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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竹樓:“竹樓里面到底是誰啊”袁輝道:“是神劍門的修士,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昨天他撞破了青城鎮(zhèn)的結(jié)界,人暈了過去?!?/br>狗子咋舌:“這么厲害的修士也會受傷啊”袁輝正色:“那當(dāng)然,修士也是人,就算修成了元嬰,也依然會隕落。要不然這么多人修仙,最終飛升的沒幾個人呢?!?/br>狗子道:“我進(jìn)去看看他好不我不接近,我就遠(yuǎn)遠(yuǎn)的看看?!痹x經(jīng)不住狗子的哀求,他想那金丹修士已經(jīng)繼續(xù)陷入昏睡,應(yīng)該沒事。狗子和楚越兩個趴在窗臺上看著竹床上面躺著的修士,那修士面冠如玉生的特別好看,讓人一見就升起親近之意。楚越小小聲說:“這個修士大概是木靈根修士?!惫纷訂枺骸澳阍趺粗馈背街钢芭_上一盆燦爛開放的花:“這花昨天還沒長花苞,今天就開花了,一定是吸收了木靈氣?!?/br>袁輝踉蹌著走了過來:“確實是木靈根。李師叔,楚越,我要去閉關(guān)療傷。這修士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你們先行幫我照顧一下。等我?guī)熥鸹貋?,他會接手過去?!痹x悶咳,一縷血順著他的嘴角滑下,狗子和楚越一看連忙點頭同意。狗子苦笑:“我之前還說沒事情做呢,這會兒就攤上事了。哈哈哈……”楚越翻了個白眼兒:“你就是閑得慌。”“哎,楚越,昨天的那個混合靈根趙慶呢”狗子隨口問道,整個青城派,他認(rèn)識的人就那么多,趙慶也是跟著他們一起被測出靈根的人。“不知道,昨天分開之后他就被內(nèi)門弟子帶走了?!背较胫八蟾乓呀?jīng)成了內(nèi)門弟子去做事了吧”“哎喲,全身疼?!惫纷觿恿藙?,他果斷道,“今天就不去找阿衡他們了。”楚越好奇問道:“阿衡是你的朋友么”狗子在竹樓的臺階上坐下:“嗯,和我一樣的乞丐,昨天發(fā)瘋讓我喊他師尊。不理他。哎喲……咦”狗子看到豹子蹣跚著走到了竹樓前。楚越瞅了瞅:“這不是你養(yǎng)的那個小貓么毛色很特別啊。咪咪來,給你吃糕點?!惫纷幼旖浅槌椋骸澳氵€是留著自己吃吧,他用不著。我們兩個都是病號,他還好好的呢?!?/br>豹子翻了個白眼,他哪里好好的了。青城鎮(zhèn)的街道上漸漸掛上了紅燈籠,店家也拉起了紅色的綢緞,遠(yuǎn)遠(yuǎn)看上去像是紅色的海洋,熱鬧非凡。溫衡在賭坊門口的算命攤子算是闖出了點名頭,不過找他算命的人倒也沒有第一天那么多??赡艽蠹铱覆蛔睾獾臑貘f嘴吧。白天溫衡和蓮無殤一起來算命,收攤之后一起去青城派白玉橋外看望狗子,然后再一起回沈府。青城鎮(zhèn)中來往的修士漸漸多了起來,沈良忙著接待來參加他侄女婚禮的修士,都忙到顧不上回沈府,更來不及管溫衡和蓮無殤了。他雖然知道溫衡和蓮無殤在青城鎮(zhèn)給人算命,不過聽說溫衡還要收人錢財,他就再也沒有過問了。這天上午,青城鎮(zhèn)上空的結(jié)界大開,幾道劍光疾馳而來,青城派的修士以季桓為首站在青城派上空迎接客人。溫衡和蓮無殤坐在涼亭邊的護(hù)欄上,溫衡揣著手:“無殤,這又是哪個門派”蓮無殤道:“青城派雖不算什么出名的門派,也有交好的宗門。這宗門我倒是沒見過。”溫衡:“不出名”這么大的一個宗門竟然說不出名!蓮無殤淡定的捻了一粒糖放到嘴巴里面:“一個宗門強大與否,第一看掌門或者老祖修為。季桓是元嬰末期修為,整個青城派也就只有他一個元嬰,他的徒弟還有宗門長老,加起來也就兩個金丹修士?!?/br>“然后呢”在溫衡的印象中,所有的修真門派都高大上,所有的宗門都是極其厲害的宗門。“這已經(jīng)是很弱很弱的宗門了,算是最小最小的宗門。再大一點的宗門比如之前你捅了簍子的極樂仙宗,老祖雖然也在元嬰末期,可是極樂仙宗金丹以上的修士很多,最起碼比青城派多個十倍?!鄙彑o殤若無其事道。溫衡指著鼻子:“我什么時候捅簍子了”蓮無殤也不管溫衡,他繼續(xù)說道:“再大一點的宗門,比如說無極仙宗,老祖修為也是元嬰,但是他們宗門中金丹以上修為好幾百。無極仙宗已經(jīng)是御靈界目前最大的修真門派了。”溫衡追在后面問:“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我什么時候得罪了極樂仙宗了,你怎么知道的”蓮無殤道:“狗子說的?!?/br>溫衡撓撓臉頰:“狗子真是胡說,我又沒有對極樂仙宗怎么樣?!鄙彑o殤:“極樂仙宗的長老被你的徒弟殺了?!?/br>溫衡:……突然之間覺得自己的門派還沒成型就要遭受狂風(fēng)暴雨。溫衡安靜如雞坐在涼亭中的扶手上委屈的抱著鼎天巨木,不過他很快就調(diào)整好心態(tài)了:“管他呢,反正現(xiàn)在除了我們幾個,誰都不知道我已經(jīng)默默建立宗門了。再說了,我們宗門連名字都沒有呢?!?/br>真是無比的樂觀,蓮無殤突然覺得溫衡的臉皮和鼎天巨木的樹根一樣,又硬皮還厚。溫衡和蓮無殤說著閑話,現(xiàn)在沒什么人找他算命,大部分人都在圍觀青城派修士接待其他宗門的修士呢。別的不說,光看著頭頂五顏六色的劍光,都是一場視覺享受。蓮無殤靠在柱子上瞇著眼睛一粒一粒的吃糖,溫衡揣著手卷著討飯棍靠在另一側(cè)的柱子上。涼亭不大,這兩人就像面對面一樣,太愜意了。一個俊秀的少年在涼亭外徘徊了幾圈,溫衡瞅了他一眼驚了一下。蓮無殤問道:“怎么了”溫衡道:“我竟然找到一個比我和狗子還要倒霉的人!”多難得啊,這世上竟然有比溫衡他們還要苦命的孩子,溫衡簡直要落下激動的淚。他站起來對著涼亭外的少年招招手:“來啊倒霉蛋!”蓮無殤‘噗——’差點噴了溫衡滿臉口水,他趕緊看看周圍擦擦嘴。溫衡不介意,蓮無殤正在吃糖,口水都甜甜的。蓮無殤道:“你真不怕挨打啊?!?/br>卓不凡梗了一下,這幾天他聽說賭坊這里有個算命的特別靈嘴特別毒,看來就是這人了。作者有話要說: 溫衡:我決定開宗立派!!狗子&豹子:然后大家一起去乞討我們一起賣藝你負(fù)責(zé)賣慘溫衡舉著討飯棍一路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