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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哪怕心中再不耐,他也沒膽量真打蕭衍。當(dāng)蕭衍被他趕出馬車時,蘇子煜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心底滋生的那股喜悅卻騙不了人。仿佛只要能讓蕭衍吃癟,他就十分痛快。此時此刻,蕭衍又?jǐn)[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霸道面孔來,甚至連詢問都沒有霸道的要求他回馬車,蘇子煜心底的怒火噌的一下子又升了起來。真的好像痛痛快快扁他一頓?。?/br>愿望很美好,但注定不能實現(xiàn)。不提他有沒有這個膽量,即便有,他也打不過蕭衍。就像現(xiàn)在,哪怕他多么的不想看見蕭衍那張臉,多么不想與他共處一室,但蕭衍發(fā)話了他依舊不太敢拒絕——畢竟不久前自己剛把人家趕下馬車,涮了他一路。想到這兒,蘇子煜無奈的嘆了口氣,而后對一臉好奇的應(yīng)玉安說道:“快去找你虞叔叔,晚上別亂跑,知道嗎?”經(jīng)過白天的‘朝夕相對’,兩人已經(jīng)結(jié)下了‘深厚’友誼。聽到蘇子煜的吩咐,應(yīng)玉安乖巧的點點頭,立馬朝著虞田方向跑去。目送應(yīng)玉安平安與虞田匯合后,蘇子煜才深吸一口氣,朝著馬車方向走去。進入馬車的一瞬間,他便感覺到一股駭人的‘煞氣’鎖定了自己。蘇子煜有些別扭的坐到蕭衍對面,忍著心中煩躁說道:“找我有事?”蕭衍臉色很難看,難看極了。蘇子煜‘公事公辦’的語調(diào),像極了與陌生人對話!蕭衍決定不計較蘇子煜的過分語氣,耐著心思問道:“你今日到底怎么了?為何要把我趕下馬車?”“有嗎?”蘇子煜一臉詫異,“明明是你自己要求的??!你不是想騎馬嘛……”蕭衍毫不客氣的賞給蘇子煜一個別裝蒜的眼神。雖說今日蘇子煜讓他大失顏面,但‘大度’的蕭衍還是決定不與他一般計較,“我知你為何惱我,昨晚之事終究是我不對……”還敢提昨晚??眼見蘇子煜臉色又變了,蕭衍下意識閉口不言。片刻后,他遲疑道:“雖說昨晚我有些莽撞,可終歸也讓你享受到了,你又何必如此嬌作?你若有不滿之處,大可告知于我,我竭力滿足你就是了?!?/br>蘇子煜眼底閃過一抹黑氣,咬牙切齒道:“你說我嬌作?”蕭衍心頭一顫,他隱約有種預(yù)感,如若繼續(xù)深聊下去,很可能會發(fā)生非常不好的事……雖然依舊覺得蘇子煜太過嬌作,尤其現(xiàn)在這幅‘咬牙切齒’的表情,簡直矯情到極點。但不知為何,蕭衍的內(nèi)心深處,竟隱約覺得這樣的蘇子煜竟有些可愛……“咳咳,我并非這個意思。”兩生兩世,蕭衍頭一回說出違心之話,俊逸的臉龐罕見的露出一絲紅暈來,“你很好,是我不對?!?/br>我不該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你,我知你的‘嬌作’是做給我看,雖然我也不是很介意……蕭衍‘誠意滿滿’的道歉,在蘇子煜聽來簡直是開天辟地頭一回,瞬間被驚呆了。這還是那個囂張霸道的蕭種馬蕭魔帝嗎?“呃,那個……也沒有啦,其實你不用道歉,我也……咳咳,我今天的態(tài)度不太好,你別生氣就好。”呆愣過后,蘇子煜有些尷尬的說道。蕭衍眉毛一挑,“不生氣了?”“呃……”蘇子煜很想說:雖然不生氣了,但我還是不想看見你。不知為何,哪怕蕭衍‘低聲下氣’的向他道歉,蘇子煜依舊覺得這張臉十分厭煩,一刻都不想多看。蕭衍并不知道蘇子煜心里面怎么想的。雖然蘇子煜‘不再生氣’,但‘大度’的蕭衍還是決定今晚好好補償補償他。不自覺把目光轉(zhuǎn)向蘇子煜修長白皙的雙手上,蕭衍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罷了,昨晚終歸是我不對。既然你沒有滿足,今晚……我定會讓你舒服的!”有了昨晚的經(jīng)驗,蕭衍自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掌握了足夠經(jīng)驗。雖然在野外有些欠妥,但為了讓蘇子煜不在‘生氣’,他決定舍己為人‘犧牲’一次!這下子蘇子煜哪里還能不明白?眼前這頭大種馬‘鄭重其事’的把他叫上馬車,哪里是為了跟他道歉?分明是又發(fā).情了,想要把昨晚的荒唐事再來一遍??!蕭衍啊蕭衍,你為了自己那無恥的欲望,竟然不惜‘低三下四’開口道歉?還美名其曰滿足他的愿望……蘇子煜心中既鄙夷又唾棄:果然是頭有獸性沒人性的大種馬!蕭衍這番‘欲蓋彌彰’的話,再一次激起蘇子煜心底的怒火。他本就越看蕭衍越不順眼,現(xiàn)下這家伙竟然冠冕堂皇的把他叫上車來公然‘約.炮’,怒火中燒之下,蘇子煜哪里還能忍?“你是說,你特意把我叫上車,是為了滿足我的愿望……不對,是滿足我的欲望?”蘇子煜眼底閃過一絲危險,嘴角也翹起一絲弧度。“這是自然!”蕭衍傲然道:“雖然我現(xiàn)在還不能與你行云雨之事,但互相慰藉一番還是可以的。記住了,僅是慰藉,你莫要肖想其它,知道嗎?”雖然‘明知’蘇子煜很想要它,但蕭衍絕不會答應(yīng)的。至少現(xiàn)在不可以……即便真要做,也不能在野外!“噢?你是不是認(rèn)為,我不止想與你互相‘幫助’,還想與你行房?”蘇子煜臉上的笑容更詭異了。蕭衍不自覺的挺直后背:奇怪,為何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見蘇子煜說的這樣露骨,蕭衍不禁又皺起了眉頭,下意識開口教訓(xùn)道:“我知你饑渴難耐,可這些yin.穢之語總歸不好,以后莫要宣之于口了。”“饑渴難耐?蕭種馬,到底是誰饑渴難耐?”蘇子煜抬起頭來,眼低流露的危險已經(jīng)猶如實質(zhì)了。這下蕭衍終于意識到不對了。他甚至顧不得蘇子煜叫他蕭種馬,一臉擔(dān)憂道:“云錦,你沒事吧?”“我?沒事啊,我很好,好得很!”蕭衍眉頭皺的更緊了,“你的狀態(tài)不對,莫不是修煉除了差錯?莫要抵抗,讓我檢查一番!”言罷,蕭衍立刻站起身,毫不遲疑走到蘇子煜身邊,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