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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做事囂張又霸道,哪怕長得不錯,也沒有女孩子敢和盛澤表白。 他從來沒有被送過情書! 盛澤酸不拉幾道:“切,你這小子除了長得好看點,還有什么好的,那群女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個個瞎了眼?!?/br> 伏玥:“……” 你個憨批! 將手里的情書塞到盛澤懷里,伏玥面無表情地拿起自己的包,“送你了。” 扔下這么一句話,伏玥很瀟灑地走掉了。 “……”被塞了一封情書的盛澤站在原地,然后勃然大怒。 蘇星辰在羞辱他! 盛澤氣沖沖地走了。 * 這天。 長安街一家簡單的小店鋪里面,來了一位身份不凡的客人。 那人身穿黑色的軍裝,里面是干凈的襯衫,低垂的眼眸,微冷而肅穆,他就這么靜靜地站在那里。 看了眼對面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祁燼禮貌地問了好。 “外婆?!?/br> 還是冷冷淡淡的。 祁燼小時候,有好長一段時間是由他的外婆撫養(yǎng)的,所以他和這位慈祥的老太太,關(guān)系還算不錯。一有空,祁燼就會來看她。 看到自家外孫,老太太笑瞇了眼,忙拉著他坐下來,開始絮絮叨叨地講話。 老人家上了年紀(jì),難免就有些嘮叨,祁燼一直安安靜靜地聽著,偶爾搭兩句話,沒有任何不耐。 老太太說了半天,終于繞到正點上來了,“燼兒,外婆我前幾天碰到了個來這剪頭發(fā)的小姑娘,那模樣長得可俊俏了,我看啊,就比你稍微差點?!?/br> 她絲毫不掩飾對伏玥的喜愛。 知道自家外婆什么意思,祁燼淡淡道:“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外婆你別撮合了,沒用的?!?/br> 就,很直白。 老太太:“……” 臭小子! “你不是不承認(rèn)那個女孩子嘛,要外婆說啊,既然不喜歡,你就別耽誤人家女孩子了,早些離婚才是真的……” 老太太嘀嘀咕咕地抱怨著。 第328章 豪門太太的修羅場(47) 老太太是個很善良的人,思想也不古板封建,哪怕年紀(jì)大了,滿頭華發(fā),那雙眼眸還是清澈如當(dāng)年,光是看著,就讓人感到溫暖。 對于蘇遲月,她心里也是有些可憐這個孩子的。 老太太很了解自己的外孫,祁燼不愿意做的事情,沒有人能夠勉強(qiáng)他。祁元帥做主訂下這門親事,這不是白白耽誤人家姑娘嘛! “燼兒,你聽外婆的話……” 年輕的少帥抬起眼眸,啟唇打斷了老太太的話,“我沒有不承認(rèn)她,外婆你多慮了?!?/br> 苦口婆心的老太太:“……” 祁燼繼續(xù)道:“我和遲月感情很好,外婆你就別瞎cao心了,不然我會覺得你是想拆散我們?!?/br> “……” 老太太強(qiáng)忍住把老花鏡摘下來扔祁燼臉上的沖動。 燼兒長大了,一點都不可愛,會和她這個外婆頂嘴了。 老太太繼續(xù)道:“話說回來,那天我碰上的那個小姑娘,還有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兄弟。她剪了頭發(fā),兩個孩子站在一起,簡直分不清誰是誰……” 聽到這話。 軍官拿著茶杯的手一頓,眼眸里閃過幾分異色,腦子里飛快地閃過一些思緒,快到無法捉摸。 “雙生子?” 他自言自語著,握著茶杯的手指慢慢收緊。 很好看的……雙生子? 腦子里的一些思緒漸漸清晰,如同撥云見日般,有些東西,漸漸浮出水面。 祁燼放下手里的茶杯,茶杯落在桌子上,發(fā)出不輕不重的一道聲響。 男人殷紅的薄唇扯了扯,發(fā)出一聲輕嘲的笑來。 腦子里逐漸浮起一個堪稱荒謬的想法。 互換身份? 厚重的軍靴踩在地面上,祁燼站起身來,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軍帽,往頭上一戴。 軍帽下面那雙干凈漂亮的眼眸看向了坐在那邊的老太太,祁燼道別:“外婆,有一件事我突然有了頭緒,要先走了?!?/br> 老太太眼里閃過幾分失望,“這就要走了啊?” 祁燼淡淡點頭,然后想了想,提議道:“外婆要是愿意的話,可以搬到祁府去,和我們一起住。” 老太太瞬間翻臉,“燼兒,你還是快走吧。” 軍官無奈地彎了彎眉眼,然后添了一句,“過幾日,我?guī)нt月一起來看您?!?/br> 說完,祁燼抬步就走了。 …… 回到帥府以后,祁燼叫來了李副官,施令道:“去查查蘇星辰最近在哪里,有沒有去學(xué)校?!?/br> 他的聲音很冷。 李副官不解,但還是領(lǐng)命下去了。 不多時。 李副官就小跑著到了祁燼的書房,然后稟報道:“少帥,我查到了,出了件怪事。這蘇小少爺這幾天明明是臥病在家沒有去學(xué)校的,但是學(xué)校里面的人說,蘇小少爺申請了住校,這幾天也是正常上課的。” 書房里面陷入了沉默。 然后響起了男人低磁清冽的笑聲,“是么,還真是怪事呢……” 李副官偷看了祁燼一眼。 然后,他看到了這位年輕少帥眼眸里一閃而過的失望和自嘲。 能在祁燼手下混到這個地步,李副官自然不是個蠢的。 第329章 豪門太太的修羅場(48) 聯(lián)想到祁燼這幾天發(fā)了瘋似的在找伏玥,李副官腦子里閃過一個堪稱荒誕的想法。 他不敢置信道:“少帥是懷疑,現(xiàn)在學(xué)校里的那個人,是夫人?” 語氣磕磕絆絆的。 男人沒有回答,低垂著眉眼,任由手里握著的鋼筆在紙張上氤氳出一大塊墨跡。 蹙著眉撕了那一頁紙張,祁燼的動作慢條斯理,優(yōu)雅又冷。 紙張被撕下來,發(fā)出的聲響在這偌大的書房里,格外刺耳,襯著男人陰沉的臉色,讓人不寒而栗。 他冷淡著下了一個命令,“備車,去白麓學(xué)堂?!?/br> 李副官點頭。 他在心里默默為伏玥點了一根蠟。 * 夜幕降下。 車窗外的風(fēng)景變得黑漆漆,只望得見遠(yuǎn)處厚厚沉沉的陰云,似乎不過多久,就要淅淅瀝瀝地下起雨來。 秋意愈發(fā)濃重,天氣漸轉(zhuǎn)涼。 夜色中,一輛汽車穿梭而過,耀眼刺目的遠(yuǎn)光燈,打破了這平靜的夜幕。 白麓學(xué)堂門口。 祁燼的車被攔了下來。這新來的保安是個死腦筋的,說什么也不肯放行。大半夜的,一個電話打給了已經(jīng)睡得正香的校長。 憋了一肚子火的校長:“誰啊!” 一道低磁清冽的男聲響起,“我是祁燼。” 簡簡單單四個字。 在校長睡得迷迷糊糊的腦子過了一遍,然后,瞬間驚醒。他差點摔了手里的電話,顫顫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