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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車里,然后疾馳而去。想到林子晨作死般的車技,后來每一次程軒都不得不答應他,并且不愿意讓林子晨親自來接而是自己租了輛的士便去找他。這樣自己反而是放心些。到了林子晨和他約定的酒店,程軒付了昂貴的車費下了車,望著面前裝飾低調奢華有內涵的大酒店,隨后給林子晨打了個電話:“我已經(jīng)到了,你下來接我吧!”林子晨聽到了程軒這么快就到了,心里十分的高興,隨后灌下了一杯酒沖下了電動樓梯,接應了程軒。此時林子晨的臉已經(jīng)有些紅了,他見到程軒很是高興,于是便說道:“程軒你來啦,挺快的??!”說完,林子晨便接過了程軒的背包,領著程軒走了上去。打開包廂房門的時候,情況和程軒想象中差不多,一桌十幾個人,其中黃金河和言以浩便是他認識的。而其他的各色各樣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見著大家都用著古怪的笑容望著自己,程軒只覺得尷尬,他望了望黃金河和言以浩,隨后超熱情的給大家有禮貌的打了一個招呼。桌子上的人們也都給面子的回敬了一個。桌子上有一個長得特別彪悍就和黑社會一般的男人很熱情的對著程軒說:“小兄弟啊,別的不說,就看我兩我感覺特別投緣的份上,我就自認一下當你大哥了,以后學校要是有人欺負你,你就和大哥我說,我一定在分分鐘間廢了他給你報仇?!?/br>說到了欺負的時候,程軒不禁想到了那一天早上在食堂那個黃毛小混混對自己所做的事,一時間呆滯了起來,還是林子晨提醒,他才回過神來笑著點頭和彪悍男回應。經(jīng)過一番認識后程軒才知道了這個彪悍男名叫王海強,江湖人稱強哥,是這一帶混的很出名的大人物。怪不得林子晨看人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原來是有背后是有勢力的哦!程軒在心中摸出了一個因為所以然。其實不光是這樣,林子晨還是個黑道白道一起混的家伙,是一個很神奇的存在,就像是黑道白道之間的調和劑。今天晚上和林子晨的朋友們玩的都比較投緣,尤其是強哥,和他混熟了對自己也是甚是照顧。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在別人的強逼下,他替程軒灌下了每一杯的酒。直至眾人都喝的個爛醉,這才一個個都喊來了自己的女朋友或是家人帶著自己回家。就連言以浩,也在他爸爸的劈頭蓋臉的痛罵下,還是很小心的扶著他上車回家。程軒很羨慕言以浩,因為他的父親真的算是一個好爸爸。雖然嘴巴毒但是心里卻是真正愛自己兒子的。但是,此時他好像是忘記了餐桌上因為醉酒已經(jīng)完全昏倒了的林子晨?!爸匾亩甲吡?,不重要的還在這里留著?!背誊幾彀蜕想m然是這么說的,但心里卻是將林子晨列為最重要的,這一點有點像言以浩的爸爸——口是心非。程軒試著喊醒林子晨,可林子晨完全像是死了的一般不搭理程軒了?!斑@——”程軒想到了自己的宿舍不能帶人,只好苦澀的望了望林子晨,說道,“不會只能把你扔在賓館了吧?”想想自己可以打電話給林子晨的家人,但是林子晨手機的密碼他卻破不開,于是尷尬間,程軒還是決定把林子晨帶到賓館去,因為他在這兒也無親無故的沒有什么人的電話,去賓館已經(jīng)是下下之策了。帶著喝醉的林子晨在門口攔了輛的士,程軒在安置好了林子晨后也腰酸背疼的進了來。對于林子晨他只能說一句話——結實般的重。和師傅說了聲最近的一家賓館,程軒便不理會師傅怪異的目光望著林子晨睡熟的臉。林子晨長的又帥又具有男人味,此時誰熟后的他更增添了一種人畜無害的氣質。程軒不由得對他笑了笑。隨即他又反應了過來,奇怪,我剛才沒事笑干什么?他給自己懲罰的抽了一耳光。司機將他們帶到了一個比較中檔的賓館門前后便停下了:“這是很多情侶中意的場所,我就把你們帶到這兒了,剩下的你們加油!”被司機這么一說,程軒一臉尷尬的付完了錢,隨后便拖著林子晨下了車。“哎呀,真重啊你!”程軒帶著他,終于費盡了心思將他拖進了賓館。“您好,請問需要什么服務?!鼻芭_的小姐很是客氣得問。額。此時程軒心里想的這都是什么賓館啊,還服務。不過想歸想,他還是說一句:“開一間雙人房!”畢竟深夜了,就算是娛樂場所估計也要關門了,更別提他們那十二點就準時關門的劇組宿舍。他今晚要不是訂個雙人間,估計晚上也只能睡大馬路了。畢竟曾經(jīng)唯一的依存學校的宿舍,也隨著他的搬離而又搬進了新的小團體。“好!”前臺小姐望著程軒和喝醉酒的林子晨,不禁一直在憋著笑,心里想的都是那種很污很腐的橋段,“二百五十元,明天上午十二點退房!”“好!”程軒點點頭,從錢包掏出了三百元遞給了前臺,心想著這絕對是家黑店,明擺著是在罵我們呢?而且開房連身份證都不要。小姐找了現(xiàn)金給了房卡后,程軒便帶著林子晨吃力的走進了電梯。這時小姐才哈哈大笑起來:“這年頭各個好看的同志啊!”作者有話要說: 文章終于進入了一個重要的即將到來的階段,大家多多支持哦。☆、告白用房卡刷開了房間的門,程軒便把林子晨往床上一扔,隨后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林子晨,我現(xiàn)在就把你放在這兒了,你乖乖的哦,我要去洗個澡!”摸了摸大汗淋漓的背,程軒走進了洗澡間脫下了衣物,隨后拿了條毛巾便鉆了進去。“嘩啦嘩啦!”那是花灑放出水落地的清脆的聲音。林子晨此時被這水聲給弄得有點知覺的回復了過來,隨后望著這兒,感覺很迷茫。他搖搖晃晃的通過自己的聽覺找到了水聲的源頭地,然后“撲通”一聲,他掉下了床。然后又不放棄的爬著,搖搖晃晃的又起了來,靠著身體的本能扶著墻壁摸索著。酒醉的人永遠都不知道自己會干什么!林子晨打開了洗澡間的們,此時在里面洗澡的程軒終于聽到了聲音,于是便在內間問:“是林子晨嗎?”外面沒有人回應,只有打翻了臉盆發(fā)出的清脆的叮當聲。程軒望著外面的一團黑影有點緊張的關上了花灑,并用浴袍給自己穿好后便打開了移門。“啊啊啊啊啊!”在他剛剛打開移門的時候,喪尸般的林子晨在此時撲了上來,一下子便把程軒撲倒在地。程軒吃痛,有些生氣的叫著:“林子晨,你在干什么??!”說完,他便要反抗??墒橇肿映康牧鈪s不是一般的大,程軒無論怎么掙脫,也掙脫不掉林子晨獸性般的環(huán)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