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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去時熱搜就沒了??】 【整個話題都沒有了,老資本了這是】 【渣浪要錢不要臉??!這種劣跡藝人的爛錢也恰!】 【真不愧是姜太太啊……還當什么演員呢,回家?guī)Ш⒆影?,別禍害別人了!】 【剛才去看過方羽之前助理的事了,當時家庭地址都被暴露,寄死老鼠恐嚇都是輕的,方羽粉絲還特么有往人家門口潑糞的,我真的大開眼界!】 【草,yue了簡直,真是粉隨正主啊,這都什么人???】 本來網(wǎng)友大都是嘲諷幾句,吃吃瓜。 可這熱搜和話題一撤,立刻像是被反噬了一下,罵聲更是洶涌。 評論里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方羽從小到大的黑料都被人給扒出來了。 不少初中高中和方羽同班的同學、劇組里大大小小的工作人員、甚至是合作時被欺負過的演員,全都借著這股東風,在網(wǎng)絡(luò)上真情實感、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講出了自己的故事,校園暴力、勾三搭四搶男友、耍大牌……應(yīng)有盡有。 有網(wǎng)友直接搞了個超話,名為“方羽故事匯”。 超話備注:歡迎大家從超話中尋找惡毒女配的靈感來源。 方羽的粉絲們脫粉的脫粉,沒脫粉的死忠們?nèi)诰局熬W(wǎng)暴”的點不放,紛紛斥責廣大網(wǎng)友對方羽進行網(wǎng)暴。 【你們家正主在網(wǎng)上在現(xiàn)實中暴力別人,害的別人抑郁,還怕被說出來?】 【之前她火就慫的沒人敢說什么,現(xiàn)在真是墻倒眾人踢啊,嘖嘖,我得多踢兩腳[狗頭]】 【樓上的,四十米長刀收不回來了![狗頭]】 …… “我不管!你給我都刪干凈了,刪干凈?。?!” 方羽坐在地上都快要撒潑打滾,滿是淚痕的臉上帶著猙獰。 “有話好好說,你先起來!別傷著了孩子!” 姜總的臉色也不好看,皺著眉頭看著像是潑婦一樣的方羽。 他和前妻一直沒有孩子,到現(xiàn)在四十多歲了,才終于老來得子,又見方羽雖然有些小任性,但在他面前整體來說還算體貼聽話,這才決定結(jié)了婚,也好過日子。 誰想到方羽結(jié)婚之后逐漸暴露本性,跟她之前裝出來的那副體貼聽話的樣子完全不同! 再看最近兩天網(wǎng)上的那些事,不少人說得有理有據(jù),甚至之前被方羽和粉絲誣陷得自殺的小助理也出來甩了小作文和一些微信截圖,直接石錘了方羽的所作所為。 他竟然娶了這么一個惡毒的女人! “你要是還想要自己的兒子,就趕緊去給我砸錢刪干凈!” 方羽抹掉了眼角的眼淚,一手握成了拳,一下就砸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不去的話我就繼續(xù)了!” 姜總的臉色鐵青。 怎么會有這么狠的女人? 就連自己的孩子都只是她的籌碼! …… 沒有人斷斷續(xù)續(xù)地潑臟水,任處安得以消停了一段時間。 她安安靜靜地在季瀾家里背了一段時間的臺詞后,正式開機了。 進組才不過兩天,忽然接到P品牌的消息,要簽季瀾作為全球代言人。 季瀾需要參加廣告片的拍攝,一下子離開劇組幾天的時間。 他離開劇組之前,任處安在兩人休息用的房車中跟他保證說,“我肯定會想你噠”。 可他回劇組的這天,一眼就見到任處安和男二號顧滿站在導演身旁。 兩人聊著天,臉上的笑容堪比七月燦陽。 臉頓時就黑了。 “任處安?!奔緸懞谥樥驹诓贿h處叫了一聲。 “誒?”任處安聽見聲音,迅速轉(zhuǎn)了頭,在驚訝一秒之后,忽然露出了一個極為欣喜的笑,“你回來了!” 她臉上一瞬間涌現(xiàn)出的笑意不是假。 季瀾沉沉的心忽然舒坦了一點兒。 可還是有些不爽,還是醋。 于是他回頭掃了一眼他們的房車,“我有事情對你說。” “哦,好?!?/br> 任處安點點頭,沖著導演和顧滿道了聲“抱歉”,這才小跑著回了房車。 房車中,季瀾已經(jīng)脫掉了外套,正拿出了礦泉水給自己倒了一杯。 微微仰頭,他喝水的時候,喉結(jié)上下滑動了幾下。 任處安的喉嚨也跟著滑動兩下。 她覺得季瀾一定是想要勾引她,哼。 “怎么了,我們剛才正跟導演聊戲呢?!?/br> 季瀾喝過水,抿了抿微濕的唇。 側(cè)臉定定地看著任處安,他道:“還說會想我?!?/br> 下面的話似乎讓他有些難以說出口,于是不再去看任處安,悶聲說著,“我不在,也笑得那么開心?!?/br> 任處安歪頭。 她知道季瀾這是又醋了,覺得有些好笑。 “大庭廣眾的,我們只是在聊戲啊?!?/br> “我知道?!奔緸懕荛_了任處安的視線,“可我……” 不開心嘛。 “不高興就憋著。” 任處安瞪了季瀾一眼。 這人都已經(jīng)比她高上一頭了,怎么還是跟個小孩子一樣。 她故意惡狠狠地開口:“怎么著,我正常跟別人溝通都不行了唄?!?/br>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季瀾抿抿唇,微側(cè)著頭,黑色碎發(fā)下露出了微紅的耳尖。 他只是想讓安安多哄哄他的。 可他說不出口啊。 瞥了一眼任處安臉上那沉著的表情,他覺得自己剛才那樣確實顯得無理取鬧。 盡管他本意不是那樣,但讓安安誤會了,就是他的錯。 于是他乖乖地垂下了頭,“剛剛是我不對?!?/br>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任處安裝得兇巴巴的臉上立刻揚起了笑意。 她忽然上前一步,彎臂一下子勾住了季瀾的脖頸。 稍一仰頭,蜻蜓點水般親在了季瀾的唇角。 輕輕一碰就離開,只一瞬間就偷襲結(jié)束。 季瀾望著任處安眨了眨眼,纖長的睫毛呼扇了好幾下,像是沒能立刻反應(yīng)過來。 一秒鐘后,他才猛然躲開了任處安那大大方方又帶著狡黠笑意的視線。 任處安在家里背劇本的時候,他好幾次蠢蠢欲動。 可每次都莫名被人打岔到別的事情上。 有時是段崢嶸,有時是公司合伙人,有時是認識的導演制片,但更多的時候是任處安。 他都要覺得是任處安故意的了。 覺得任處安是察覺了他的想法,但心中不愿,所以頻頻打岔。 沒想到會被在這種情況下突襲。 他一點兒準備都沒有,會害羞的啊。 臉色帶著一點兒緋紅,他像是自言自語般低聲說道:“你又欺負人?!?/br> 又裝得兇巴巴地騙他,可他偏偏每次都上當。 任處安雙手叉腰,故意板起了笑臉,一臉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