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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了,我欠她200塊。” “也行,”三兒對著墻上貼著的二維碼掃一掃, “收款,160元劉嫂子是莊家,輸錢數(shù)更多”的提示音響起,岑今心里終于舒坦了一點。 大家當然認為這圈是葉棠走狗屎運,再加上三個人都在聊天,注意力不集中才會輸。 因此第七圈,他們格外聚精會神,三兒甚至煙都沒抽完,就給掐滅了。 不是怕葉棠,而是怕輸錢,他可不是富婆劉嫂子,那么有錢! 第七圈鐘亮是莊家, 每個人都謹慎起來,出牌之前,考慮再三。 “五條;” “九餅;” “白板;” 葉棠撐著下巴,隨便扔出一張牌貳萬,比起三個大人的正襟危坐,她反而顯得有些百無聊賴了。 葉棠贏一把,搞得氣氛太緊張?zhí)察o了,牌友們都覺得不自在,劉嫂子想活躍氣氛,開玩笑的說,“糖糖怎么沒出過餅牌,莫不是要胡清一色吧?” 岑今看著她欲言又止,嫂子誒,千萬別學(xué)她跟糖糖開玩笑,玩笑不能亂開滴呀! 葉棠的牌可不就是要清一色的節(jié)奏么?! 對劉嫂子的問題,葉棠不置可否,左手手指、拇指上下把玩著一張牌,就像一個老司機的神態(tài),輪到她,她手指輕輕一推,姿勢非常嫻熟有范兒,還是貳萬。 “剛才出錯牌了吧,”三兒笑著也出了一個貳萬。 “四餅,”鐘亮緊隨其后。 “胡了,”葉棠再次語驚四座。 一攤牌,還真是清一色,清一色的餅! “是我烏鴉嘴了?”劉嫂子喃喃道。 三兒說,“哎,糖糖的手氣也太好了,”他瞟了鐘亮一眼,“劉嫂子都提了清一色,你還點炮!” 她怪鐘亮,鐘亮不生氣,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自己的牌,又看了看這個沉靜的女孩,她可不是運氣好,她記了牌,算了牌! 她知道他一定會出四餅!否則他這把牌沒法贏! 這得多么可怕的記憶力和數(shù)字運算能力? 正文 第十六章 麻將天才 “糖糖,你怎么這么快就弄懂胡清一色的規(guī)則了?”劉嫂子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她和葉老師一家是老鄰居,她敢說葉棠以前絕對沒有打過麻將,圍觀打麻將不算!沒有實戰(zhàn)的麻將是沒有靈魂的! 葉棠這次認真的回答了她的問題,“我有強迫癥,牌的顏色造型不一樣,我看著不舒服,顏色一致,才好看,才完美。” ???? 這tm是什么答案?麻將還能這么玩的?這孩子以為是在玩消消樂嗎? 接下來,他們明白,葉棠還真把麻將當成消消樂了。 第八圈,她居然打出了罕見的綠一色,綠一色比清一色難度高得多,綠一色是只能由青牌23468條和“發(fā)”字組成的胡牌,“發(fā)”非常關(guān)鍵,如果沒有“發(fā)”,只能算清一色。 清一色只算八翻,而綠一色是三十二番,也就是說,這一圈,劉嫂子三人,每個人輸640元,再加上,上一圈葉棠贏的清一色和上上一圈贏的杠上開花,短短三圈的時間,他們就輸了960元。 葉棠不僅輕松的把之前輸?shù)舻?00塊錢以及10塊錢的棋牌服務(wù)費贏回來,還凈賺2000多元。 “綠一色不好打啊,這不只是手氣的問題,”劉嫂子終于開始正視葉棠這個她從小看到大的女孩,竟然讓她感到深不可測。 “我從來沒有胡過綠一色,也沒見誰胡過,我運氣總是差點,”三兒問葉棠,“你是怎么忍著不把字牌打出去的?”這個該死的“發(fā)”害他多輸480塊錢! 通常麻將開局,都會先打字牌,東南西北風(fēng)和“發(fā)”,是首選,后面摸牌再摸到字,也會打出去。 “因為我想發(fā)財呀”,葉棠說著,自己也笑了,瞬間眼角眉梢都生動起來,三兒竟看愣了神,回過神,他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他一個四十多的有老婆有孩子的老肥宅,盯著一女高中生看毛看! 可是葉棠的笑容真的很好看啊,哎,他就初中化,肚子里沒啥墨水,想不到什么好詞,就感覺像小天使似的。 以前她病沒好的時候,從來沒見她笑過,幸好她的病好了,變成了一個小美女。 可是她病一好,就來贏他的錢,真的沒問題嗎? 從杠上開花開始,葉棠居然再也沒有輸過。 綠一色完了,平胡一下,讓大家壓壓驚。 平胡完了,又是大三元! 再平胡 就這樣大胡、小胡間隔交替著,不知不覺中,16圈牌打完了,劉嫂子、三兒和鐘亮掐指一算自己輸了多少錢,發(fā)現(xiàn)好慘,嗚嗚嗚,底褲快要輸沒有了。 “糖糖,你該不是出老千了吧?”劉嫂子狐疑的問,她年紀大,不習(xí)慣用支付寶微信這些新東西,每次打牌都會帶一萬塊的現(xiàn)金,即使輸?shù)淖顟K的一次,也還能剩個一兩千。 而今天才打了一個鐘,她不僅輸光了一萬,還欠葉棠三千塊。 劉嫂子好歹前面贏了幾圈,三兒和鐘亮比她更慘,多輸了一兩千塊錢吧。 也就是說葉棠一下子凈賺4萬多。 葉棠茫然無知,裝傻充愣的問,“什么是老千?” 劉嫂子只是錢輸多了,說氣話而已。 她比岑今更了解葉棠和她外公外婆,他們都是坦蕩善良的人。 葉棠打牌的時候,岑今和周爹爹都在盯她的牌,岑今有可能跟葉棠合伙出老千,但周爹爹絕不會。 別看周爹爹年紀大,戴上老花眼鏡后,他就不老眼昏花了,腦子也很睿智,他在這條街上下象棋,極少輸,他的象棋攤很受歡迎,經(jīng)常有人過來挑戰(zhàn)他。 所以,葉棠哪有可能出老千? 劉嫂子只是不服氣啊,想她縱橫麻將桌四十余載,手氣、牌準和牌品在福興巷是出了名的好,她居然打不贏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 郁悶,真是太郁悶了! 三兒也不爽,他的錢都歸他老婆管,他支付寶里只有一千塊錢,是他老婆給他打麻將用的零花錢,如果被他老婆知道他一下子輸了一萬五,估計會拿菜刀當街砍他。 鐘亮大概是最心平氣和的一個,他沒有帶這么多現(xiàn)金,支付寶轉(zhuǎn)給岑今一萬四,岑今說等會兒去銀行取現(xiàn)金給葉棠。 她拍了一把劉嫂子,“嫂子,你想多了,糖糖怎么可能出千,我和周爹爹都在后面看著呢,我這兒又不是那種有道上的人罩著的地方,你看看,這破的掉渣的四面墻,三張二手麻將桌,咱們街坊幾個熟人,什么東西都是擺在光底下的,是敞亮的。 你信不過我,難道還信不過周爹爹?” 周爹爹一直坐在板凳上,看葉棠如何打牌、摸牌,越看他就越沉默,他對劉嫂子三人說,“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