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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在H國當(dāng)過四年的練習(xí)生,所以對待前輩更是恭恭敬敬。 待人接物時, 就是面對一個普通的工作人員都很客氣。 看得季瀾心里不舒坦, 卻又完全挑不出錯來。 用任處安的話說, 小朋友挺好的。 是挺好的,活脫脫的一個小奶狗,就是他看了不爽。 霍丘榕麻利地把自己帶的幾樣菜全都打開, 在眾人面前擺好。 似乎想要幫著夾一筷子任處安愛吃的菜,但最終沒好意思上手。 只道:“處安姐,快吃日本豆腐,涼了不好吃了?!?/br> “那我不客氣啦?!?/br> 任處安看了大伙一圈,見頻頻沒有人動筷子。 心想反正咖位最大的也就是崽崽,于是就不再客氣,第一個動了筷。 季瀾用胳膊肘輕輕懟了段崢嶸一下。 口中道:“段崢嶸也喜歡這個?!?/br> 段崢嶸:……?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喜歡吃日本豆腐? 在任處安不注意的時候,他瞪了季瀾一眼。 這種軟塌塌的食物他不喜歡啊。 段小梨往任處安身旁湊了湊,問道:“處安姐,我也喜歡吃這個,能多吃幾個嗎?” 她的話剛一問完,就收獲了季瀾少有的溫和目光一枚。 同時季瀾還瞥了段崢嶸一眼。 那眼神就像是說:瞧瞧,你這侄女多有眼力見。 段崢嶸:…… 行吧,現(xiàn)在在季瀾眼里這破小孩是哪兒都好。 任處安哪兒好意思吃獨食,連忙把裝著日本豆腐的餐盒往他們中間推了推。 “吃吃吃,我自己吃一點兒都不香,是吧丘榕。” 霍丘榕的頭也趕緊點了好幾下,“各位老師都隨意。” 段小梨湊到段崢嶸耳旁,小聲說:“這弟弟確實挺有禮貌,挺可愛的?!?/br> 段崢嶸瞪了她一眼,那意思就是在說:你敢大聲說嗎? 沖著段崢嶸擺了個鬼臉,段小梨伸手就是又一筷子日本豆腐。 一盒一共就沒幾塊。 你一筷子我一筷子,任處安只吃了兩塊,就已經(jīng)見底了。 她盯著那空了的盒子詫異地看了好幾眼。 季瀾心滿意足了。 神仙jiejie真可愛,如果看的不是霍丘榕獻殷勤買來的食物就好了。 不過這一遭也讓他忽然反應(yīng)過來,他似乎對神仙jiejie一點兒都不了解。 小時候沒有這些意識,主要只了解了任處安的職業(yè)和生活中碰到的一些細(xì)碎的小事。 但任處安的喜好之類的,他卻是完全不了解。 現(xiàn)在他竟然還不如霍丘榕了解任處安,這怎么能行。 任處安吃的一向不多。 她吃完了午餐,很有禮貌地對大家說了一句,“我吃好了,大家慢慢吃?!?/br> 然后她拿起了霍丘榕那部分劇本,坐到了一旁去看。 霍丘榕見任處安離開,連忙草草地吃了幾口,擦了擦嘴。 有樣學(xué)樣地說道:“我吃好了,大家慢慢吃。” 說完,就跑過去跟任處安聊角色去了。 任處安坐在休息室的另一旁,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劇本,眉頭也微微蹙了起來。 霍丘榕則是時不時地和任處安溝通幾句,然后等著任處安給他講戲。 在他們沒有對話的時候,就乖乖巧巧地坐在一旁。 稍稍側(cè)頭,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偷偷地瞥上幾眼任處安的側(cè)臉。 然后眉眼間就染上了一種無言的歡喜,跟平時他正視任處安時,那恭恭敬敬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哼,這不是挺能演的么。 還用跑過來請教他的神仙jiejie演技? 季瀾一邊吃飯一邊盯著霍丘榕看。 “這個菜真是酸哦,飽了,不吃了?!倍螎槑V嫌棄地沖著某份菜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段小梨咧咧嘴,她叔可真是一如既往的不招人喜歡。 也怪不得季瀾看她更順眼點。 一個中午,任處安都沒有休息,全在跟霍丘榕講戲。 直到下午快要開拍了,霍丘榕才離開。 離開之前,他拿著劇本,沖著任處安笑了起來。 他只盯著任處安的下巴看,并不去看她的眼睛,語氣里都是對待前輩的恭敬態(tài)度。 “謝謝處安姐了,今天辛苦了?!?/br> “沒事沒事,快回去吧,吃人家手短嘛?!比翁幇矓[擺手,也沒多在意。 休息室里,大家都該干嘛干嘛去了。 任處安坐了半天,有點兒累,她伸了個懶腰,還忍不住打了個呵欠。 “自己拍一天戲也很累,中午就應(yīng)該多休息一會?!奔緸懺谝慌源盍饲?。 一張俊臉上臉色不太好,看起來有些臭。 他沒等任處安回話,就繼續(xù)說道:“多在意在意自己,不要只想著幫別人。” “看到你不開心,我哪兒能只在意自己呀?!?/br> 任處安看見季瀾臉色不好,一下子就知道,他這又不開心了。 季瀾輕哼一聲,扭頭看向一旁,就是不看任處安。 和霍丘榕走得近了些,也不能怪神仙jiejie。 怪霍丘榕那小子藏得太深了。 要不是他觀察細(xì)致,一直盯著霍丘榕看,誰能看出他那狐貍尾巴。 “霍丘榕接近你有目的。” “那確實是有目的,這不是明晃晃地想讓我?guī)退?。?/br> 季瀾一直是面無表情的,說話也冷冷清清,可她總是覺得,季瀾好像是氣鼓鼓的。 雖然用可愛形容一個大男人好像不太好,可確實是……很可愛啊。 她看著季瀾一副不想溝通的樣子,脫口而出,道:“小朋友真的還挺努力的,崽崽不要不高興啊?!?/br> 說出了口,她才猛然意識到自己叫了聲“崽崽”出來。 不由得頓了一下,把手“刷”地收了回來。 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里忽然有些緊張,有點兒不敢去看季瀾。 季瀾也是猛地一頓。 他僵硬著原本的動作,沒敢抬頭去看任處安。 心臟飛速地鼓動起來。 雖然早就猜到任處安已經(jīng)認(rèn)出了自己,可真到了這個時候,他卻全然不敢去直視。 如果他早一點意識到自己心意就好了。 就不會那么著急的,那么喜滋滋地去錄制了。 見到季瀾沒有什么動作,任處安覺得這樣誰也不說話也不是個事。 于是伸手,像對待游戲里的崽崽一樣,輕輕揉了揉季瀾那稍微低垂著的頭。 “對不起啊,其實我前幾天就記起你來了,可是卻一直沒有勇氣當(dāng)面跟你承認(rèn)?!?/br> 不承認(rèn)才好呢! 季瀾忍不住因為任處安的動作而有些紅了耳尖。 還真是和他小時候一樣,喜歡揉他的頭。 鼓了鼓勇氣,他終于抬起了頭。 “你可以把他當(dāng)小朋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