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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吃的火鍋,我今天生日?!崩钸t彬?qū)τ诶罱蛑雇诉@件事有些可惜。“我記得?!崩罱蛑谷ピ∈医恿伺锜崴?,把李遲彬冰涼的手放進(jìn)去暖熱:“冷嗎?”李遲彬點(diǎn)了點(diǎn)頭,由著李津止幫自己脫下外套睡衣,拿了毛巾就去浴室洗澡了。李津止緊緊握著還帶有余溫的睡衣。他的男孩跨越了黑夜白晝,跨越五湖四海,山川溝壑,勇敢而無畏地來到他身邊。李遲彬換好寬大的毛衣和褲子出門,才發(fā)現(xiàn)英南和利亞正直勾勾地盯著他看。“呃……你們好?”李遲彬被盯得不好意思,隨便打了個招呼。“你好?!庇⒛戏畔伦炖锏陌舭籼墙o他握了個手:“我是英南,他是利亞,一個好吃懶做專業(yè)課門門倒數(shù)說話從來不著調(diào)的宅男。”利亞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邊問英南:“你剛才用中文說我什么?”“大意是夸你又帥又受歡迎?!庇⒛先鲋e不打草稿。“我是李津止的弟弟。”李遲彬簡而言之,見李津止出來了忙迎上去。“你們?nèi)ツ膬喊??”英南隨口問了一句。“看電影?!崩钸t彬被李津止拉了一把走了,英南還聽見李津止關(guān)門的時候還在對李遲彬強(qiáng)調(diào)說:“不要跟他們說話?!?/br>--上午李津止帶著李遲彬去看了巨幕電影,李遲彬剛開始還興奮,看久了看不懂英文,迷迷糊糊地就睡過去了,壓得李津止半邊肩膀都麻了。下午又領(lǐng)著他去了附近的游樂園和商場,買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鑰匙扣、四件套、米奇發(fā)卡、史迪仔錢包、鼠標(biāo)……李遲彬簡直是本性畢露。晚上回去利亞和英南已經(jīng)不在了,李津止給的解釋是不用管,不是在酒吧就是迪廳。李遲彬只好坐在椅子上等飯。家里沒什么食材了,李津止隨便煎了兩塊牛排,幫李遲彬切成小塊兒遞過去。“我飽了?!崩钸t彬吃完放下刀叉,幫著洗了盤子餐具。--李津止洗碗盤子打開臥室房門,見到李遲彬靠在窗臺上,眼前是深濃夜色與萬丈高樓。“生日快樂?!崩罱蛑乖谒砗笙乳_了口。李遲彬沒有扭頭,也沒回答他。只是突然就想起自己在每個晚自習(xí)上,在演草紙上寫滿了李津止的名字,一遍一遍地描摹桌子上的八個大字,李遲彬喜歡李津止,在深處如海的夜色里,他算準(zhǔn)了時差打過去電話,等著響鈴掛斷,突然覺得悲從中來。原來所謂相愛也不過如此,一旦分隔過久,再見也是咫尺天涯。李津止察覺到他心情不好,走上前去與他撐滿一張窗戶,俯身看夜色中的斑斕霓虹。“你怎么了?”李津止突然察覺出了李遲彬的情緒變化,捧起他的臉才發(fā)覺李遲彬只是看著他,眼眶就已經(jīng)濕熱。李津止啜飲他臉上咸濕的淚水,親吻他顫抖的眼皮,不顧李遲彬徒勞的推拒去與他唇舌交纏,緩慢地用力,想要把李遲彬藏在懷里。“別哭?!崩罱蛑官N著李遲彬的額頭輕輕地說。李遲彬恢復(fù)知覺似的回抱住李津止,撫摸上李津止的背脊,如同海底寬厚嶙峋的峰巒。“哥,你什么時候回來?”“我一直在?!崩罱蛑贡孔镜匕阉麎涸诖裁嫔?,蹩腳語言此刻全部化為溫柔的吻。