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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他拽著鸞嬰的衣袖說道:“娘親你過來要提前對我說呀,你都不告訴我,我這里亂糟糟的都沒有收拾。哎呀娘親我跟你說,這個季節(jié)南山的橘子酸,只能做糖水,等下我給你催熟一下,豹子師兄從九尾一族挖了一棵大橘子樹回來,那上面的橘子很甜?!?/br>鸞嬰摁著他:“你躺著,娘親比你懂。”其實(shí)并不懂,鸞嬰摘的橘子又青又大,已經(jīng)成功的酸倒了蓮無殤他們。云清品嘗著娘親摘下的酸橘子齜牙咧嘴:“哎呀,酸死了酸死了……”他對著溫衡嘰嘰咕咕的:“師尊,我跟你說個秘密,你不要告訴別人啊?!睖睾獠[著眼睛掀開云清的衣襟查看他的傷口,他敷衍的說道:“嗯,你說?!?/br>云清小小聲的說道:“龍君墨澤你知道嗎他竟然摳了云白的妖丹。哦,我差點(diǎn)忘了,師尊你知道這事。我跟你說??!他竟然摳了云白的妖丹給鳳九歌!鳳九歌竟然不要臉的用云白的妖丹用了這么多年,他還搶了云白的鳳君位置?!?/br>說道憤怒之處,云清提高了聲音,溫衡在他的傷口上蹭了一把,云清嗷嗚一聲聲音又小下去了。他抖著聲音:“云白好聰明啊師尊,鳳九歌用了云白的妖丹之后修為一直上不去,云白在他自己的妖丹上動了手腳,妖丹只能聽云白的。鳳九歌痛的死去活來,最后澄櫻把他的妖丹挖出來啦!活該!用著別人的東西還想著占為己有,鳳九歌真不是什么好東西?!?/br>溫衡想到了第一次看到鳳九歌的時候,他畏畏縮縮的站在貴氣的云白身后,一雙眼睛中卻滿是精明。誰能想到他一個小小的青雀竟然有這么大的野心想要吞了鳳凰的妖丹云白的妖丹在他的體內(nèi)幾百年,他享受著榮耀的同時,也要付出代價。被挖了妖丹的鳳九歌靈氣會漸漸散光,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泯然眾人和普通的青雀沒有兩樣。他的那些榮耀即將離他遠(yuǎn)去,有些人想要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一直得不到也就算了,可是曾經(jīng)得到過再失去,會比殺了他還要難受。溫衡想,鳳九歌將來的日子可能不好過。云清又在小聲的說道:“還有墨澤,墨澤最壞了,嘴上說著喜歡云白,做出來的事情卻壞透了。他竟然有臉說他還愛著云白,我聽了都想揍他。師尊你猜最后他怎么樣了”云清臉上帶著一點(diǎn)小小的得意,他的故作神秘在溫衡看來特別好玩,溫衡就喜歡看到小弟子這幅活潑的樣子。溫衡說道:“不知道啊,你告訴我啊。”云清搖頭晃腦的:“澄櫻他們?nèi)∽吡撕5椎亩êV?,我們想著墨澤這么博愛,就把他的妖丹摳出來放在定海珠的位置上啦,以后墨澤只能守著定海珠啦?!?/br>溫衡微微笑了,這個結(jié)局他早就看到過,那時候老龍君來找溫衡批命,溫衡那時候就告訴龍君有些事情不可強(qiáng)求。卻不料最終事情還是這樣發(fā)生了。云清說道:“成為定海珠,海中的子民都會覺得墨澤偉大?!倍êV榇嬖诘牡胤皆邶堊宓慕?,一年都不會有幾條魚游過,用不了幾個月,大家就會忘記這個曾經(jīng)的龍君,墨澤只能在長久的孤寂中痛苦的煎熬,絕望的活下去。這招雖然狠,倒也符合云白的做事風(fēng)格。溫衡看著不遠(yuǎn)處正和蓮無殤對弈的云白,他又想起了已經(jīng)飛升的老鳳君。