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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儼然是互相包庇,他很懷疑傅家會不會用心尋找傅星河。 他知道傅家有祖訓(xùn),他不在乎迂腐教條,傅寒可能在乎! 傅寒會不會為了祖訓(xùn),為了傅家永遠(yuǎn)中立擁君的名聲,趁機(jī)讓傅星河跑了? 孟崠庭冷笑了,不用心,那他就讓他們用心找。 傅寒想中立忠君,明哲保身,做夢。 孟崠庭拍了下桌子,李霄征頭皮發(fā)麻。 要下大牢了,要下大牢了! 孟崠庭高深莫測道:“宣姜太醫(yī)?!?/br> 姜太醫(yī)被帶上來,李霄征嘖嘖搖頭,陛下要把傅寒投入天牢,還得先檢查個身體,怕這老家伙死在里面了不好跟傅星河交代。可憐姜太醫(yī),說不準(zhǔn)還要一起陪著坐牢。 姜太醫(yī)跪在殿上,沉聲道:“上回太后讓微臣給貴妃把脈,貴妃已經(jīng)懷孕一月有余,且胎兒不穩(wěn),需靜臥養(yǎng)胎,若是長途跋涉,不論騎馬還是坐馬車都……” 李霄征:“誒?” 傅家人:“!?。 ?/br> 姜太醫(yī)站起來,義正辭嚴(yán)指責(zé)傅寒:“你我共事二十余年,我竟沒想到你連皇嗣都照看不周,陛下心疼貴妃,讓貴妃隨意回娘家,娘家就是如此看護(hù)貴妃?這可是先帝的嫡孫,怎么能流落在外,你愧對陛下,愧對先帝!” 傅寒一張老臉被姜太醫(yī)說得一陣青一陣白,“愧對先帝”這四個字砸在他頭上,讓他恨不得年輕個二十年,親自策馬出擊,把傅星河抓回來。 傅寒重重磕頭:“臣一定竭盡全力,把貴妃找回來?!?/br> 宓丁蘭差點(diǎn)暈過去,她當(dāng)初生傅星河,前三個月也是胎位不穩(wěn),小心翼翼,什么重物都不敢提,傅星河一定是跟她一樣,居然還敢跑出去! 傅云旗和傅云霄被突如其來的消息砸懵了,他們要當(dāng)舅舅了? 世道兇險,得趕緊找到傅星河才行。 孟崠庭撐著額頭:“朕和貴妃商量好,過了三個月才告訴你們?!?/br> 傅寒看著面露擔(dān)憂的帝王,頓時心疼。 孟崠庭:“朕恨不得親自去找,奈何國事繁多,一刻不能離開。貴妃身懷龍嗣,此事不便宣揚(yáng),以免招致禍患,只能靠你們娘家人上心。要是你們都找不到,朕就只能……” 禁軍都兵分幾路去找人了,孟崠庭尋人的決心之強(qiáng)可見一斑。傅寒臉皮繃緊,作為臣子,連忙勸誡:“陛下乃萬民所系,萬萬不能離京,老臣一定竭盡全力?!?/br> 說完,傅寒帶著兩個兒子離開,一刻不敢蹉跎。 李霄征看著變臉的孟崠庭,試探問:“陛下要當(dāng)?shù)耍俊?/br> 孟崠庭揉了揉眉心,沒好氣:“沒呢?!?/br> 李霄征一想就明白了,陛下怕傅星河給傅家寫信報平安,花言巧語騙傅家不要告訴陛下。陛下?lián)屜纫徊?,把這條路給斷了。 他還真以為陛下要把傅寒下獄呢。 他還是年輕。 …… 傅星河坐了一天的馬車,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小鎮(zhèn)。 休整一晚,第二天繼續(xù)出發(fā)。她買了一張地圖,選了一條相對好走的路,沿途經(jīng)過好幾個大集市。 走遠(yuǎn)了也沒有意義,主要是藏好。 晚上只住客棧,兩個女子投宿農(nóng)家太打眼。 