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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五百強(qiáng)企業(yè)的高管offer,所以半個月后與他們一起回國,又帶兩個人去滬上玩了半個月。 小姑姑包吃包住不說,還一路送禮物,只要看到好看的好玩的,就買下來哄他們兩個開心。 從小無欲無求、簡單樸素的宋杞被這樣的花錢方式震驚了,多次提醒寧檬這些東西價格太高了,她不能收。 但寧檬姑姑是這么回答的—— “我自己掙的錢,想怎么花當(dāng)然是我自己說了算?現(xiàn)下打扮你們兩個小孩兒讓我覺得開心就行了,千金難買老娘樂意,”把雕牌最新款的吊帶小裙子遞到宋杞手里,優(yōu)雅細(xì)長的眉梢上挑,線條優(yōu)越的下頜也揚(yáng)了揚(yáng),“乖,再去試試這件,我們小宋杞這骨架真好,太適合吊帶裙了?!?/br> 宋杞求助地看向許鶴周。 許鶴周抱著寧檬剛買給他的樂高【泰姬陵】,大概是拿人手短的緣故,所以比寧檬更加殷切地催促她:“小七快去!姑姑的眼光無人能敵,她要說好看拿你穿這套肯定就好看!” 宋杞一時語塞。 反應(yīng)過來后看著面前的兩個人,忽然覺得他們有點兒……婦唱夫隨的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 抱歉,大家久等了。明天下午5點,有二合一共6000 的更新。 (0:42已修改) —— .感謝在2020-11-11 23:58:38~2020-11-14 00:27: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畫畫的北北 1個;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長鳴啾啾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柿與、是非非呀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百香果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打個哆嗦 到了試衣間才發(fā)現(xiàn), 這件黑色小裙子可不僅僅是吊帶裙這么簡單。后背只有兩根交叉的細(xì)帶,腰部到頸前只有三分之一圈的肌膚有布料遮掩, 也是就是穿上這件,從背部到腰窩都是裸/露的;不止如此,S的尺碼雖然合身,但長度離膝蓋還有十幾厘米的距離,于是腿露得也挺多。 宋杞也有這個長度的小裙子,平素里也會穿。 但是卻沒有露背露腰還露腿的小裙子,這讓她無所適從。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勉強(qiáng)適應(yīng)了十幾秒,就趕緊換下來, 穿上自己的裙子走出去, 準(zhǔn)備告訴寧檬小姑姑, 這件衣服不合適。 結(jié)果剛出來, 恰好看到寧檬在銀行卡消費單上簽字。 “不好意思穿?”寧檬把單子放在雕家燙金logo的購物袋里,沒有勉強(qiáng)宋杞, 反而接過她手里的衣服遞給店員,示意她們疊好, 然后才小聲打趣道, “哎呀呀, 姑姑是真的沒眼福啊,也不知道以后哪個男人能有福氣看我們小宋杞穿。” 說著往許鶴周瞥了一眼。 許鶴周穩(wěn)穩(wěn)地接過這個眼神,但看向宋杞時,神情卻坦蕩得如夏日海風(fēng), 叫人生不出任何尷尬不適,反而打心底覺得沁爽舒暢,安寧清朗:“你師哥也很想知道, 以后哪個男生能有福氣看到。” 宋杞搓了搓耳朵:“實事求是地說,這人大概率是宋長亭吧?!?/br> 許鶴周驟然失笑,寧檬卻因著宋杞搓耳朵的動作注意到她的白皙瑩潤的耳垂,靈感當(dāng)場就來了:“Dior小美女怎么能不戴珍珠耳環(huán)呢!”特意探出蔥白的手指撥了一下自己耳朵上的流蘇鉆石耳墜,邊蠱惑宋杞,邊興奮建議,“小宋杞,姑姑帶你去打耳洞吧,你怕不怕?” 宋杞順著她的話,無意識地揪了一下耳垂。 寧檬已經(jīng)抬手摸上她另一只:“哎呀呀,這么好的耳垂真是適合串眼兒呢。” 許鶴周倒是保持著理智:“你別慫恿小七了啊姑姑,打耳洞多疼。” 宋杞卻忽然抬眸,看向?qū)幟?,用力點點頭:“小姑姑,我不怕,我想打,”頓了頓,手指探入發(fā)絲勾起幾縷,“我還想剪個頭發(fā)。” 許鶴周垂眸看她。 發(fā)現(xiàn)這些天來一直郁郁著的宋杞,在做出打耳洞、剪頭發(fā)的決定的瞬間,眼睛刷的一下亮起來了,語氣也雀躍起來了,整個人又變成了初中時那個跟他一起大膽歡脫地作天作地又誰都不畏懼的小姑娘,耀眼純粹,明媚炫麗,一如往昔。 這位meimei還是叛逆一些好。 從高一第一次生病后,她就變得太聽話了,這樣的她缺少了瀲滟的姿態(tài),丟失了鮮活的色彩。 他笑了笑,贊成了寧檬的提議,也尊重了宋杞的想法:“你要是覺得行,那師哥覺得也可以?!?/br> 寧檬已經(jīng)掏出商場三樓形象設(shè)計中心的黑卡,攥住宋杞的手:“姑姑先帶你做頭發(fā)再帶你打耳洞,咱們少疼一會兒是一會兒?!?/br> * 在外面瘋玩了一圈,回棠溪住了七八天,和外婆以及宋長亭陶然一起吃過幾次飯,暑假就要結(jié)束了。 就在這么幾天的相處中,宋長亭還一直追問她是不是談戀愛了,為什么好端端地打了耳洞,還燙了卷發(fā)。 宋杞?jīng)]搭理他,只是強(qiáng)調(diào):“我大學(xué)期間不可能談戀愛。我燙發(fā)、打耳洞只是覺得好看。” 宋長亭瞇眼審視宋杞,胳膊肘戳了戳陶然,想找一個盟友:“你怎么看?” 雖然在神經(jīng)科,但對自己閨女已經(jīng)神經(jīng)大條慣了的陶然,并沒有像宋長亭這么在意宋杞的變化并問出個前因后果、水落石出,反而靠在沙發(fā)上仰面悠游地看了會兒宋杞,滿意一笑:“我覺得這樣也挺好,小七打小穩(wěn)健成長,錯過了叛逆的最佳時期,現(xiàn)在找找叛逆的感覺也是可以的?!?/br> 宋長亭佯裝生氣:“你跟誰一伙的?” 陶然捏起一個桃子遞給宋杞:“別聽你爸的,我閨女這樣打扮也好看。咱不一定非得是乖乖女的模樣才漂亮,小七可塑性很強(qiáng),不管搞什么妝造mama都支持你?!?/br> 宋杞?jīng)]接那個桃子。 她看到這個桃子就知道陶然根本沒有看完姚星河給她和宋長亭打印的病歷資料。 桃子外表有細(xì)小的絨毛,即便清洗過后也還有薄薄的一層覆在其上,國內(nèi)有個15歲的哮喘患者,因為吃了桃子復(fù)發(fā)了。 姚星河說得對。 沒有人替她時刻注意著這些。 哪怕是父母也不太靠得住——要想以后好好的,只能靠她自己來注意。 回到景行,已到九月。 時間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好像走了個輪回。 宋杞拖著行李箱路過體育館的時候,看著紛紛揚(yáng)揚(yáng)進(jìn)入其內(nèi)辦理報到手續(xù)的新生,有一瞬間覺得過去的這一年,像是一個夢,覺得今天才是她報到的日子。 她好像從未在入學(xué)第一天見到姚星河、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