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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休斯卡”在他們手上是一個秘密,就連一直負責管理的科爾也只是知道那個酒窖里面有一些年代比較久遠的紅酒而已。況且進入酒窖還需要特別的密碼,這個密碼還是露比彌留的時候告訴自己的。戴維知道,“休斯卡”恐怕已經(jīng)不在那個它已經(jīng)沉睡了一百六十多年的地方了。天邊泛起了微光,戴維已經(jīng)訂好了回去法國的機票。他實在太大意了,不能以為沒有人知道“休斯卡”的下落就放松了對那瓶酒的警惕!可是到底是誰?竟然知道酒窖的密碼?離開別墅的時候,保姆已經(jīng)來到負責照顧戴安娜。戴維飛回巴黎之后馬上轉機回到了波爾多。他來到那個古舊的酒窖前,看著被打開的保險門,按住了腦袋。“怎么會這樣……”存放著“休斯卡”的酒架上,已經(jīng)空空如也。科爾走了過來,一副心急的模樣,“先生,到底里面丟失了什么?”戴維緩緩跪了下來,他沒有辦法回答對方。畢竟是保險門被打開,科爾還是報警了。當警察來問戴維到底失竊的是什么,戴維卻不知道怎么回答。要是他說自己失竊的是“休斯卡”,整個法國都會嘲笑他是在說大話。很快保險公司的調查員就來了,對方是個年輕的小伙子。戴維知道,露比的父親為這瓶酒投保了不少錢,但是即便得到了賠款,也抵不了這瓶酒應值的價錢還有它的特殊意義。戴維開著車前去露比沉眠的墓園,滿腦子都是她臨走之前,抓住他的手說將這個家族最為秘密的珍寶交給了戴維,希望戴維能夠將它交給露比,“休斯卡”一定要留在家族里。要找回“休斯卡”!好好想一想,到底有誰知道“休斯卡”的存在,到底有誰會知道保險門的密碼!此時,道路對面另一輛車子駛來,鳴著喇叭。但是戴維就像沒有聽見一樣,直到猛然驚醒,他迅速擺動方向盤,車輪與地面發(fā)出尖銳的響聲,“砰——”,車頭撞在了路邊的圍欄上,車身震動著,安全氣囊驟然膨脹開來。戴維的視線逐漸模糊,隱約有什么鮮紅的東西流進了眼睛里。“露比……露比……”對不起,你交給我做的事情,我沒有做好……“戴維……戴維你醒醒!”略帶冰冷的嗓音交織著擔心與心疼的情緒,將戴維混沌的思緒拉扯了回來。好疼……腹部好疼……胳膊和腦袋也好疼……戴維吃力地張開了眼睛,視線慢慢清晰了起來,他看見了歐利文的臉。“怎么是你?”戴維想起了“休斯卡”掙扎著要坐起來,這才發(fā)覺自己的手臂打著石膏,“這里是哪里?是波爾多還是華盛頓?”歐利文緩緩在他身邊坐下,掠開他額前的發(fā)絲,“這里是波爾多。我是從華盛頓趕過來的。”戴維看著他,那種一直悲哀而內疚的情緒瞬間洶涌而出,特別是歐利文指尖的溫度,更讓他控制不住自己了。第52章“……我丟失了‘休斯卡’……我竟然弄丟了那么重要的東西……”戴維的眼淚嘩啦啦落了下來,“那是露比拉著我的手告訴我……要我以后交到戴安娜的手上……”歐利文蹙起了眉頭,“你說的不會是年產(chǎn)于一九四零年的‘休斯卡’吧?”戴維點了點頭。“最后一瓶竟然是在這里。”“不……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歐利文將戴維輕輕摟住,“就算這瓶酒被人盜走了,也不會有人把它打開來喝掉。你好好想一想,除了你,有誰知道‘休斯卡’藏在你的葡萄園里?!?/br>戴維搖了搖頭,表示他不知道。“你買了保險嗎?”“有……昨天保險調查員來了……”“既然有保險調查員來,就表示有買保險,那就有其他的人知道‘休斯卡’藏在這里?!?/br>“歐利文……”對方這樣提醒,讓戴維混亂的思路瞬間清晰了起來。“你知道你的手臂骨折了嗎?”戴維無奈地揚了揚石膏:“我看見了?!?/br>“你還有腦震蕩,你的肋骨也撞裂了,你現(xiàn)在需要的就是休息?!?/br>歐利文的懷抱有種讓人安心的感覺,還有那種淡淡的屬于成熟男性的味道,讓人很容易就沉湎其中。“……我覺得自己現(xiàn)在像個女人……”戴維悶悶地說。“你要是女人就好了……”“哈?”戴維總覺得自己跟不上歐利文的思路。對方的唇角一扯,“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br>戴維望著對方的眼睛,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實在太過戲劇性了。而且在他最需要幫助最不知所措的時候,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為什么是歐利文?戴維翻了一個身,歐利文仍舊摟著他。相信你嗎?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但是相信你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那會讓我變的不像自己。“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么會在這里?!贝骶S小聲呢喃道。歐利文不經(jīng)意聽見,微微蹙起了眉頭。戴維就這樣在歐利文的臂彎里沉睡了過去。當他再度醒來的時候,病房里除了琳達太太之外,已經(jīng)沒有了歐利文的蹤影。戴維艱難地坐起來,向琳達太太詢問有關失竊調查的進展。“霍夫蘭先生,您的那位朋友凱恩先生離開之前囑咐我告訴你,叫你不要去想紅酒的事情,將這件事情交給他處理。”戴維愣了愣,他不明白歐利文這一連串的“反?!毙袨槭菫槭裁础?/br>也許那個答案就在那里,只是他不敢去想。兩天之后,歐利文再度出現(xiàn)。戴維正在病床上熟睡,由于石膏的關系,再加上沉重的心事,讓他睡的并不安穩(wěn),眉心皺了起來,仿佛很用力地想要睡著。歐利文緩緩低下頭,一只手撐在戴維的枕邊,嘴唇印上他皺起的眉心,似乎想要吻平那里的皺紋。戴維因為他的觸碰睜開了眼睛,“歐……利文……”“為什么看見我一副這么驚訝的樣子?”歐利文側躺在戴維的床邊,這樣的舉止親昵的讓戴維有些不自在,一想起那天在溫曼先生書房里的事情,讓戴維想要向一旁移一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