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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規(guī)則承認的公平性?!苯又?,他哼道:“要不是降回初級場,憑你們幾個新人活得了才怪?!?/br>聞言,其他人臉色劇變,卻不敢像高晏那樣自如地對話房東。他們目帶期盼地看向高晏,希冀他代替他們詢問房東更多問題,最好能問出通關(guān)的辦法。高晏輕笑了聲:“你說得對?!?/br>房東愣了下,隨即哼了聲,提著鄭威民的尸體離開,離開前還好心播報剩下的時間:“還剩三天?!?/br>剩下的人心情沉重,一個嬌滴滴的女人突然崩潰地哭泣:“我不想死??!”誰都不想死。精英男和另一個白領(lǐng)女人在尋找不到佛香之后,面色陰沉的拉住隊伍中存在感幾近于無的瘦小男子:“你平常跟鄭威民走得最近,是你拿走最后三根佛香?”瘦小男子一把甩開倆人:“要說親近、聽話,你們比我還會表現(xiàn),怎么不說是你們拿走佛香?再說又不是我第一個發(fā)現(xiàn)尸體——艸!鬼他媽知道鄭威民平時把佛香藏在哪里?我們肯定都被他陰了,保命道具被取消了三種,昨天也沒有找到保命道具……”他忽然想起什么,回過頭陰沉地盯著高晏三人:“你們?nèi)齻€人沒有佛香卻活到現(xiàn)在,肯定是偷偷找到保命道具了?!?/br>此言一出,提醒了另外三人。這四個原本追隨鄭威民的玩家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高晏三人身上,表情各異,眼神閃爍。高晏笑了下:“就算我們有保命道具,你們也搶不走?!?/br>楊棉從背包里拿出一把劍柄,慢慢抽成三尺六寸長的木劍,反手戳向沙發(fā),竟是直接將那皮質(zhì)沙發(fā)戳出個洞來。四個‘普通平凡’都市青年男女渾身僵硬,瞪著那把木劍和嬌小可愛的楊棉,齊齊后退一步。宿江鼓掌:“果然厲害!這是什么劍?”楊棉:“桃木劍,驅(qū)邪專用。我專門定制的可收縮桃木劍,攜帶方便,居家闖關(guān)必備。你要是有興趣,回頭我把聯(lián)系方式給你?!?/br>宿江搓著手:“我要一把銅錢劍?!?/br>“o幾把k?!睏蠲薇攘耸謩荩骸斑€有一甲子午年農(nóng)歷五月五日午時定制的最佳五帝金錢劍,效果最贊。干這個,我們專業(yè)的?!?/br>“行的行的,錢不是問題,我身價多少還有十來萬?!?/br>精英男和白領(lǐng)女咬牙上前:“我們愿意分享這兩天搜查到的信息,求你們保住我們的命?!?/br>他們真的快瘋了,接二連三的死亡讓他們?yōu)l臨崩潰,神經(jīng)時刻緊繃,現(xiàn)在唯一的支柱不僅死了,手上又沒有任何保命道具,死亡的鍘刀橫在頭頂,隨時鍘斷他們的頭顱。視為支柱的鄭威民利用了他們,反而是之前被他們漠視、拋棄的高晏三人組一直輕松安全的活到現(xiàn)在,而且還敢跟怪里怪氣的房東對話。說不定他們真的能成功通關(guān)!嬌滴滴的女人和瘦小的男子猶豫片刻,也都開口祈求高晏三人幫忙保住他們的命。作為報酬,他們會聽話、更愿意分享那些搜查到的線索。高晏意興闌珊:“你們知道的線索,我們也可以搜查到?!?/br>白領(lǐng)女快速說道:“不一定。有些線索已經(jīng)被鄭威民毀掉……對,他告誡我們?nèi)绻@得線索就立即毀掉,說是防止有人私心作祟。