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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帝色可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的細芯,卻比玉簪細得多。

小皇帝一直睜著眼,見他抬手,下意識扭頭去看。臀側(cè)被打了一下,這是不許他動的意思。

小皇帝呆了一下,隨后……

“啊!……”疼痛猝不及防襲來。他急促地喘息著,因為用力,手腕已經(jīng)被寬大的絲綢絞得發(fā)白。

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茫然和疼痛占據(jù)了墨黑純湛的眸子。

————為了解鎖和諧2————

小皇帝煞白了臉色,帶著哭腔哼了一聲,拼命掙扎。

……這是小皇帝第一次遭遇這些東西,他發(fā)現(xiàn)比起沈湛,自己絕難接受任何東西,再小心也不能。

其實只是開頭疼了一下,后來的感覺,尚在可接受范圍。

但他心理上不能接受這些奇怪的東西。

手腕上的絲帶越勒越緊,小皇帝身上的粉嫩顏色迅速褪去,只剩下全然的蒼白。

沈湛不得不把他整個人抱進懷里,一邊親吻他的眉心低聲安撫,一邊盡量輕緩地拔出小如意。

小皇帝哭著說了些什么,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在說什么,可沈湛聽得清清楚楚。

“皇叔,抱我……求你……抱我……”

【5】

究竟怕成什么樣子,才會以祈求他“抱”來結(jié)束這一切。

這是繼“那次”,沈湛失控現(xiàn)出本體強要過小皇帝之后,兩人之間第二個默契的“說不得”。

此后即便惱怒萬分,沈湛也再未對小皇帝動用過任何“器具”。

這是后話了,此刻盡管不論怎么看都不是歡好的時機,為了安撫失了理智的小子梟,沈湛還是“從善如流”地就著小子梟分開的雙腿,以玉膏為引,略一開擴,便把自己……送進去。

他沒有料錯,小子梟悶哼一聲,竟然因為這種“安撫”平靜了許多。

沈湛感受了一下,小子梟身后那處緊澀之地收縮得厲害,此時該是極易傷著。他解了小子梟手上的帶子,把因緊縛而顫抖的雙手握進掌心,送到唇邊親吻。又以手撫觸子梟身體,哄著人趴在床榻上,低下頭略看一眼,那處略顯紅腫,并未見血。

小皇帝趴著,視線離了沈湛,立刻掙扎起來,扭頭回去看,帶著哭腔喚沈湛。

————為了解鎖和諧1————

沈湛堪堪停住,自小皇帝身后與之交頸,手向下掰開小皇帝的臀|瓣,拇指在那X口輕輕摩著,低沉的嗓音如在引誘:“子梟,叫我的字?!?/br>
小皇帝隨著那手的動作劇烈哆嗦著,緩了一會兒才哽聲道:“嗯……礎燮……”

他沒有得到回應,為了盡快解脫,只得一遍一遍地念著:“……礎燮……呃……燮……”

沈湛眼中暗金翻涌,一層又一層的情Y如風起云涌,翻騰不休。

此刻小皇帝已然迷糊了,若是他還清醒,就會發(fā)現(xiàn)那與“那晚”沈湛不受控的變身時何其相似。但此刻,小皇帝被周身蒸騰的炙熱焚灼得再無理智留意其他,只一疊聲地重復著:“礎燮、礎燮……嗚……讓我……讓……”

————為了解鎖和諧2————

小皇帝已經(jīng)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沈湛撫摸著他的小腹,擒住被插著細芯還未解放的小家伙。

小皇帝立刻驚顫,惶然道:“不要呃、了……皇……嗚嗚嗚礎燮……”

沈湛傾了身子,親吻著子梟的嘴唇,手上輕捻著向外拔細芯。小皇帝此刻想掙扎,身上卻酸疼不已毫無一絲力氣,只能任人擺弄。

等到拔出那根細芯,小皇帝也抽噎著,可憐兮兮地xiele,他聽見耳邊低沉沙啞的聲音:“睡吧。”

如同赦令,小皇帝合上眸子,不知是睡了還是昏迷。

【6】

小皇帝對沈湛的畏懼,來源于半年前某一夜的經(jīng)歷。

那是兩人都不愿回想的記憶。

那時小皇帝還不知沈湛非人,沈湛對小皇帝也沒太多心思,教導之時嚴苛,輔佐之行盡力而已。但那日小皇帝撞破了沈湛受傷之后難以控制獸性,情|動變身,被沈湛以獸體強占了身子。

沈湛一族,對伴侶一向忠貞。沈湛尚未婚娶,第二日醒來,只見小皇帝一身是傷昏迷在自己身下,青嫩的身子上盡是青紫痕跡,甚至還有利爪撓痕,再見小皇帝身下那刺目的一灘血跡,竟難得地窒了片刻。

那次小皇帝被傷的厲害,高燒五日不退,終是落了體弱的病根,且不論身體上還是心理上都對承歡十分抗拒。盡管日后沈湛對他態(tài)度不似從前嚴厲,小皇帝卻比從前更加害怕沈湛。

沈湛本非rou體凡胎,對著一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總想躲著自己的小伴侶也不知該如何去哄,只以為他是皇帝,那他盡力替他守著這江山就是。小皇帝身子不好,他每月以精|元養(yǎng)著,卻不想引得小皇帝對他的靠近愈發(fā)排斥。

沈湛不知癥結(jié)在何處,每每束手無策。

今日恰好月圓,是所有獸類都耐不得性子的日子。沈湛本將獸性壓制得很好,不料,竟經(jīng)不起小皇帝幾句撩撥……險些,又傷了他。

沈湛給小皇帝擦過身子,又以藥脂小心地處理過小皇帝身后被過度使用而顯得殷紅的辛,在小皇帝額頭吻了一下,推開門,走到院子里。

“貴客來訪,蔽院生輝?!?/br>
沈湛對著夜空中的明月微微躬身一揖,便圍著庭中石桌坐下。桌上一直青玉酒壺,兩只青玉酒杯。

月輝如紗。

片刻,有一聲野獸的低哼和一聲屬于男子的輕斥,那野獸又哼了幾聲,遁去了。

院中這才走進個素衣的男子。

那是一個極為耀眼的男子,劍眉星目,妖冶艷烈。放眼天下,稱之為絕色絕不為過。他很是隨意地坐到沈湛對面。

比之從前,這人身上,多了一分意氣風發(fā),又似風輕云淡之感。

沈湛道:“黎家主所來何事?”

素衣公子道:“我已非黎家主。游經(jīng)此地,順路看看他那不爭氣的孩兒。早聞攝政王有了愛人,卻不想……”

沈湛為他斟酒:“先帝為何沒來?”

素衣公子嘴角的笑意變得冷冽:“我攔著。他若親自來看,指不定要當場和你打起來。岳父上門打女婿,這話怎么聽都不怎么好,何況這還是在帝王之家。”

難道“岳母”上門打女婿就好了?

沈湛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震了一下,動作頓了一頓。轉(zhuǎn)而又想,這人是……想促成自己和小子梟的意思?

“黎……”

素衣公子嘴角凜冽的笑抽搐了幾下,生怕沈湛直接叫出什么黎后之類殘害他耳朵的稱呼,急忙接道“黎公子”。

“黎公子有何見解?”

黎公子品著酒,道:“子梟這孩子……本是天煞孤星的命。攝政王可要想清楚。”

沈湛道:“黎公子也說了,早聞沈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