李遲彬光是被吻就已勃經(jīng)起,仰著脖子由著李津止幫套他弄,一手抓住床單,一手扶著李津止的肩,模模糊糊地問他怎么不聯(lián)系自己。李津止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想了想說,李圖南說會打擾到你,你已經(jīng)高三了。李遲彬身上穿的李津止的毛衣太大了,領(lǐng)子滑落下來,露出白嫩的肩頭,李津止忍不住咬了一口。李遲彬給李津止要電話號碼,李津止就騰出一只手,把電話寫在李遲彬的肩窩里,覆蓋在自己的牙印上。最后李遲彬射口口口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疲憊不堪,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二十多個小時沒有睡覺了,迷迷糊糊地往李津止懷里鉆。窗外的夜色洶涌,他懷里溫暖如巢。第32章哥,人間三月已經(jīng)來了。--和李津止已經(jīng)闊別一年多后,李遲彬的生活好像并沒有什么改變,忙碌麻木的高三生活過去之后,嶄新的生活接踵而至,夏季高大喬木的樹葉剝落,冬天生長成春天。李津止的朋友圈從來沒更新過一句話,赤裸得像冬日枯枝,連頭像都只是一只貓,從來沒變過。可李遲彬感覺李津止是在一天天地變好的,從一開始地自己發(fā)了一大堆照片和八卦見聞,他回短短一句話,基本上把自己發(fā)的那些“何嘉交了新女友”“某明星當(dāng)場打臉”給忽視掉了,只對那些關(guān)于“我又瘦了兩斤”“我考上師范大學(xué)了”“我今天超開心……”這些與李遲彬密切相關(guān)的消息發(fā)表看法。到后來,他能對何嘉的總換女友的行為評價一句“不是他受人歡迎,是被人踹的快”,再后來李津止也會發(fā)一些自己晨跑拍到的風(fēng)景照,自己舍友把洗面奶當(dāng)牙膏用的沙雕行為。李遲彬覺得,他是慢慢在變好的。--“你怎么進(jìn)來的?”李遲彬下了宿舍樓就見何嘉在樓下等自己。“你們大學(xué)大門兒不隨便進(jìn)嘛,難得周末,出去搓一頓嗎?”“又被你女朋友踹了?”李遲彬懷疑地看著他,好端端地何嘉怎么就想著約飯了。“你改行算命了嗎?怎么這都知道?”李遲彬叼了根兒棒棒糖,把糖咬得嘎嘣碎,甜得齁人。“今兒我心情好,老哥請你?!崩钸t彬隨手把棒棒糖棍兒扔進(jìn)垃圾箱,撈著何嘉去大排檔吃燒烤。“又吃燒烤?。勘蚋缥野l(fā)現(xiàn)你自從沒人管之后天天好吃好喝,飲食不規(guī)律,讓李津止知道你這不是找揍嘛?”“少給我胡說八道,李津止從沒揍過我?!崩钸t彬咬了一口蘸滿辣椒的羊rou串,開了瓶啤酒。“是沒揍你,但你要小心別的方面?!?/br>“得了吧你?!崩钸t彬聽懂了何嘉話里的意思,弄得面紅耳赤。倆人喝到大排檔收攤,最后何嘉還沒把李遲彬送回宿舍呢,李遲彬果然胃疼起來。何嘉架著李遲彬的肩膀長嘆一口氣:“兄弟,這怨你自己還是怨我烏鴉嘴???”--何嘉給李遲彬掛了急診,又陪打上了點(diǎn)滴,坐在休息室突然想起什么,拿起李遲彬的手機(jī)走到走廊給李津止打過去。“喂?”何嘉先開了口,李津止還沒有聽出來是誰的聲音,何嘉就接上了嘴:“我是何嘉,現(xiàn)在李遲彬在醫(yī)院,他……”何嘉看了一眼打著點(diǎn)滴睡得香甜的李遲彬,故作悲痛到:“就要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