呵,現(xiàn)在看來,真正有私心的人是他自己?!?/br>宿江:“宴哥?”他和楊棉都不話事,主要決定還在于高晏。其余四人眼巴巴地看著高晏,希冀他能點頭答應(yīng)。半晌后,高晏慢吞吞開口:“保你們兩天不是問題,可你們必須聽話。”四人迫不及待答應(yīng):“沒問題!我們保證聽話!”“我指的聽話是不能對我的任何決定有異議,如果不信任就自行離開,如果有人在背后弄些小動作坑我,就算你活著回到現(xiàn)實世界,我也會整死你?!备哧淘频L(fēng)輕的說著狠話。語氣雖是輕的,甚至有些溫柔,可那冰冷的眼神在在說明他不是開玩笑。四人頓時凜然:“我們都明白,絕對不敢搞小動作?!?/br>高晏滿意的點頭:“先進屋說。”他讓其他人都進屋,然后讓楊棉和宿江兩人去大廳把前臺的錄音機拿回來。兩人聽從吩咐,到樓下大廳拿回錄音機。高晏接過錄音機按下播放鍵,第一天到來時的規(guī)則解釋重新放了一遍。【歡迎來到神明的游戲~】【初級晉級場:觀落陰?!?/br>…………【溫馨提示:注意不要太靠近污臟的東西,死掉的話,神明不負責(zé)。】眾人面色鐵青,發(fā)現(xiàn)異樣之處——初級晉級場!白領(lǐng)女人:“我記得最開始是新人初級場副本,在場各位應(yīng)該都玩過游戲吧?沒玩過也不妨事兒,至少都知道新手初級場和晉級場的區(qū)別,等于是1和10,零級和滿級的區(qū)別,中間隔一條天塹。還有副本,一般來說,副本用于增加經(jīng)驗值、獲取獎勵等,不會存在巨大傷害值?!?/br>精英男顯然也理解了,陰沉著臉說道:“鄭威民有一點沒說錯,副本的確不會死人。但這場游戲根本就不是副本,而是難度很高、危險重重的晉級場!”宿江恍然大悟,看向高晏和楊棉,兩人表情沒有變化,顯然早有預(yù)料。之前他們兩人就懷疑過游戲的難度級別,原來還真的有問題。在其中動手腳的人只有鄭威民,因為他是唯一的晉級玩家,估計不止玩過兩三場游戲。高晏:“之前是晉級場,現(xiàn)在變成初級場,只是取消原本就沒有的副本福利和高級規(guī)則保護,實際難度還是降低了?!?/br>聞言,在場一些人想起昨天早上聽到的消息‘高級場強行降為初級場’,迫于規(guī)則,晉級場也被迫降為新手初級場。他們不由自主松了口氣,雖然情形不樂觀,但只要不是兇險的晉級場,多少也讓他們放松了些。高晏:“現(xiàn)在說說看你們搜查到的線索?!?/br>精英男四人面面相覷了小半晌,先由白領(lǐng)女人開口:“我在六樓搜查過,六樓沒有人住。我進去里面的房間搜索過,發(fā)現(xiàn)這棟樓最早建于30年代?!?/br>“當(dāng)時據(jù)說是本地人和外地人一起租住,五、六這兩個樓層分給外地人,雙方?jīng)芪挤置鳌:髞斫佣B三有人死亡,就死在房間里,被倒掛在天花板,兩只手臂沒了。上了小報,鬧開之后,這棟樓就成為鬼樓,再也沒人敢來住。直到最近十幾年,只有一些年輕學(xué)生、直播up主、小報記者來這里獵奇,基本……都失蹤了。”以上就是白領(lǐng)女人搜索到的,關(guān)于這棟樓的前身。精英男:“我在七樓,七樓也沒有人住。樓道堆滿了家具、垃圾,墻角全是蜘蛛網(wǎng),顯然荒廢了很久。房門緊閉,鑰匙孔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