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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野洗耳恭聽。 “你的命是文家給的,不管你做什么,在哪里,都不能忘了這一點(diǎn),母親的確……沒有生你,但是她養(yǎng)了你,這份恩情你永遠(yuǎn)報(bào)答不完,因?yàn)闆]有她你連活命都不能?!?/br> 文修竹說:“文家沒有欠你什么,文野,你別覺得你的童年有多么艱難,有多么可悲,因?yàn)槟闵鷣砭捅驹撊绱?,換句話說,你也許不應(yīng)該降生到這個世界上?!?/br> “哥這話說得重了,但是道理就是這么個道理,”文修竹說:“這個婚不是你在結(jié),而是文氏和k集團(tuán)的聯(lián)姻,是兩個家族的事情,由不得你做主?!?/br> 文野直直的看著文修竹。 對面的人面目俊秀,眉眼精致,衣品不俗,走在路上總會被人多看兩眼,翩翩佳公子的氣質(zhì)實(shí)在讓人難以忽視。 大概也就是這樣一個原因吧,媒體曝出那張富家公子組織二十一人聲色之宴,包下某海濱三天暢飲的消息圖時,所有人都說那是灑脫不羈的文野。 絕不可能是那個如玉如竹的文家大公子。 文野看了一會兒,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蔽男拗裾苏I(lǐng)帶。 文野說:“我笑,你這個腦子里可能灌得都是空氣吧,風(fēng)往那邊吹多一點(diǎn),你就往哪邊多想一些,再往另一個方向吹,你就會倒向另一邊?!?/br> 文修竹咬了咬牙:“文野!你差不多也得有個度!我是你大哥!你怎么跟我說話呢!” 文野擺手,阻止了文修竹的話頭:“如果真的有度的話,那還能是文野么?!?/br> 文修竹:“你!” 文野拿起衣服,“先走了,你如果要去機(jī)場的話,我給你叫個滴滴,我助理和司機(jī)都有點(diǎn)忙,就委屈哥一下了,再見?!?/br> “文野!!” 文修竹聲音有點(diǎn)大,引得餐廳眾人紛紛回頭。 文修竹整了整領(lǐng)帶,朝大家報(bào)以微笑,然后若無其事的坐下。 - 文野坐在車?yán)?,連續(xù)抽了三支煙。 手機(jī)響了,李明城問文野,下午的會議是否照常開,文野看著車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忽然覺得太陽刺眼的光直直照射到腦仁里,眨眨眼睛就會連帶著整個太陽xue都疼。 “不開了,讓我請個假吧?!蔽囊暗穆曇舨粡?fù)方才和文修竹說話時的游刃有余,此時的他疲倦不堪,聲音又啞又低。 李明城心說您早該請假了,這都已經(jīng)連續(xù)工作多少天了。 文野開著車順著繞城高速一連開了好幾圈,最后在海濱港那里停下來,現(xiàn)在是落潮,海浪退去好遠(yuǎn),露出深色的斑斑駁駁的沙灘,夕陽也遠(yuǎn)在無法接近的地方,平添幾絲荒涼。 文野緩緩蹲下來,浸滿潮意的寒風(fēng)吹著他的衣襟獵獵作響,夕陽把他的影子拉到好長。 初春尚冷,海邊除了文野一個人也沒有,他一個人與茫茫大海相對,仿佛在與整個宇宙抗衡。 - 這天工作內(nèi)容比較少,程歲安約了方知夏他們一起到她家里,她下廚做菜給他們吃,方知夏聽后非常開心,嗷嗷叫著要給初雪買禮物。 終于盼到了下班時間,方知夏早早收拾好了東西,迫不及待的挽住程歲安的手:“走了走了走了。” 在樓下等了一會兒其他三個老師,他們一起往程歲安家里走。 “你點(diǎn)的那些菜我都已經(jīng)買完了,你們現(xiàn)在客廳打會兒牌,我一會兒就能做好,剩下還有水果沒買,我上次實(shí)在提不動了。” 方知夏說:“沒關(guān)系,我讓書法老師他們?nèi)ベI了,第一次去你家玩兒,總不能空著爪子啊是不是。” 程歲安笑了一下,她現(xiàn)在在美術(shù)教室上了一段時間班了,飛哥每天給她三百塊錢,她這個月光是額外收入就已經(jīng)足夠她用了。 所以請他們吃頓飯她還是負(fù)擔(dān)得起的,她全都買的好魚好rou,準(zhǔn)備好好請大伙兒吃一頓。 有了方知夏在,路上就不會覺得無聊,一群人有說有笑的往程歲安家里走。 進(jìn)了單元門,樓梯比較窄,方知夏一個人跑在前面,一邊跳著樓梯一邊說:“我現(xiàn)在正減著肥呢,這要是擱以前,我肯定爬不上——??!——媽呀嚇?biāo)牢伊藝標(biāo)牢伊恕?/br> 方知夏沒說完話忽然驚呼一聲,程歲安連忙快走了幾步問:“怎么了怎么了?” 還沒等上去,就聽見方知夏的聲音回蕩在樓道里:“哎?我好像在哪見過你……” 第34章 改變世界(捉蟲) “哎,歲歲,你快來,是那天來找你的混血大帥哥!” 程歲安還剩最后幾步臺階,被方知夏拉上去。 文野原本坐在樓梯上,兩條長腿支下好幾階臺階,看到程歲安之后忙站起來。 還是穿得很少,也不知道在這里等了多久,頭發(fā)有點(diǎn)亂,也許是風(fēng)吹的,又或者是他自己撥亂,身形似乎又瘦了一些,光線從他身后臟兮兮的高窗子上照射下來,朦朦朧朧的光影中,程歲安看到他的面色似乎也不是很好。 程歲安皺了眉,冷聲問道:“你怎么在這?來這里做什么!” “我……”文野好長時間沒這么近的看過程歲安的正臉,此時目光貪戀的在她臉上游弋,只管直勾勾的盯著她看,話都忘了說。 “歲歲,這是誰???”方知夏疑惑的扭頭問她。 程歲安才反應(yīng)過來,方知夏也在,身后還站著三個要請客吃飯的同事,他們都看著她,等待她的介紹。 程歲安忽然失了神,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這人是誰呢,前男友?朋友?仇敵?冤家? 不管說什么都有些別扭,在諸位半熟不熟的同事面前,程歲安又沒有辦法直接讓文野回去,只能這么木頭似的站著尷尬。 “我是她親戚,過來看看她?!蔽囊靶θ莺挽愕某娙俗晕医榻B道:“來的時候沒告訴她,不知道她今天請人來家里?!?/br> 程歲安驀然抬頭,文野朝她一笑:“能……帶我一起么?” 文野這話說得賊,趁程歲安不察倒占了一個先機(jī),現(xiàn)在不管程歲安說什么都沒辦法反駁了。 伸手不打笑面人,現(xiàn)在這文野態(tài)度好得詭異,又有眾人在側(cè),程歲安腦子一空,也沒想出什么話能夠拒絕,場面就空了那么一秒。 “是嗎?當(dāng)然可以啊,我們今天是看歲歲家的貓的,順便嘗嘗歲歲的手藝,哎,對了,你是歲歲的什么親戚?。吭趺捶Q呼?” 方知夏看著文野的臉,就差把“花癡”倆字兒寫在眼睛里了。 以前跟文野在一起的時候程歲安曾感慨,其實(shí)老天爺真是不公平的,有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就有含著藥出生的,更有那些什么都沒有,拼了一輩子辛苦也不及別人一件衣服價錢的。 文野一定是被老天偏愛的那一個,先不論身價,單憑這種長相就已經(jīng)給他許多的便宜,走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