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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連嘴唇都在顫抖的愛人。情不自禁的往回走,冷巖沒有再擁抱他,而是扣住他的后腦,俯身在他的額頭上印上了一個吻,「我愛你!」溫澤渾身脫力的靠在溫室的門上,看著冷巖再次頭也不回的離開,身影漸漸的消失在別墅的陰影中。由別墅透過來的光線有些刺眼,刺的溫澤的眼睛生疼。他渾身僵硬的打開溫室的門,再次將自己藏在了那個黑暗密閉的地方,就在他和冷巖緊緊相擁的位置,緩緩的坐在了冰冷的地上,抱緊了雙腿,將頭埋了下去……而溫室的門外,一個被隱藏在陰影中的身影,手中拿著手機,微微的顫抖著。***白曼晴推開溫室的門,摸開了燈,突然被眼前看到的景象嚇了一跳,一時間不知是去是留。客人們已經(jīng)都送走了,她也換回了輕便的家居服,本來想來叫溫澤去吃飯,結(jié)果卻看到了這樣的一幕。蜷縮在地上的溫澤因為突來的亮光,被刺激的睜開雙眼,剛剛他睡著了,此刻的雙眼顯得更加的臃腫。「曼晴……」聲音沙啞而脆弱。「我不過就是告?zhèn)€白,至于把你嚇成這樣嗎?」白曼晴尷尬的走到他身邊,扶起他,隨便說點什么打趣道。溫澤不說話,讓曼晴看到他這個樣子,他也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一晚上沒吃東西了吧?我叫廚房阿姨準(zhǔn)備了些吃的,還給你收拾了間客房,我扶你上去?」溫澤詫異的看向白曼晴,為什么她什么都不問?「看我干嘛!我知道你怕人看到嘛!我先扶你回房,然后把吃的送你房間去!也不知道躺了多久,你還站得起來嗎?」「沒事…」溫澤剛想自己站起來,卻因為壓在地上的那條腿又涼又麻,沒站穩(wěn),向一邊倒了過去,多虧白曼晴及時接住了他。溫澤不好意思的笑笑,他真的太沒用了。☆、第63章小孩子的感應(yīng)到了房間,白曼晴把溫澤摁坐在床上不準(zhǔn)動,乖乖的吃飯,可是端上來的東西,溫澤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沾著嘴,根本就咽不下去。白曼晴看著,心上一揪一揪的疼,在溫澤的旁邊坐下,把頭靠在他肩膀上,沒頭沒腦的說著話。「溫澤哥,你記不記得,你小時候就總是哭鼻子?。棵髅鞅任乙?,還是個男生,卻每次都被我欺負(fù)的躲在白夫人的溫室里哭,然后白夫人就會罵我!」聽著她又那樣叫她mama白夫人,溫澤也不自覺的眼神飄遠(yuǎn)。「白夫人讓我和你回家道歉,你不知道我多開心,因為我知道我去了不僅不用道歉,溫伯父一定會教訓(xùn)你!以前小時候不懂事,后來長大了覺得,溫伯父對你太過于嚴(yán)苛了……」白曼晴說著說著,撅起了嘴,「我知道你那樣不是因為我,從初中開始你就再也不哭了,反而每天笑啊笑的,你都不知道看多了特別的讓人討厭!我還以為你真的像溫伯父希望的那樣變得堅強了呢?原來,只是因為沒有遇到真正傷心的事……」「我本來以為不管發(fā)生什么,到最后我們都一定會結(jié)婚的,這么多年你都沒傾心過誰,我也沒有,我現(xiàn)在又這么喜歡你,所以才想著趁機表白給你個借口和我定下來。只是我沒想到,到底還是被人搶先了……」溫澤的肩膀微微的顫抖,白曼晴知道自己猜對了,無奈的笑笑,繼續(xù)說著:「不過,溫澤哥,沒關(guān)系,真的沒關(guān)系,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不開心,不管怎么樣,我都是你最疼愛的女人,呃,之一吧?你不會拋棄我的對吧?」白曼晴用頭蹭了蹭溫澤,讓他回答。「我最疼愛的只有兩個女人,一個是你,一個是溫琳。」白曼晴說的這些話于他來說,是一種救贖。「我就說嘛!呃,可是不對啊,你那個…心上人呢?」溫澤沉默。「溫澤哥,我不懂,你為什么這么痛苦?痛苦到你努力維持了這么多年的堅強一下子崩塌了?在我面前裝不下去了我還能理解,可是今天那樣的場合你居然也……」「他走了……」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溫澤竟然對白曼晴說了出口。「走?什么意思?她不喜歡你?什么人這么不開眼???」「不…他喜歡我…愛我…」「那……」「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溫澤捂住了臉又開始哽咽,他,說不下去了……白曼晴直起身,伸出雙臂將溫澤側(cè)面抱住,頭再次扣到了他的肩膀上,「溫澤哥,如果…你真的舍不得她,那無論她到哪里,你都能把她追回來的……」他并沒有去一個他找不到的地方,他只是去了一個終結(jié)他們關(guān)系的地方。如果,他們可以相愛,那就算是天邊,又有什么關(guān)系?溫澤不知道怎么對白曼晴說,他只是搖頭,也,只能搖頭。如果他要去把他追回來,那現(xiàn)在又何苦這么痛的把他放走?如果他可以把他追回來,那剛剛他何不抱緊了他不放手呢?「溫澤哥,我喜歡你,可你不喜歡我,還那么深的愛著別人,你覺得我該怎么辦?」溫澤抬頭,看向白曼晴。「我要強迫你喜歡我嗎?我要和你大喊大叫,一哭二鬧三上吊質(zhì)問你為什么不喜歡我嗎?我知道,你疼我,如果我真的用自殺來威脅你,你或許真的會答應(yīng)和我交往,甚至結(jié)婚,但,那樣有什么意義?你不僅不會喜歡我,也許還會恨我…」溫澤不太懂,曼晴到底想說什么。「如果有些東西,強迫不來,無能為力,那就讓它順其自然吧。上帝為了關(guān)上了這扇門,肯定已經(jīng)為了打開了某扇窗,如果某些東西是求不得的,那何必讓自己遍體鱗傷呢?」溫澤懂她說的意思了,卻只能無奈的輕扯嘴角。他坐直了身體,恢復(fù)了一個哥哥該有的樣子,將白曼晴摟在胸前,摸著她的頭發(fā),感受著她極其罕見的乖巧。「我還以為你真的喜歡上我了呢?」「我怎么沒有?!」白曼晴悶哼,倔強的反駁。「曼晴,說你爽朗。你有的時候又細(xì)心的可怕,說你精明,你骨子里又總有一種單純。我也許并不知道理智的力量到底有多強,但是最起碼,你若愛上了一個人,那種愛的感覺,即便只有痛,也遠(yuǎn)遠(yuǎn)是遍體鱗傷無法阻止的。」「我本來以為自欺欺人也許就能拯救自己,但事實卻是,只要面對著那個人,愛他,就像是你身體的一種本能。」「你還記得弗洛伊德說的潛意識嗎?我經(jīng)常覺得,理智是能戰(zhàn)勝欲望的,可是,痛過了之后我才了解,在愛的問題上,理智永遠(yuǎn)贏不了,就算理智能主導(dǎo)你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