐笥?,想要完全了解這件事幾乎是不可能的。 程歲安想了又想,之前聽飛哥和祁剛說過文野的事,又回想起祁剛也是一個富二代,說不定會知道一些內(nèi)情,她就想旁敲側擊的問一問,消一消自己心里的疑影兒。 “?。α?,前幾天我經(jīng)紀人告訴我,現(xiàn)在好像季氏要準備進軍娛樂圈了,”祁剛笑著說:“還準備高價挖我過去呢,我沒同意。以后我也要開公司了,誰要去他們那啊,自己做老板簽演員,多爽?!?/br> 祁剛朝程歲安揚了揚下巴:“哎,你想不想當演員啊,祁總第一個就想簽你哦,可以考慮一下?” 程歲安想問的不是這個,不想說話了。 “這是什么反應,怎么不搭理我???”祁剛繞到程歲安正面:“你這小臉這么漂亮,身上的氣質這么特別,是娛樂圈里完全沒有的,可別浪費了這獨一無二的資源啊,你放心,跟了哥以后哥一定罩著你,那些烏七八糟的事兒肯定不敢找上你,哥給你接女主角的好劇,實在不行哥出錢給你拍?!逼顒傁駛€二世祖似的蹭到桌子上坐著,一條長腿耷拉下來晃啊晃,輕佻的看著程歲安:“???啊?搭理我一下,好不好???” “我歇得差不多了,繼續(xù)畫了。” 祁剛趕忙從桌子上跳下來:“哎你別啊,你別又不理我啊,我好無聊啊?!?/br> 程歲安回頭看了一眼美術教室的另一頭:“今天那邊有飛哥的私教課,你可以去那邊聊天啊?!?/br> 祁剛搬了個凳子坐在程歲安旁邊:“我才不,我是你的私教老師,你給我做了那么多頓好吃的飯菜,我這么個有恩必報的人,必須得報答你才行?!?/br> 他嘻嘻一笑,像個大金毛一樣手撐在凳子前面坐在程歲安身邊:“你畫你畫,我給你看著,不無聊不無聊?!?/br> 程歲安嘆口氣,收了收注意力,集中到石膏像上。 飛哥那邊下課了,過來看看程歲安。 “今天畫得慢了點。” 程歲安還沒答,祁剛先說話了:“不慢不慢,我鬧了她一會兒?!?/br> 飛哥幫程歲安改了幾筆:“進步越來越大了,線條比以前利落多了?!?/br> 程歲安抿了抿唇,飛哥道:“這幾天練數(shù)位板畫畫了嗎?” 程歲安:“一直練著呢。” 飛哥一邊低頭削鉛筆一邊說:“差不多可以試著接一接畫稿了,有人邀約過你么?” 程歲安:“以前就有人邀約,但是我都沒同意?!?/br> 飛哥明白程歲安的意思,“畫得可以了,可以接一點商業(yè)稿,對你也是一種歷練?!?/br> 程歲安點點頭:“好?!?/br> 飛哥看了看祁剛:“你離這兒遠點,擋她光了看不出來?” 祁剛不滿意的皺起眉:“你不是要北京那個畫展么?怎么還不走?” 飛哥削完鉛筆,在猩紅色的小沙發(fā)上坐下來:“不去了,家里有點事兒?!?/br> 祁剛更驚訝了:“你家里?你家里什么事兒?” 飛哥看著手機,心不在焉道:“別提了,文氏和季氏在搶東西,我爸也想進去插一腳,坐享漁翁之利?!?/br> “啪”的一聲。 祁剛看了看程歲安,程歲安耳朵有些紅:“鉛筆折斷了,沒事。” 程歲安也過去削鉛筆,祁剛看著她的背影,目光有些奇怪。 飛哥沒往這邊看,繼續(xù)說道:“這事兒根本不可能成,非要讓我去看看,我能看出個什么呀?!?/br> “哦,”祁剛收回目光,撓了撓頭。 飛哥嘆了口氣,“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浪費了我好好的一場畫展?!?/br> 飛哥過去找到一張白紙,把畫板支起來。 祁剛看著削完鉛筆回來的程歲安:“哎?你剛才要問我的,是不就這事兒???” 程歲安若有似無的躲閃著他探究的目光,“啊”了一聲。 “啊什么啊,啊是什么意思啊?是還是不是啊?” 程歲安坐下來,繼續(xù)畫:“啊,沒有,不是?!?/br> 祁剛又是長長的“哦”,可是就差把“根本不相信”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飛哥看著石膏像,手上利落幾筆,大致輪廓就已浮現(xiàn)在畫紙上:“什么是不是的,你們說啥呢?!?/br> 祁剛說:“他們爭什么呢?” 飛哥嗤笑一聲:“還能是什么,一塊兒大肥rou唄,不然能值得這么兩大世家明著撕起來?” 祁剛:“肥rou?” 飛哥低聲道:“也不怕是陷阱?!?/br> 祁剛:“那你爸什么意思啊?想煽風點火???” 飛哥:“我爸現(xiàn)在也不了解內(nèi)幕,聽風就是雨的,想讓我過去考察一下,如果真的值得動手,就在兩邊扇風唄,說不定最后肥rou還會落進他的口中。” 祁剛雖然一直混跡娛樂圈,不喜歡插手商圈的這些事,可他也是知道的,“想從季云洲那個怪物手里搶東西?你爸咋想的?” “我也這么說的,人家得聽算啊,他原話怎么說來著,季云洲就是個小毛孩子,文氏現(xiàn)在在一個女人手里掌握大權,那個所謂繼承人就是一個可笑的孬種,他們算什么?!?/br> 祁剛簡直覺得好笑:“不是,你爸沒見證過季氏的崛起么?季云洲?季云洲是個小毛孩子?我就草了,誰家毛孩子能隱忍不發(fā)那么多年,最后一套連環(huán)計奪了白家整個商業(yè)帝國啊,哪他媽來的這么高智商的恐怖毛孩子……” 飛哥說:“我爸覺得……就他自己最牛逼,年紀大了不起可能?!?/br> 祁剛:“哎?怎么文氏也跟著湊上熱鬧了?他們家不一直挺佛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