大約傍晚時分,客棧下面來了兩個身材挺拔的男人,面容嚴(yán)俊,像是出公差的軍爺。 兩人一來就掃了一眼大堂,然后靠近賬房先生,摸出一枚碎銀子:“跟你打聽個事。” 賬房先生立刻收下銀子,“哎,您說?!?/br> “你翻一翻投宿名冊,今晚有沒有一兩名女子結(jié)伴的人投宿?!?/br> 賬房先生一驚,以為他兩要干壞事,連忙把銀子推回去。 男人只好亮出一塊令牌:“最近細(xì)作流竄到此處,我乃奉命行事,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想清楚了,窩藏罪犯是死罪?!?/br> 賬房先生嚇得連夜查賬,住店的人都會憑登記名字,他舔了下手指,快速翻了翻,“一樓大通鋪……” 男人打斷道:“這個略過?!辟F妃才不會住大通鋪。 賬房先生接著道:“二樓九間客房,住了七間,一個單身女人住一間,其他都是男客?!?/br> “三樓五間客房,住了兩間,一個王大駿,帶著一個小廝,一個付星瀚,帶著一個丫鬟,這個付星瀚……” 賬房先生眼神八卦起來,那個付公子看樣子完全是個女人??! 負(fù)心漢? 二人對視一眼,沒興趣了解負(fù)心漢帶著小姨子跑路的故事,嘖了聲:“三樓也略過,二樓那個單身女人在哪間?” 問清楚后,兩人一起上樓,敲了敲門,迎面一個滿身風(fēng)塵味的女子,看了看他們的身板,眼里意味不明。 二人落荒而逃,迅速換了另一間客棧。 傅星河目睹樓下這一切,心里嘆氣,暴君的動作還挺快的。 明楓嘆為觀止,她以為今晚就要有一場惡戰(zhàn)了,居然被貴妃取的迷惑性名字糊弄過去了。 傅星河關(guān)上窗戶:“也不知道后面還有沒有追兵?!?/br> 明楓分析:“就算有,兩波之間不會這么近。我剛才看那兩人,精神抖擻,像是禁軍,今晚應(yīng)當(dāng)不會歇息,繼續(xù)前往下一地搜查。我們天明了跟在后頭?!?/br> 傅星河:“行,我們早點(diǎn)起。” 明楓看著她的肚子:“公子喜歡什么樣的地方,我們早點(diǎn)安定下來?!?/br> 傅星河:“去杭州吧,大隱于市。” 從京城到杭州,再走個十幾天。 明楓:“既然去杭州,我們走水路,我一路從杭州回來,有個相熟的船隊老板,這里不遠(yuǎn)就有個渡口,明早我們直接去那里?!?/br> 至于她們自己的船隊,因?yàn)槊鳁魍蝗槐蝗俗凡?,決定暫時放下一段時間,都交給明楓在杭州找的一個管事處理。 雖然不能出面接手,至少可以躺著收錢。 傅星河想了下:“明天雇兩個男人假裝女子,把我們的馬車往西南開,一路躲著些人,定下規(guī)矩,若是他們能一路不被追查,到達(dá)蜀中某地,我另外給他們一大筆賞銀。” 明楓:“好?!?/br> 傅星河:“還有……” 明楓問:“還有什么?” 主子難得這樣猶豫,眼里是她看不透的情緒,明楓不由猜測:“跟京里有關(guān)” 傅星河咬了咬牙,道:“我寫封信。” 明楓:“寄回京里?” “嗯?!?/br> 傅星河坐下來,撓了撓臉蛋,不知道怎么給暴君寫信。 她想說不要派禁軍找她了,守護(hù)京城要緊,這一波波的禁軍派出去,找不到她,一去不回的,什么時候才能回京復(fù)命? 萬一這中間再出個五王爺之類的,暴君會不會人手不夠? 她寫了撕,撕了寫,最后留下“民女性格向來說風(fēng)就是雨,后宮解散,責(zé)任驟輕,突覺心情郁悶想要散心,來不及與陛下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