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書迷正在閱讀:劍三處處是基情、職業(yè)偶像的自我修養(yǎng)、影帝風靡全星際、我可能喜歡上了我哥、[快穿]白月光手冊、聽說權(quán)相想從良[重生]、爺爺,你關注的UP主結(jié)婚啦、民國往事、穿成暴君他前妻、難書
祁煊要讓舒國將軍自己靠到大祁王朝來,他要一步一步蠶食鯨吞,將膽敢覬覦大祁王朝國土的舒國,和其它幾個小國,一個一個都收入囊中。燕歸自然不曉得這其中的曲折,他和舒國將軍交手過,認為對方是一名猛將,此時放任對方離去,日后恐怕后患無窮。祁煊也無意解釋太多,他是帝王,本就沒有向旁人解釋的習慣,因此只用一句話便打發(fā)了燕歸。燕歸也不敢再多言,更不敢隨意揣測圣意,只得恭敬應下。這一場仗,在祁煊御駕親征五個月后,終于結(jié)束,大祁王朝凱旋歸來,祁煊少年帝王的威名,也開始漸漸的傳了出去。雖然朝中有左相和太尉,祁煊還是放心不下,他知道有多少人虎視眈眈,就等著把他拉下王位,其中最處心積慮的,當屬當朝太后了。其實祁煊上一輩子,并不知道太后的親生兒子是誰,他是直到出征前幾日,才無意間發(fā)現(xiàn),自己并非太后所出這個事實。當時時間緊迫,他本想著回朝之后再著手調(diào)查,卻是沒有機會了。這一次他醒來之后,早早的便開始調(diào)查,卻是沒有任何眉目。兩年來,太后對他雖不親近,想方設法找他麻煩,卻不見太后與誰人親近,所以祁煊只得吊著她,想找出她背后的人到底是誰。此番御駕親征,便是他故意給太后的一個機會,他想,他離了王城之后,太后也不必這般小心翼翼,或許會露出馬腳也說不一定。因此他沒有與大軍同行,隱瞞了所有人,帶著燕歸和幾個鐵騎兵,連夜便離開了軍營,提早趕回大祁王朝的王城。他想要突然回朝,好殺太后一個措手不及,或許還能逮住其它不安分的小魚小蝦。大軍由燕將軍和軍師帶領,晚了祁煊他們兩日,才拔營完成,從萬河關外浩浩蕩蕩班師回朝。走在前方的祁煊和燕歸,風塵仆仆的趕路,估算著抵達王城的時日?!?/br>這一日他們來到一個小縣城,為了不引人注意,祁煊幾人沒有走官道,而且還特地打扮成商人的模樣,偽裝成了經(jīng)商的隊伍。他們來到縣城的客棧,祁煊的內(nèi)侍立刻前去打點,祁煊坐在后方的馬車里,正在閉目養(yǎng)神。不久,內(nèi)侍安排好一切,趕緊出來服侍祁煊下車。一行人進了客棧,內(nèi)侍領著祁煊來到二樓上房,旁邊便是燕歸的房間。內(nèi)侍很有眼力見,知道帝王看重燕歸,便也不敢怠慢對方。眾人入房休息之后,小二將內(nèi)侍點的飯菜送上樓,內(nèi)侍先行驗過毒,確認飯菜可食之后,才端進房內(nèi),開始幫祁煊布菜。“燕歸吃了嗎?”祁煊淡淡的開口問道,內(nèi)侍趕緊恭敬應道:“回陛下的話,小的都安排好了?!?/br>“嗯,你先下去吧,看看燕歸那里有什么缺的,幫他補上?!逼铎訐]退了內(nèi)侍,獨自一人坐在桌旁。須臾,窗戶傳來一陣輕響,一個身穿侍衛(wèi)服飾的人從窗外翻了進來,他快步走到祁煊面前,單膝跪下恭敬稟報著朝中事務。祁煊半闔著眼,聽著侍衛(wèi)的稟報,等到聽見后宮多了一個秀女時,才睜開眼睛,淡淡的說道:“來歷?!?/br>“回陛下的話,此女乃是右相的侄女?!笔绦l(wèi)恭敬答道。☆、第十章 胎記祁煊手指輕敲桌面,淡淡的重復了一次,“右相之女?!