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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了眼鏡,“咱們的工作內容呢你也看到了,就這些,平時不上課的時候很清閑,一忙起來腳不沾地,假期的時候就更別提了。說復雜也不復雜,就是一份細心,我看你今天做的還不錯,我們對你都很滿意,這樣的工作環(huán)境和工作強度,你滿意嗎?” 程歲安心中喜悅起來:“您的意思我被錄用了嗎?” “咱們是雙向選擇,我們現(xiàn)在已經選擇了你,因為你的細心和認真,現(xiàn)在我們也要拿出我們的優(yōu)勢,就是我們的薪資,看看你能不能滿意我們?!?/br> 老校長給小孩子上課上慣了,說話都是這么慢條斯理,解釋得也非常細致。 機構的薪資系統(tǒng)聽上去挺復雜的,但是之前在新河的薪資系統(tǒng)比這還要復雜,程歲安聽得還挺明白的。 每個月工資都不固定,假期會稍微高一些,平時的工資算不少高,但也足夠程歲安養(yǎng)活自己。 養(yǎng)一只寵物也綽綽有余。 “我滿意,我非常滿意?!?/br> 校長說:“那太好了,那程老師明天就來上班吧。”校長站起來和程歲安握了握手:“期待與你的合作,我們共同進步?!?/br> 程歲安:“好,謝謝校長?!?/br> - 有了份工作,現(xiàn)在不管做什么都很有動力,晚上給自己做了頓好飯,網上買的小擺件到了不少,程歲安一邊收拾房間一邊把這些小玩意擺放好。 第二天程歲安早早就醒了,照鏡子的時候看到點痣的小小傷疤長好了,一碰就掉了,程歲安看著自己干干凈凈的臉龐,也沒有刻意化妝,找了一套舒適的衣服出門。 今天依然是假期,程歲安從早晨到現(xiàn)在還沒閑著。 兩節(jié)課聯(lián)排的間隙,程歲安才終于有時間拿出一點面包充饑,她太瘦了,早晨不吃飯就容易低血糖,這會兒實在餓得頭暈眼花。 剛吃幾口,手機響了。 她把手機從兜里拿出來,“喂?” 是李明城:“那個……程助理啊,咱們不是約的今天下午來看合同么,你打算什么時候過來?要不要我過去接你?。俊?/br> 程歲安“哎呀”了一聲,她把這事兒給忘了。 正要說什么,那邊的班級下課了,程歲安匆匆忙忙把吃的收起來。“jiejie!聲樂班在哪里呀?” 程歲安站起身:“走jiejie帶你過去?!?/br> 她牽著孩子的手一邊走一邊對著電話里快速說道:“抱歉啊李特助,我實在是太忙了,可能過不去了?!?/br> “啊……” “要是合同是我的問題,您就直接從我剩下的工資里扣吧,本來我也不打算回去拿?!背虤q安說:“那就這樣?再見啊李特助。” 李明城聽著電話里的忙音,苦著臉,看向一旁的文總。 后者表情比他更慘,緊緊繃著,好像隨時都要裂開似的。 收起手機。 “那個……文總,她說她不過來了。” 李明城顫巍巍的,生怕下一秒文野直接拿他祭天。 但這也不能怪他。 “您不是說……她離不開您嗎……這……” 文野隱忍許久,終于爆發(fā):“就他媽你長嘴了是不是!少說一句能死是不是!!” 文野把桌上的文件全都撥到地上,末了還踢了一腳。 用力過猛,有點沒站穩(wěn),李明城趕緊過去扶了一下:“哎文總。” “文總您都已經一天一夜沒休息也沒吃東西了,這樣下去身體怎么受得了啊?!?/br> 文野從下了飛機就一直待在辦公室,心里下意識的不想回家。 沒有回家就不知道她的東西全都搬走了,不知道就能騙自己說她也就是鬧鬧脾氣,很快就會回來。 他還是不相信她真就能放得下。 真的就不會來。 文野看了李明城一眼,雙眼通紅,里面布滿紅血絲。 “慢慢來,”文野低聲說:“慢慢來。” “走!” 李明城連忙跟上去:“去,去哪?” 文野:“回家!” - 下了電梯,李明城過去開門。 “等一等?!蔽囊暗统恋慕凶∷?/br> 李明城回頭:“文總?” 文野喉結上下動了動:“你先,你先回去吧,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來上班?!?/br> 李明城:“文總你沒事吧?” 文野搖了搖頭。 他手松開電梯按鍵,把李明城送上電梯。 電梯門合上,留文野一個人站在走廊里,他看著眼前的家門,肩膀耷拉下來,沒有把手指放在鎖上的勇氣。 剛才下電梯的時候文野忽然聯(lián)想起他出差前一天,他說等他回來一起去夏威夷,讓她訂機票,程歲安點頭說好,語氣敷衍至極,顯然已經不把這件事放在心里。 那時文野有一瞬間覺得奇怪,為什么沒有看到他預料里的程歲安那種驚喜的,盛滿了希望的眼神。 他想可能她最近一段時間太累了吧,所以才會這樣。 仿佛……仿佛也挺長時間都沒有看到她這樣的眼睛了,最近一次是在他說陪她去看小哲的時候。 哎,那次老爺子突發(fā)疾病,他也沒陪她去上。 等她回來的,他肯定陪她去一次。 文野嘆了口氣,看著眼前黑洞洞的門發(fā)呆。 電梯上到九樓,電梯門開啟。 “哎,文先生,剛好您在。”來人是物業(yè)的李經理。 “嗯?!蔽囊巴笸肆艘稽c:“有事?” “哦是這樣的,那天兩位鄰居在門口因為倒垃圾的事情發(fā)生爭執(zhí),我們物業(yè)了解到是程小姐幫忙報的警,現(xiàn)在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們代表物業(yè)過來給程小姐賠個不是,也要道個謝,那天是我們的疏漏,嚇到程小姐了?!?/br> “什么爭執(zhí)?”文野深深的皺起眉。 “他們在您家門口打起來了?!?/br> 文野一下想起那天晚上的三通未接來電,心臟仿佛被一只冰涼的大手攥住,“你說,你說什么?” “嗯……” “你們在她眼前打架???” 李經理被文野突如其來的脾氣震懾住了,“啊,啊……實在是我們物業(yè)處理不周。” 文野想起以前程歲安經歷的那些事,回想起那天晚上,她該是以什么樣的心情給他打的電話。 一次,兩次,三次。 以她的性格一定是等到最后只剩下忙音的時候才會掛斷。 懷揣著希望一次次的被泯滅。 他卻一次都沒有接,甚至看到了都沒有給她回復一個。 她就這樣一個人在家里,在生日當天。 毫無還手之力的被心底最深處的恐懼包圍。 文野覺得心臟里的那只手驀然揪緊了,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他深吸一口氣:“你們怎么辦事的??老子一年的物業(yè)費白交的是不是?” 文野一把把手里的名牌包砸在地上,怒氣沖沖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