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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 傅星河捏捏她的臉蛋:“想好了,以后要是被我的孩子氣到,跳著腳說不伺候了,本宮可要扣你一個月工錢才放人。” 明絮:“不會的!” 這邊傅星河在分禮物,那邊傅寒和孟崠庭在談公事。 “冉國請求聯(lián)姻的國書遞了兩次,后來又改口說自陛下登基,冉國未能派有分量的使臣道賀,故而補上。臣做主答應(yīng)了?!?/br> “嗯?!泵蠉柾c頭,他現(xiàn)在有空,可以會會這個新上任的冉國太子葫蘆里賣什么藥,怎么偏要和大熙聯(lián)姻。 別是個好色之徒,覺得大熙的姑娘姿色更佳? 孟崠庭心里率先給某太子扣上一頂帽子,并決定沒弄清之前,不能讓貴妃見到他。 不,傅星河現(xiàn)在是皇后了,國宴上必須要出席。 孟崠庭嘖了聲,那就不要給冉國太子設(shè)太高規(guī)格的國宴,那種“見不到皇后、隨便吃吃、吃完就散”的可以。 “朕之前就派人去冉國查探,過幾日應(yīng)當就有消息了?!?/br> 另一頭。 傅星河論斤分完特產(chǎn),嘴里塞了個酸甜的梅子,準備去找孟崠庭。 一出門,卻看見傅云霄靠在門上,顯然在等她。 傅星河笑了笑:“二哥這是吃撐了走不動?那我們?nèi)セ▓@走走?!?/br> 傅云霄笑道:“行?!?/br> 兩人慢悠悠走了一段路,傅云霄輕聲開口:“以前小妹出門,總記得從家里大包小包地帶東西出去,回來時總是兩手空空。如果她哪天在路邊買了一串糖葫蘆給我,我就知道她又缺錢了。” 傅星河注意到了傅云霄的用詞,他說“她”,而不是“你”。 她沒有指出他的不當,反而苦惱道:“二哥要我還錢的意思?不超過一千兩,我省吃儉用還你,超過的你就當rou包子打狗了。” 傅云霄頓住腳步:“你沒否認?!?/br> 他感嘆道:“我始終不相信,一個人的變化如此之大。” 傅星河:“本非我愿。” 有些話不需要說得太開,傅云霄明白了,頓時沉默。 傅星河等著他的下文:“你會告訴爹娘嗎?” 傅云霄擺擺手:“你二哥又不傻。” 他喃喃道:“從前我和爹輪流帶小妹上各家道歉。爹不想去了就逼我去。” 傅云霄懷疑自己沒臉沒皮,常常讓人覺得不像讀書人就是這樣鍛煉出來的。 這樣過了十幾年,傅星河依然不改,犯下大錯。 傅云霄回憶起傅星河從什么時候開始改變,就是從她失蹤那一晚后開始。 他道:“看來小妹惹怒陛下,我和爹一齊跪在宮門口都沒用,所以上天派你來替她善后。你放棄貴妃之位逃亡,也是為了傅家。你是傅家的恩人……也是我們的小妹?!?/br> 傅星河笑出聲,傅云霄竟出乎她意料的通透,簡直像是看過原劇情一樣。 她曾經(jīng)惱過自己為什么要穿到一個剛犯下死罪的炮灰身上,聽到傅云霄一句感激,突然覺得有些幸運。 但更幸運的是,原主對準下手的人是孟崠庭。 傅云霄突然緊張:“陛下呢?他有沒有懷疑?” 他只是這些日子越想越覺得傅家起死回生的經(jīng)歷太神奇,一切癥結(jié)都在傅星河身上,所以找明絮套話,之后得出的結(jié)論,三天睡不好覺。 而陛下肯定聽過傅星河的傳聞,還天天和傅星河形影不離,難保不起疑心。 傅星河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孟崠庭,輕聲道:“陛下他不在乎。” 孟崠庭扣住傅星河的手:“這么涼,跟朕回宮泡熱水。” 他看向傅云霄:“后天太后應(yīng)該會設(shè)家宴,你們提早空出時間。” 說完他的注意力又全部轉(zhuǎn)回傅星河身上:“要不要抱?” 傅星河:“不用,我爹看見了先打斷我這沒用的腿?!?/br> 孟崠庭皺眉,岳父大人真是太嚴格了。 他只好牽著傅星河的手,慢慢走出傅家,然后上了馬車。 放下車簾子的那一刻,鵝毛般的雪花紛紛揚揚從空中落下。 今年的第一場雪,繞著傅家門口的朱紅柱子,如同不朽的氣節(jié)被柔情環(huán)繞。 傅星河掀開車簾:“娘,你快進去?!?/br> 孟崠庭朝傅寒一點頭,上了馬車,肩上落了一片雪花。 傅星河用指甲把它撥開,靠在他肩上:“真巧啊,要是晚一天回京,就要冒雪趕路了?!?/br> 孟崠庭:“下雪就不趕路了,走到哪兒停在哪兒,住到春暖花開?!?/br> “那不行,本宮要住最好的房子?!?/br> “朕的寢宮行不行?” “先看看再說。” 一小段路程,整座皇宮的屋頂都積了一層薄薄的白雪,增添了威嚴和恢弘。 宮人握著掃把掃雪,避免馬車所過之處打滑。 “本宮以前是不是沒跟陛下一起回過宮,居然還不知道馬車可以直接開到陛下寢宮前?!?/br> 以前一到宮門口,傅星河都是下車走路進去的。 孟崠庭:“以后你想在宮里騎馬都行?!?/br> 一進屋里,氣溫頓時上升,秋醉打了一盆熱水給兩人洗手,接著又換一盆水給傅星河洗腳。 等傅星河泡完腳,全身熱乎地縮在被子里,夏眠端來一盤明黃色的衣服,一看眼色就知道是皇后服飾。 夏眠笑容滿面:“皇后娘娘要不要試試?您穿這套一定很好看?!?/br> 傅星河:“改天吧?!?/br> 夏眠接著攛掇:“后天太后設(shè)宴,娘娘按理說要穿這套,但是娘娘之前不在宮里,沒辦法量體裁衣,繡娘是根據(jù)以前的衣服估摸著做的,娘娘您試試合不合身,還可以改?!?/br> 傅星河一想也是,明天她指不定睡多晚,萬一不合適,留給繡娘趕工的時間就太緊了。 繡著鳳凰海紋的衣服一上身,母儀天下的氣勢一下子顯現(xiàn)出來。 傅星河頭頂金光燦燦的后冠,不敢低頭。因為只是粗略試戴,所以沒有盤發(fā)也沒有固定,不扶著就會掉。 衣服則考慮到她的肚子,各方面都設(shè)計得略有余韻,方便動作。 “本宮覺得衣服挺合身,不用改了。就是后冠有點重,到時可以不戴嗎?” “可以?!?/br> 不知什么時候秋醉夏眠都退出去了,孟崠庭從后面抱住她,手里拿著一塊紅布。 傅星河被扶到床邊,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換個衣服的功夫,龍床上被套了火紅火紅的龍鳳鴛鴦喜被。 再結(jié)合孟崠庭手里的紅布,不,紅蓋頭,孟崠庭的目的呼之欲出。 孟崠庭:“皇后是不是該補給朕一個洞房花燭夜?” 他不由分手把紅蓋頭給傅星河蓋上,然后再掀開,咬了一下她的嘴唇。 傅星河滿臉通紅:“補什么,都多少次了,陛下好意思?” 孟崠庭講道理:“但是倩貴妃進宮那一天,朕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