彼烈髁艘粫吐曊f道:“盯緊她,看她和太后在搞什么鬼。”右相之女,樊婉如,上一輩子對方并沒有進宮,因為那時候他寵愛柳妃;沒想到這一次,他將柳妃打入了冷宮,太后還可以再送一個秀女進宮。樊婉如能進宮,太后肯定出了不少力,祁煊皺眉想著,不曉得太后此番動作的用意。隨后侍衛(wèi)又報告了一些瑣事,祁煊聽罷,揮揮手,侍衛(wèi)又像來時一樣,從窗子翻了出去。自打他醒來之后,便開始暗中訓練一支侍衛(wèi)隊伍,這支隊伍專司情報打探,朝中大大小小的事,都逃不過他們的耳目。祁煊是帝王,帝王總是多疑的,就算左相和太尉是他親手挑出來的人,但是放著他們接近王權(quán),祁煊心里對他們,也不是全然的信任。所以他御駕親征的這段時間,左相和太尉身邊,其實都有他的人在盯著對方,但凡對方有一絲一毫的妄動,祁煊下的命令是,格殺勿論。縱使他身在關外,侍衛(wèi)仍然每天快馬加鞭,將朝中情報送達他的手上;直到他回到關內(nèi)了,侍衛(wèi)便直接前來稟報。侍衛(wèi)離開之后,祁煊靜靜坐在桌邊,沒有了柳妃,多了一個樊婉如,太后可真是不遺余力,無所不用其極想要在他的身邊安插人。他瞇了瞇眼,掩住眼中的冷芒,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太后那邊也該有動作了;雖然歷史的軌跡有些偏差,但是一些大事件還是沒變。上一輩子,太后就是在燕將軍戰(zhàn)死沙場當年,發(fā)動了宮變。祁煊轉(zhuǎn)著手上的玉扳指,半垂雙目坐在椅子上,這一次,他會讓太后連召集宮女的機會都沒有?!?/br>燕歸跟著祁煊住在二樓的上房,用完飯之后,便準備沐浴,他讓客棧的下人送來一桶熱水,交代士兵守好祁煊的房門,便關上門開始褪去衣物。很快的,燕歸便赤身裸體,跨入浴桶中。燕歸坐在浴桶里,浴桶的水只到他的胸膛,胸前兩點若隱若現(xiàn);肌rou線條優(yōu)美的雙肩露在外面,背后的肩胛骨一半沒在水下。燕歸舒展著筋骨,趴在浴桶邊緣,頭枕著雙臂,有些昏昏欲睡。他再怎么驍勇善戰(zhàn),也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少年,一路上行程緊湊的趕路,他的體力也有些吃不消。祁煊來到他房里時,看見的就是燕歸露在水面外的裸背。祁煊隨意一瞥,卻如遭雷殛般被定在原地,他一臉驚愕,瞪大雙目盯著燕歸的肩胛骨。燕歸聽見聲響,瞬間警惕的轉(zhuǎn)過頭,就發(fā)現(xiàn)祁煊一臉驚愕瞪著他,他以為是自己失禮冒犯了皇上,著急得想要起身披上衣服蔽體。沒想到祁煊大跨步走了過來,不介意弄濕衣袖,伸手撫向燕歸的后背,燕歸被一股溫熱觸到,心里一顫,全身打了個哆嗦。祁煊神色晦澀不清,手指輕輕摩娑著燕歸的肩胛骨,燕歸的肩胛骨上,有一枚暗紅色的胎記,胎記不大,大概只有半個手掌大小,狀如展翅的蝴蝶。接著他又瞥見燕歸放在一旁的衣物,衣物最上方擱置著一塊玉佩,他摩娑的動作一頓,閉了閉眼之后,才走過去拾起玉佩。玉佩通體翠綠,大小也是半個手掌大,正面刻了一只蝴蝶,他暗自深吸一口氣,把玉佩翻到背面,一個‘三’字映入眼簾,然后右下角刻了一個小小的祁字。祁煊瞳孔猛然一縮,倏地轉(zhuǎn)回身緊盯著燕歸;燕歸見祁煊拿起玉佩,心里便已經(jīng)開始撲通撲通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