要是鳳淵還在,他的報(bào)復(fù)手段會比云白還要激烈吧不過這事挺好的,也算是柳暗花明。云清說道:“師尊,云白就剩rou身沒取回來了,他的rou身在元靈界墨冽的行宮中,等我好了之后,我想和云白一起去取回他的rou身。”躺在躺椅上的云清滿足的笑著:“師尊,等云白取回rou身,我覺得我就心滿意足啦,這么多年的心愿總算完成了。”眼看著云白被御獸宗的修士擄走,在山下捉兔子的云清心如刀割,當(dāng)年的三條小細(xì)腿怎么都跑不過御獸宗的飛舟??伤F(xiàn)在長大啦,他有了堅(jiān)實(shí)的翅膀,有了強(qiáng)硬的后盾,云清覺得自己好幸福。溫衡揉揉云清的頭發(fā):“會的,你一定會得償所愿的。”云清說道:“師尊,等云白取回rou身之后,我就想回一趟思?xì)w山,我好久沒回去啦,我有點(diǎn)想念后山的小伙伴們了?!睖睾庑Φ溃骸翱梢裕綍r候你想去哪里都行?!?/br>他想,他應(yīng)該為了云清構(gòu)建一條從玄天宗到思?xì)w山的通道,好讓云清隨時回去看看。云清都修養(yǎng)好了,白澤神獸和白歡卻還沒有來。云清實(shí)在等不及就拉著云白先去了元靈界,在他看來,取回rou身是一件很輕松的事情,就像上門取物一般。鸞嬰仙子在小白峰呆的時間有點(diǎn)長,她也必須回去了?;厝サ臅r候她便讓兩個孩子坐上了她的飛舟,云清只有元嬰修為,云白是個殘魂,坐溫衡的傳送陣去元靈界的話,就怕他們出了傳送陣就頭昏眼花倒下去了。在云清離開之后沒兩天,玄天宗來了客人。白澤神獸躺著來了,白澤受了重傷,整個人奄奄一息。旁邊還有個哭唧唧拉著白澤手的少年,溫衡看了看那少年,這不是荀御還能是誰白澤被放在了小花殿,卓不凡愧疚的說道:“我護(hù)送白澤大人來玄天宗,可是到了蘭陵城附近,我們就被偷襲了。一個穿著斗篷的人襲擊了我們。這人應(yīng)該是偷襲小師弟的人,白澤神獸的傷口和小師弟一樣?!?/br>狗子跳起來了:“我去佛宗借舍利子!”卓不凡說道:“不用去了,我們過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佛宗的修士,他們剛剛從玄天宗過去,身上揣著舍利子?!?/br>白澤是個儒雅又清雋的男人,縱然他臉色蒼白,他臉上的神情依然淡定。他先安慰了正在哭唧唧的歡歡,然后對著溫衡拱拱手:“百聞不如一見。”說完之后他就和溫衡兩個齊齊傻眼了,然后兩人尷尬的移開視線。蓮無殤輕聲問溫衡:“怎么了你們認(rèn)識”溫衡說道:“那時候剛剛延伸樹根,想要發(fā)展宗門傳送陣,然后我就去推銷。”結(jié)果推銷的第一人就是白澤,樹根掛住了羅浮洲,溫衡鉆出去的時候就看到白澤了。溫衡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白澤已經(jīng)生氣的表示再不滾就把溫衡打骨折。然后……然后就沒有然后了,溫衡再也不去當(dāng)推銷員了,這事被狗子他們笑了幾百年。誰能想到當(dāng)時溫衡以為不可理喻的男人竟然是白澤!更尷尬的是白澤,白澤恨不得地上有條縫讓他鉆進(jìn)去。他當(dāng)時聲色俱厲的斥責(zé)了溫衡的行為,在他看來,用樹根掛住羅浮洲簡直是流氓行徑。他要是早知道當(dāng)時的那個不合格的推銷員是現(xiàn)在的千機(jī)散人,他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