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反差讓他懷疑這不是真的,他又有點糊涂了,不曉得此刻倒底是在做夢還是現(xiàn)實,看看朗杰,又看了看四周,好象想找出什么破綻來,那恍惚迷茫的模樣看得郎杰驀然喉頭一緊,下身漲得隱隱作痛。他有些按捺不住,咽了口口水,嗄聲道:"云起,你過來。"那五個字里包含著的強烈欲望象一把冷硬的大錘,猛然敲破了沈國棟寄望于‘是做夢'的幻想。他看著他,眼神里慢慢透出一種難以置信的神色。電光火石間沈國棟忽然驚怖地想起以前看過的新聞片段:一個農村的三口之家到城里打工,父母輾轉托人把兒子介紹到某酒樓,包吃包住條件優(yōu)厚,孰料兩天后那十五歲的少年一大早跑回來,劈頭扔給母親一條帶了血的褲子什么話也不肯說。做母親的嚇了一跳卻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最后悄悄問了幫傭的那家主人,對方一句‘你兒子不是被人害了吧'那農村婦女才曉得原來這世界上男人也可以成為被強暴的受害者......沈國棟機伶伶打一個冷噤。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并沒有緊急關頭化解危機拯救自身的急智,遇到這種事他一點辦法也想不出來,只能慌亂地去看門窗想找一條逃脫的路。yuhuo高漲的男人顯然失卻了耐心,猛地一下站起來,沈國棟驚慌地,一句‘我不是--'‘同性戀'三個字還沒來得及出口,郎杰身高腿長的,已經幾步跨近,粗魯?shù)貋砝恕?/br>沈國棟本能地竭力反抗著。身為男人遭遇到這種事本身就讓他覺得非常的羞恥,如果再象女人那樣高叫救命,連他自己都會覺得很軟弱很沒用。他并不擅長與人動手,但在這個時候卻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與郎杰無聲地扭打。燈光把兩人糾纏的影子歪曲著投在壁上,屋子里只聽得到兩人粗重的喘息和沉悶地扭打聲。郎杰覺得全身的熱血都要燒起來了。俗話說‘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他雖然成功地灌了駱云起不少的酒,但自己也喝得有了幾分酒意。燃燒的酒精、高漲的性欲、貼身的搏斗,這些都讓郎杰血脈賁張。以往和別人上床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他還從來沒有強過哪一個??墒墙裉?,這種暴力的性愛前奏讓他覺得特別帶勁,下身叫囂著,迫不及待地想要在駱云起身上瘋狂發(fā)泄。沈國棟被他按在了墻上,兩個手腕被用力攥著提高在頭頂,不利的局面讓他也急紅了眼,突然一頭撞到郎杰臉上,郎杰啊了一聲,手上頓時失了力。沈國棟同樣被撞得頭暈眼花,但也知道機不可失,推了他一把跌跌撞撞地便想跑。郎杰的火氣嗖嗖嗖地往上飆,如果說在這之前他還只是把這場搏斗當作激情前奏的話,那此刻內心深處卻完全動了真怒,"我日!"他大怒著罵了一句臟話,一個箭步追上去拉轉了沈國棟,一拳就打在他肚子上。一個大男人,身高一米八五,體重一百五十二斤,出手狠、拳頭硬,這樣力道毫無保留的一拳打在柔軟的肚子上,你說會是什么感覺。沈國棟五臟六腑都移了位,身子一彎,頓時就象只蝦米似的踡了下去。郎杰火燒火燎提了他往床上一扔,一只腳半跪上去就去扯他的褲子。沈國棟疼痛中也還在徒勞無功地掙扎,郎杰毛了。男人辦事的時候顯露的才是他的本性,平日西裝革履、風度翩翩,那只不過是他面對大眾時的一種包裝和假相。此刻他急于發(fā)泄,偏偏這人又如此不肯合作,怎么辦?一個字:打!握了拳頭專揀沈國棟軟肋處下手,狠狠幾拳下去,底下那人身子就面條似的軟了,郎杰還不放心,罵罵咧咧將他雙手往后一扭,解了皮帶牢牢綁住。這是沈國棟人生中最難熬最漫長的一夜,也是最難堪最混亂的一夜。郎杰撞進來的那一瞬間,即使隱忍含蓄如他,也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尖厲的慘叫。這叫聲顯然大大取悅了郎杰。少年又緊又熱的內部,遇襲時肌rou本能地緊縮痙攣和顫抖,都讓他覺得倍加刺激。這駱云起可真他媽是個寶啊,夾得他都快要斷了,偏偏痛中又帶著無比爽利......他急切地伸手把沈國棟的腰一撈,提高他臀部就開始往里撞。因太緊太干的緣故,內壁擦得郎杰一陣生疼,"......媽的!"只得又拔出來,匆匆在手上吐了幾口唾沫,胡亂揉了幾揉。再送進去時耐住性子慢慢抽了幾抽,漸漸游刃有余,郎杰這才得了趣,呼哧呼哧地喘氣,動作漸漸放開,漸漸狂野,到得后來,眼睛血紅著越發(fā)大開大闔,長抽狠送,簡直象要把沈國棟往死里干似的瘋狂律動起來。西方人說,真正的性其實與愛戀無關。它應該血腥、殘酷、激情、野蠻,象戰(zhàn)爭,象斗牛,而高潮與死亡僅有一線之隔。郎杰也許并沒聽過這句話,但他卻用身體親身領略了其中的真諦。最后爆發(fā)的激流,全都火辣辣地射在了沈國棟體內,這一場火郎杰泄得神清氣爽。很久沒試過這么爽快地打一炮了,他無比滿足地從他身上翻下來,仰面平躺著閉了眼喘氣休息。歇了一會兒,郎杰伸手點了枝煙,深吸一口,只覺賽過神仙。"媽的......"他喃喃地又吐出一句,不過這次卻全無怒意,完全是一種變相的滿足感嘆。回味許久,郎杰這才吁了口氣,慢慢睜眼轉頭去看旁邊的人。沈國棟歪在一邊,動也不動,郎杰只當他暈了,想把他翻過來看看,一只手剛搭上去,那身子突地一抖。郎杰微微一怔,只覺手掌所觸之處濕漉漉的,倒象是少年整個身子剛從水里撈起一般。這是......冷汗?這時候郎杰火也xiele,酒也醒了,抽了煙神智越發(fā)清楚起來,前后一想,知道糟了。他本來是想一覺睡醒木已成舟,到時駱云起也沒有辦法,自己再推說酒后亂性哄哄勸勸也就好了。他確實沒想過他中途會醒過來,而男人上火的時候焉有理性可言?結果迷jian變成了強暴......郎杰此刻其實并不后悔強暴這種行為(因為過程實在是美妙,他甚至在這當口兒還在盤算等以后駱云起跟了他一定要說服他再來這么一次),對于被害者也并不十分歉疚,只是他知道自己剛才的形象一定相當?shù)墨F性,雖說男人在那個時候都不免具有攻擊性和侵略性,但只怕自己還是過火了,他甚至還打了他幾拳把他綁起來--想到此處,忽然意識到駱云起的雙手還沒解開,郎杰連忙解開皮帶。綁的時間有點長了,他借酒行兇力道又沒控制好,皮帶已經深深勒進rou里形成幾道紫印。郎杰輕輕摸上去,不太意外地發(fā)現(xiàn)駱云起又微微抖了那么一下。這少年其實相當能忍,不象有些人稍微一點痛就雞貓子亂叫鬼哭狼嚎,他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