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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沒想到最后你們兩個還是刀劍相向,能不能好了我看著都累喲。”劍靈頂著張修寧的臉滄桑的說道,“我費勁千辛萬苦放你出來是讓你們打架的嗎昂”“老張頭”溫衡沖出張家的結(jié)界落到了空中,“你不是北巷做棺材的老張頭嗎”老張頭抬眼看看溫衡,最后拱拱手:“多謝,這么多年只有你一個人替我送來了引路石,你虧大發(fā)了,你的棺材錢和一路遇到的危險相比根本不算什么?!?/br>溫衡哭笑不得:“還不是你坑我,要是你早點告訴我送個石頭會這么危險,我早就跑的遠(yuǎn)遠(yuǎn)的了?!崩蠌堫^肯定的說道:“你不會……”老張頭嘆了一口氣:“哎……可憐我的兄長素心喲,還沒成型就給這對兄弟弄斷了,慘喲慘喲。”老張頭伸手從張修寧手中拿過他的素心劍,“重新鍛造的劍體,想要重新生出劍靈,又要花上幾千年,素心這輩子估計是沒有出頭之日了??蓱z喲?!?/br>“素言”張修遠(yuǎn)難以置信的看著劍靈,“這些年我一直感覺到劍體中有動靜,你為什么不出來同我說說話”素言抬眼看了看張修遠(yuǎn):“說什么你讓我同殺兄的人有什么可說的?!?/br>張修遠(yuǎn)臉色變得很難看,他訥訥的:“我沒有殺張修寧……”素言眼睛一瞪:“誰說張修寧了!我說的是我的兄長素心!”劍靈也會有兄弟你在開玩笑254素言唏噓不已:“我和素心原本是同一塊石頭練成,我們本來應(yīng)該能心意相通不分彼此,我等了他幾千年,結(jié)果都快成型了,你一劍就砍斷了素心,還是用我砍斷的。那一天開始我就不想理你了。”張修遠(yuǎn)臉色一陣青白:“怎……怎會……”素言沒好氣的說道:“就連劍靈都有自己的手足親人,你們兩個身上流著同樣的血,卻打得頭破血流,這種情況下你讓我怎么想”素言一聲嘆息:“本想著你們兩個過了這么多年也應(yīng)該好一些了,可是一見面你們依然打的你死我活的,真叫人惡心。就那點事情還不能放放都是快死的老頭子了,整天就揪著年輕時候那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不放,都覺得自己委屈。我看哪,你們干脆把你們娘老子的墳扒開了鞭尸來的更痛快。明明是他們做事不對,現(xiàn)在輪到你們自相殘殺,有意思”張修遠(yuǎn)和張修寧對視一眼,素言摸著素心心痛道:“張修寧你本來就不是做家主的料,你天生風(fēng)流給張家惹來這么多事端,你這家主要是繼續(xù)做下去,張家肯定早就敗落了。這點你該睜開眼睛看看,你弟弟確實比你能干,他有魄力也有能力,你也不要覺得他搶了你的位置心生怨懟?,F(xiàn)在就算讓你繼續(xù)做家主,你也做不了。”張修寧愧疚道:“那些年少不更事,只想著風(fēng)花雪月的事,這些年被關(guān)在祠堂中,我看清了不少事,要不是修遠(yuǎn),張家早就散了。我忝為兄長,上不能為父母分憂,下不能體恤弟弟,是我錯了?!睆埿迣庍@些年真的在好好的反省,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他看到了很多,不得不承認(rèn),他的弟弟張修遠(yuǎn)確實比他好。更適合做個家主。“還有你張修遠(yuǎn),你是我的主人不假,可是我真的很討厭你。你弄斷了素心,這是其一,你對自己的兄長也夠狠,一言不發(fā)就將他囚禁,對待他就像是牲畜囚禁幾千年,你也真做得出來?!彼匮院敛唤o張修遠(yuǎn)面子,他一開口就將張修遠(yuǎn)的面皮剝下丟在地上狠狠踩了幾腳。“我……”張修遠(yuǎn)看了看張修寧,他張張口卻什么都說不出來。“你別你你我我的,我是你的劍靈,你想的什么我哪里不知道。你確實也后悔過,要不然我也不會動了尋找有緣人送引路石放出張修寧的心。你看了不少風(fēng)景經(jīng)歷了不少事,也想到自己錯了,可是身份讓你不能低頭,你總覺得你一旦承認(rèn)了錯誤,整個張家都會因為你而蒙羞。我說的對不對”素言是張修遠(yuǎn)的劍靈,他心中所思所想都會傳給素言,在很多年前張修遠(yuǎn)心中也有了悔過的心,可是他不好意思道歉,也不能放出張修寧。一旦這事被御靈界其他人知曉,張家會被那群人踩到泥里去。“我……”張修遠(yuǎn)張張口還是說不出話來,他覺得自己要是對兄長說一句抱歉,那些年的怨恨那些年的委屈就煙消云散了,那他堅持了這么多年,這算是什么呢“別別扭扭的,要是你今天真的戳死了張修寧回頭你就哭去吧。”素言哼了一聲,他手中握著素心,“你們打吧,反正我和素心不想卷入你們兩個兄弟的家族內(nèi)斗去,你們隨意?!?/br>素言伸手在自己臉上擦了一把,他原本頂著張修寧的臉,現(xiàn)在恢復(fù)成了原本的樣子,華麗低調(diào)的素心看起來是個身長玉立的青年,他眼角有一滴淚痣,整個人像是一只懶洋洋的貓。他手捧素心劍,站在空中冷冷的凝視著張家兩兄弟,有那么一瞬間,溫衡覺得素心是看不起張家兩個修士的。也是,這兩個人害了他的兄長,這些年也做了不少讓他不爽的事情,他憑什么看得起他們“想打就打個痛快,這次我絕不會插手,只要不用我和素心,你們隨意?!彼匮耘踔匦牡ǖ霓D(zhuǎn)身飛向張家的訓(xùn)練場。溫衡摸摸鼻子,他跟著素言也飛向訓(xùn)練場。張家兩個兄弟互相看看對方,兩人最終舉起拳頭,在對方的老臉上重重的揮拳,輕輕的落下。他們會有很多很多話要說,在張家家族生辰宴會之前,張家的弟子們又得忙碌了。晨曦破曉,溫衡和蓮無殤站在張家的訓(xùn)練場看向東方,他瞇著眼睛看著。蓮無殤問道:“看什么呢”溫衡指著東方:“我還想著能在這里看到恒天山脈呢,結(jié)果沒看到?!?/br>從恒天山脈到晉陵城何止千里溫衡視線再好也看不到啊。溫衡脫下外袍披在蓮無殤身上:“咱回去吧張家這會兒兵荒馬亂的?!?/br>可不是兵荒馬亂,大晚上的兩個出竅修士打起來了,張家祠堂塌了不說,就連其他的建筑都收到了波及,太陽出來之后,張家的修士都忙不迭的跑出去重建張家了。值得一提的是,趁著夜黑風(fēng)高修士打架,靈犀神奇的摸了一把飛劍,這可是張家的飛劍,拎出去萬金難求!靈犀暗搓搓的混在張家修士中,想看著有沒有別的便宜可以占,他的心也不厚,只要再摸一把飛劍他就收手。溫衡和蓮無殤從兵荒馬亂的張家走了出來,他們牽著手走在街道上,受到黎明前修士們打斗波及,玉樹瓊花泛黃的葉子掉了一地,蒲扇大小的巴掌形狀的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