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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這么說?在李姨的眼里,你一直都是很乖很乖的孩子?!?/br> “可是、可是我跟叔叔在一起了,我喜歡叔叔,我不乖了……” “這有什么,”李姨說,“雖然你叫顧先生一句叔叔,但是你們又沒有血緣關(guān)系,說到底也只是名義上的,你和顧先生也都到了談感情的年紀(jì),在一起了也是很正常的事?!?/br> 清瑤眼神微動,目光聚焦在李姨的臉上,思緒有些恍惚。 她沒想到李姨會這么容易就接受了他們的關(guān)系。 李姨忽然笑著說:“這樣也好,以前我還擔(dān)心以后小姐嫁人了要是另一半對你不好怎么辦,現(xiàn)在好了,如果是顧先生的話,那我也就放心了?!?/br> 清瑤把頭輕輕靠在李姨的肩膀,心底涌上一股溫暖。 對她而言,李姨一直都是mama一般的存在,明明沒有血緣的牽絆,卻一直無條件地愛她疼她照顧她。 “顧老先生知道了嗎?” 李姨拍著她的背問。 清瑤小幅度搖頭,“我還沒敢跟爺爺說,我怕他會不同意……” “別多想,顧老先生也不是那種刻板迂腐的人,他會理解的?!?/br> 屋外的雨聲漸小,清瑤的心也逐漸平靜下來,李姨的話給了她很大的勇氣。 她微微點頭。 “嗯,等爺爺回來吧,我想想該怎么跟他說……” 她很想牽著顧謹(jǐn)深的手,光明正大地靠在他的懷里。 不用遮遮掩掩,躲躲藏藏。 告訴所有人,那是她愛的人。 - 清瑤的牙疼一直沒好,尤其是到了半夜就疼得厲害。 好幾次晚上都捂著臉跑去顧謹(jǐn)深那里哭唧唧。 顧謹(jǐn)深見她這樣也心疼,每天晚上都要抱著她哄好一會兒。 顧謹(jǐn)深雖然寵她,很多事也都由著她,但在關(guān)系到她的健康問題時,他就變得鐵面無私。 任憑清瑤怎么撒嬌都不為所動,堅持要帶她去拔牙。 她很不想拔牙,但是在顧謹(jǐn)深的嚴(yán)厲要求下,還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去了。 醫(yī)生拿著小錘子叮叮當(dāng)當(dāng)敲了將近半個小時,敲得她腦瓜子嗡嗡的,懷疑自己得了腦震蕩。 拔完牙后,清瑤埋在顧謹(jǐn)深懷里一聲不吭,發(fā)誓以后再也不要來拔牙了。 不過作為拔牙的條件,顧謹(jǐn)深答應(yīng)陪她去新開園的主題樂園玩。 這是一個以“童話”為主題的游樂園,整個樂園都布置得如夢似幻,讓人仿佛置身于童話世界。 上午的排練結(jié)束后,清瑤就收拾好大提琴迫不及待往校門口走。 今天她要和顧謹(jǐn)深一起去游樂園玩。 而且她是一點兒也不想和周宇炎多呆一秒鐘。 從排練室出來后,趙眠眠給她打了語音電話閑聊。 “杭城的演奏會馬上就要到了,你可是有三首曲目的,你都不緊張嗎,還有心思去游樂園玩?。俊?/br> 清瑤從小時候開始就參加各種大大小小的演奏會,心態(tài)一直比較好,臨近演出,也并沒有太過緊張。 趙眠眠說:“你其中一首還是重要的獨奏曲目,這次演奏會上獨奏的機會可是連你們大提琴首席姜妤瑜都沒有,你可不能在關(guān)鍵時候掉鏈子?!?/br> “你放心吧,我也就今天下午去童話樂園放松一下,其他時間我都有很努力地練琴呀,”清瑤說,“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馬上到校門口了?!?/br> 剛掛完電話,迎面就撞上了姜妤瑜。 “清瑤?好巧,我正想找你呢,”姜妤瑜笑著說,“去杭城演出的那首交響曲有幾個地方我一直想找你聊一聊,不知道待會兒你有沒有時間呢?” 清瑤猶豫道:“今天可能不行……我有事?!?/br> “是因為要去童話樂園玩嗎?”姜妤瑜忽然問,隨后又笑了笑,“別誤會,我剛才也是不小心聽到你講電話的,童話樂園我去過,還挺好玩的?!?/br> “如果你今天不方便的話那曲子我們就改天再聊吧,祝你玩得開心?!?/br> 清瑤點點頭,背起琴往外走。 沒走出幾步,身后就傳來周宇炎的聲音。 “鐘同學(xué)——” 清瑤皺眉,沒回頭,加快了腳步。 周宇炎很快就追了上來,跟在她旁邊走著。 “你走這么快干什么,我一直在后面喊你?!?/br> “你能不能別來煩我?!?/br> “一出排練室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 姜妤瑜站在原地,視線卻并未收回。 遠(yuǎn)遠(yuǎn)地望著并肩走著的兩個人,若有所思。 - 周宇炎還跟在她的旁邊絮絮叨叨。 “二重奏最需要的就是默契,演奏者要做到言行統(tǒng)一不分彼此,我覺得我們之間還是缺少一點默契,應(yīng)該多相處,好好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 “不必了?!?/br> “你也是知道的,我從你大一新生的時候就開始喜歡你了,一直沒變過,和蕭娜在一起也是因為她死纏爛打,其實我喜歡的還是你。” 清瑤一陣惡寒。 她從未見過如此惡心之人。 周宇炎戴著跟顧謹(jǐn)深一樣的細(xì)框眼鏡,氣質(zhì)卻截然相反。 顧謹(jǐn)深是干凈冷峻,而周宇炎只有猥瑣。 清瑤不想跟他多說廢話:“周同學(xué),是我之前說的不夠清楚嗎,我說過了我有男朋友了?!?/br> “你別裝了?!敝苡钛鬃旖菐еσ?,“我都打聽過了,你根本就沒有男朋友,你不就是想找個借口拒絕我嗎?” 她覺得好笑。 “你愛信不信。” 周宇炎篤定了她在撒謊,調(diào)侃道:“行行行,那你把他叫出來啊,那我當(dāng)眾下跪給你賠禮道歉?!?/br> “瑤瑤。” 身后忽然響起一道沉冷的聲音。 周宇炎還沒反應(yīng)過來,眼前的女孩已經(jīng)從他的視線里小跑著離開。 他隨之回頭。 就見鐘清瑤撲進了一個男人的懷里。 金絲眼鏡,西裝革履,皮鞋锃亮。 只一眼就看出那人與校園里的青澀男生不同。 那是一種渾然天成的矜貴和成熟感。 瞬間,他仿佛被踩在腳下,低到了塵埃里。 他覺得那人眼熟,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未等他細(xì)想,兩人已經(jīng)坐入車內(nèi),絕塵而去。 - 今天是顧謹(jǐn)深開的車,他目視前方,手指在方向盤上輕叩。 “剛才那個人是誰?!?/br> 現(xiàn)在天氣轉(zhuǎn)熱,清瑤正把額前汗?jié)竦念^發(fā)往身后撥。 一時間沒聽清楚顧謹(jǐn)深說了什么。 顧謹(jǐn)深沒聽到她的回答,又說了一邊,像是催促:“我在問你話?!?/br> “什么?” “剛才跟你說話的那個人是誰?!?/br> “哦哦,”清瑤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我過幾天不是要去杭城交流演出嘛,他就是我二重奏曲目的搭檔?!?/br>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