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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的人通知家長,那高中生的顏值很能打,立刻火了,照片刪過一輪,但你翻翻應該還能翻到。”季少宴便翻了翻,半天才找到照片。只見周黎閉著眼,額頭都是血,毫無防備地躺在那里被人瞻仰圍觀。他握緊手機,怒火瞬間揚了起來,忍著心里翻騰的情緒,問道:“后來呢,他家長來了?”梁景修有些奇怪他怎么對這事這么感興趣,說道:“嗯,聽說已經(jīng)接回家了,具體情況你得問你弟,這事是他處理的,處理完就去守著狗了,現(xiàn)在可能都還在寵物醫(yī)院里待著,沒想到他這次談個戀愛還挺認真的?!?/br>季少宴應付地笑了笑,溜完一遍話題,猜到了大概經(jīng)過,便將手機還給好友,沒有再問別的。季天揚這個時候確實是在守著狗。他今天特意攢局想請二爺吃個飯,結(jié)果剛到會所就接到了二爺?shù)碾娫挕?/br>二爺?shù)氖肿匀簧觳坏绞袇^(qū),自家小弟莫名其妙被抓,只好找季天揚幫忙,因為他畢竟是失主,由他出面說是誤會,再好不過。最重要的是他們剛找到的狗又沒了,也不知那個小崽子想干什么,為避免出岔子,只能先通知季天揚,表明他們干活了。季天揚一聽就急了,連忙痛快地答應,親自去把人撈出來,然后讓他們聯(lián)系同伴,詢問最新的進展。兩名青年很聽話,當著他的面撥通了電話,聽了幾句,臉色頓時變了。季天揚聽完也覺得整個人有點不好,便先派小表弟去寵物醫(yī)院里守著二哈,自己則去醫(yī)院處理后面的事。他趕到醫(yī)院的時候,林爺剛被下了第三張病危通知單。二哈雖說是幼犬,但用的力道不小,尤其還從林爺?shù)牟弊由纤合铝艘粔Krou,手下們當時看得心都涼了。好在大學城附近就有一家醫(yī)院,他們一路玩命狂奔,這才能及時送來搶救,否則林爺在路上就咽氣了。季天揚耐著脾氣安撫了幾句,問道:“不是聽說還有個男孩嗎,人呢?”手下眼眶發(fā)紅,沙啞道:“我們沒管。”季天揚的眼皮微微一跳,沒說什么,轉(zhuǎn)身派人去找。這一查,發(fā)現(xiàn)男孩也被送到了這家醫(yī)院。不僅如此,還有圍觀群眾拍照發(fā)到了網(wǎng)上。大學城的人是少,但不是一個都沒有。先前飆車的動靜已經(jīng)引起了人們的注意力,后來兩車堵一車的畫面更是吸引眼球,附近的人便站著沒動,暗暗圍觀了整個經(jīng)過,見那伙人一邊“嗷嗷”地叫喚,一邊抱著二哈和自家兄弟瘋狂地往車上沖,望著那兩輛車走遠,見地上還躺著一個,急忙過去了。這一過程有同伴猛地想起今天的熱門話題,猜測道:“他們是搶狗,該不會就是那條狗吧?”另一人心想臥槽有可能,腦子一抽,便上前把地上的人扳正拍照,附加幾句情況說明,發(fā)進了話題樓里,這才和同伴將人抬起來送醫(yī)院。尋狗啟示的熱度本就很高,這照片和地址一出,當即有幾個人冒泡,說是也在大學城里,剛剛看見有人飆車,速度賊快,再加上這少年的顏值太能打,于是瞬間就火了。宋鶯時和小弟們此刻正湊在一起等著周黎的消息。因為二哥也是這個小區(qū)里的人,貌似看見宋鶯時開過那輛車,便把這事告訴了兄弟們。小五不太信:“她還會開車?”二哥道:“會啊,我見過?!?/br>小五很不理解:“那她怎么不開車上班呢?”二哥道:“她上什么班?”小五道:“她和鷹哥是在一起上班的,兩個人每次都坐公車?!?/br>其余人默默反應一下,緊接著異口同聲:“啥,他們在一起上班?”小五詫異:“我沒說過?”其余人怒道:“沒有——!”但這不是重點了,重點是那輛車是宋鶯時的。幾人快速折回小區(qū),在疑似宋鶯時住處的三棟樓附近來回逛。而宋鶯時正心神不寧,便想去主干道看看周黎回沒回來,雙方就這么遇見了。小弟們聽完她的敘述,腿都軟了:“他……他要去救蛋蛋?”“這怎么辦,那可是二爺??!”“他一個人要對上一整個黑暗勢力!”老三抖著嘴唇念佛,心想完了,鷹哥這次可能真要被沉塘。小五則臉色難看,生怕林爺會趁機把人抓住干點什么。一群人愁云慘淡,有心想給人打個電話,又怕對方開著車釀成慘劇,只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來回轉(zhuǎn)圈,直到估摸鷹哥怎么著也該開到衡平區(qū)了,這才提心吊膽地試著打了一個電話,發(fā)現(xiàn)沒人接。二哥的臉“刷”地就白了,看向他們:“沒人接?!?/br>老三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驚悚道:“你們說會不會是這樣,鷹哥潛伏進敵方大本營,正到了關(guān)鍵時刻,你一個電話打過去,他就被發(fā)現(xiàn)了!”其余人崩潰吼道:“滾,別烏鴉!”但不管怎么說,確實是沒人接。一群人越想越害怕,糾結(jié)半天才又試著打了一個,這次終于通了,是個陌生的男音:“喂?”二哥張了張口,感覺喉嚨里被鉛塊堵住似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那邊道:“喂?喂?聽得見嗎?”二哥哆嗦道:“聽……聽得見。”那邊松了一口氣:“能聽見就好,你是他什么人?他受傷了,趕緊來醫(yī)院。”二哥原地晃了一下,幾乎要站不住。與此同時,時刻關(guān)注微博話題的宋鶯時也刷出了照片,急忙拿給他們看。眾人被上面的血刺得眼暈,差點嚎出聲。他們不敢耽誤,趕緊跑去通知錢多樹。雖然他們不喜歡這個家暴男,但畢竟是鷹哥的家長,不告訴他就沒人管了。錢多樹剛好回家,得知這事嚇了一跳,當即要往市區(qū)趕。小弟們和宋鶯時都不放心,便想跟著,但由于座位有限,最后只帶了宋鶯時和二哥。他們趕到的時候周黎剛醒不久,正靠在床頭和季天揚聊天。他被開瓢,頭上縫了三針,有些輕微的腦震蕩,但并不嚴重。季天揚詢問完事情的經(jīng)過,接受了他關(guān)于“想好好道個別再還狗”的說辭,順便幫他付了醫(yī)藥費,并表示會處理好林爺那邊的問題,讓他不用擔心。周黎道了聲謝,忍著頭痛打量他。和季少宴的俊美貴氣不同,季天揚的五官更有棱角,襯上吊兒郎當?shù)恼{(diào)調(diào),整個人就是一大寫的“紈绔”。原文里的他脾氣很不好——雖然他剛剛的態(tài)度確實也沒好到哪里去,但會幫著處理林爺,這真是不太像他能干出來的事。季天揚懶散地伸個懶腰,在椅子里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翹起二郎腿,問道:“那狗你養(yǎng)了多久?”周黎道:“沒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