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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可又換了韓辰接電話,聲音怯怯的說:“哥哥,我想出門。”韓潛只有點點頭,警告薛啟別把他弟弟給弄出了差錯。薛啟口頭上立即是笑呵呵的應(yīng)承了,完了之后才帶韓辰出了韓家。薛啟的車開出去沒有十分鐘,就發(fā)現(xiàn)韓家的車在后面跟著,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韓潛派的人,薛啟有些無奈韓潛能做到這份上,但也沒有去多管。薛啟帶韓辰去了最近一個本市有名的畫家的畫展,韓辰似乎對這些畫格外有興趣。至少比對他興趣大多了,薛啟就跟著韓辰后邊兒,眼瞧著韓辰在一幅畫前面停下。那是一幅黑色鋪底色的話,上面又蓋了些群青,畫的中心主要塑造的是一只眼睛,很大,眼睛塑造的很仔細,連血絲都刻畫出來了。這種后現(xiàn)代風(fēng)格的畫風(fēng)薛啟是欣賞不來,可韓辰跟著看了很久。久到薛啟都以為韓辰是不是在走神了,韓辰就回過頭來說:“走吧”。然后徑自出了畫展。薛啟跟在后邊兒,心想孤獨癥就是這點不好,只活在自己的世界,壓根兒不管別人。等薛啟和韓辰走到了畫展門口,又碰到了老熟人。楊介池也在那兒,他停下來跟薛啟打招呼:“喲,你還來看畫展?”一瞟眼看到韓辰,明白過來點點頭:“敢情是來當(dāng)保姆的???”薛啟跟他揮揮手:“不和你廢話?!?/br>“別!”楊介池趕緊攔住他:“我就想著找你呢,許大少組了個局,讓你去呢?!?/br>薛啟隨口問:“哪里?”楊介池就朝他擠眉弄眼:“私人訂制?!?/br>薛啟搖搖頭:“不去了,還得把韓辰送回去?!?/br>薛啟男女通吃這習(xí)慣楊介池他們早知道了,楊介池看看韓辰,雖說這孩子長得確實讓人心動,可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薛啟,你小子不會動了什么歪心思吧?那邊兒漂亮小男孩兒多著,你還是跟我去玩兒吧?!?/br>薛啟搖搖頭,韓辰今天卻奇怪了,又開口說:“能帶我去嗎?”韓辰今天實在是有些奇怪了,薛啟看了他好幾眼,楊介池趕緊在一邊鼓搗:“喲,韓小少都發(fā)話了,走吧走吧,別掃興。”薛啟就帶著韓辰上了楊介池的車。韓辰上了車也不說話,看著窗外,由著楊介池一路飆車到郊外。他們到的地方,是楊介池他們結(jié)識的朋友許易山自己家修的山莊,說是避暑來用,實際上不知道這許少爺在里面歌舞升平多少次了。楊介池他們一到里邊兒就看到許易山和另一個男人已經(jīng)在賭桌上等著了,一旁客廳里七八個男孩女孩兒在玩自己的,有一個十六七八的少年,一雙桃花眼一瞄到剛進門的薛啟他們,就趕緊撲上去:“薛少!你來啦!你來啦!”說著要往薛啟身上撲,楊介池一把抵住他腦門兒:“一邊兒去,你薛少得先陪我們玩幾把梭哈?!?/br>那少年委委屈屈地摸著自己的頭,眼睛一轉(zhuǎn)又瞧見薛啟后邊兒的韓辰。韓辰年齡小,又長得好看,被薛啟這樣帶進來,難免有些曖昧??蛇@少年是個眼尖的,韓辰的樣子氣質(zhì),看上去和做那方面生意的差太多。他想,這鐵定是薛啟養(yǎng)的小情兒。想著就問道:“這位少爺誰呀?”楊介池笑他:“你可認識不起?!?/br>韓辰也不理他們,默默的坐到一旁的沙發(fā)。他心里難免有些失望,他以為韓潛會來的。可是現(xiàn)在看來,自己的哥哥是不會來了。的確如此的是,韓潛從接受韓家之后,極少出沒這些場合了,少年的時候跟著一起玩兒過,倒也不太過。如今韓潛越發(fā)沉穩(wěn)之后,生活習(xí)性到越想一個三十四十的黑和諧道教父了。韓辰坐在那兒,薛啟問了他需不需要什么之后,就去陪朋友們賭了幾把。大概也有些要照看韓辰的緣故,薛啟幾場下來,都輸了。幾個人有些沒興致了,就坐到一旁喝酒,那些小姑娘小男孩們就圍上來了。薛啟身邊坐著韓辰,一時倒沒有來圍他。許易山只見過韓潛兩面,所以也不知道韓辰的身份。抬抬下巴意思意思薛啟:“新養(yǎng)的?”薛啟擺手:“朋友弟弟?!?/br>三個人除了楊介池,都意味不明地笑。有人詢問最近的近況,許易山幾杯酒下肚才說:“澳門都他們回歸這么久了,那邊兒的賭場生意還是沒有敞開懷抱接受我們的意思。”楊介池聽了大笑:“在等兩年,你一年是拿不下來的?!?/br>許易山揮手不說了,一旁做他邊上的小男孩兒的手就開始不規(guī)矩起來。許易山也不拒絕,由著他服侍,那男孩在許易山耳邊曖昧的說了幾句,許易山回頭說道:“上去了?!?/br>說完就在眾人曖昧的眼光中帶著男孩兒走上樓去。薛啟喝了好幾杯,也有些醉意,就聽耳邊有人問:“他們在做什么?”薛啟一回頭,瞧見韓辰看著他。韓辰離他很近,大概是酒有些上腦,薛啟只覺得心里有什么火一下燃起來,那些隱秘的心思全都傾瀉而出,他微微將頭靠過去,低聲在韓辰耳邊說:“ZUOAI(和諧時期),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做的事?!?/br>“像這樣……”薛啟微微張口含住韓辰的耳垂,韓辰敏感地一顫,薛啟松開他,“小辰,你這么乖巧,將來又不會娶妻,就該被人疼?!?/br>韓辰心里生出危機感,他沉默的往后坐,想離薛啟遠一點。薛啟見他防備的眼神,像是被針一扎,整個人清醒過來。他環(huán)視一圈,沒有人注意到自己這里,才嘆口氣:“我送你回家?!?/br>他話說完,韓辰已經(jīng)起身往外走了。薛啟連忙跟上去,來不及和楊介池他們打招呼。直到坐上車,薛啟才解釋和安撫韓辰:“薛哥剛剛酒喝多了,如果你令你不高興了,我道歉?!?/br>韓辰不搭理他,還是那樣沉默。不過他也一貫如此,薛啟不再多說,帶著人回韓家。一直到韓辰要下車了,薛啟才聽他開口:“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嗎?”薛啟怔住,一時語塞,韓辰就已經(jīng)下車進了韓宅大門。晚些時候韓潛回來了,他一回來就聽手下報告韓辰去了哪里,聽到薛啟帶韓辰去了許易山組的局,明顯臉色沉下來。手下不敢再說話,識趣地退下去。韓潛一路回自己的主宅,準(zhǔn)備換了衣服去找韓辰,卻看見自己的弟弟早已在他屋里了。韓潛一愣:“小辰?”韓辰朝他走過來:“哥哥……”“怎么?”韓潛也不知道韓辰在這里坐了多久,就見自己的弟弟站在自己面前,神色認真而執(zhí)拗:“哥哥,你能親親我嗎?”“你已經(jīng)十七歲了,小辰?!庇行┤兆記]和韓辰說話了,韓潛難得的很溫柔,又看到韓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