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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tài)度他早已習(xí)以為常,也知道在這個時候,陸清蘊為了某件事情恐怕急著會睡不著覺,要不然他也不會處理好這件事情之后,立馬趕過來,為的就是讓她能夠安心。 “臣來找公主,自然是有好事告訴你?!鳖櫻赞o笑著道。 陸清蘊輕哼一聲,在心底嘀咕道:對我來書,現(xiàn)在只有找到長風(fēng)的下落才是好事。 陸清蘊興致不大,淡淡的說道:“那你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br> 顧言辭從懷中掏出半枚玉佩,放在眼前說道:“不知道公主可還記得此物?!?/br> 陸清蘊眼睛瞬間瞪大,她立馬沖上前去,激動的問道:“這東西怎么在你那里?這是我給長……”那是她給長風(fēng)的半塊玉佩。 陸清蘊看著顧言辭手中的玉佩,眼底滿是疑惑。 玉佩怎么在他的手中,難道說長風(fēng)在他的手中? 顧言辭將玉佩放在陸清蘊手心,低聲道:“三公主,他很安全,你不必?fù)?dān)心?!?/br> 陸清蘊緊緊的握著這半塊玉佩,抬眸望著他,“他是被你藏起來了嗎?還有你是不是都知道了?!?/br> 顧言辭一雙眼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道:“嗯?!?/br> 聽到顧言辭的話,得知長風(fēng)的在顧言辭的手中,陸清蘊也不知道為什么,整個人徹底的放松了下來。 雖說顧言辭平日里十分的惡劣,但是她就是覺得顧言辭不會做傷害她的事情。 “你帶我去見他好嗎?”陸清蘊一臉乞求的看著他。 顧言辭微微皺眉,“現(xiàn)在姜宰輔在查他們的事情,肯定也會把視線放在你的身上,這會兒要是去見他的話,要是不小心被姜宰輔發(fā)現(xiàn),那就糟糕了?!?/br> “可是……” 顧言辭目光沉沉的看著陸清蘊,十分認(rèn)真的向她保證道:“三公主,你相信我好嗎?我會保護好他的,不會讓他落在姜宰輔的手中,三日時間很快的,等姜皓軒定罪了,我就帶你去見他?!?/br> 看著顧言辭堅定的目光,陸清蘊鬼使神差的就點了點頭。 “好,你可千萬不要騙我哦?!?/br> “嗯,我是不會騙你的。” 第024章 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對陸清蘊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但卻不是因為擔(dān)心,她已經(jīng)知道長風(fēng)他們幾個人是被顧言辭給藏起來了,她是恨不得姜皓軒立馬被處決。 這邊陸清蘊輕松自在的等姜皓軒被處決,另外一邊姜宰輔就沒有這么輕松了。 距離三天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快兩天,他到現(xiàn)在也沒有查到任何的線索,只知道當(dāng)時出現(xiàn)在姜皓軒房間的另外五個人是清風(fēng)樓的小倌,至于他們五個人為什么會去,以及他們五個人現(xiàn)在的下落,都是一無所知。 一夜之間,姜宰輔愁的頭上多了許多銀發(fā),姜家的眾人也是滿臉愁容。 尤其是姜夫人,她看著姜宰輔,就沖上前去發(fā)瘋似的推著他,“你還坐在這里干什么?你還不快去找陷害我兒子的真兇?!?/br> 姜宰輔本就因為找不到線索生氣,這會兒姜夫人朝著他發(fā)瘋,讓他無處宣泄的情緒瞬間爆發(fā)。 姜宰輔一雙眸子因為憤怒而變得通紅,抬手就朝著姜夫人臉上打去。 “啪”的一聲,這一巴掌打的清脆響亮。 姜夫人捂著自己被打的那半張臉,一臉呆滯的看著姜宰輔,眼底滿滿的不可置信。 姜宰輔低頭看了看自己手,有些不自在的開口,“夫人……夫人我……” 姜夫人紅了眼,“姜庭峻,你居然敢打我,我要跟你拼了?!闭f著姜夫人就像個瘋子一樣撲了上去。 姜宰輔控制住姜夫人,雙手緊緊的鉗制住她的肩膀,激動的說道:“夫人你冷靜一點,剛剛我打你是我的不對,是我太沖動了,但是你能不能別再這樣了?!?/br> “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皓軒,我也擔(dān)心他。陛下只給了我們?nèi)斓臅r間,可是現(xiàn)在我們一點線索都沒有,唯一知道的線索那五個小倌,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找不到他們的蹤跡?!?/br> 姜夫人聽到這話,身體的力氣就像被抽空一樣,要不是姜宰輔抓著她,恐怕都要跌在地上了。 “那可怎么辦啊!難道就看著三天的時間過去,讓陛下治罪我們兒子嗎?” 姜宰輔松開了她,一只手緊緊的握成拳頭,“你放心,我不會讓我們兒子死的,既然我們找不到幕后之人,那我們就自己造一個?!?/br> 姜夫人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找人頂罪?” 姜宰輔他雙眉緊擰,冷聲道:“沒錯,不管怎么樣,我們也得保住皓軒的命?!?/br> 事情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名聲什么早就已經(jīng)沒有了,最重要的是能夠活著就好。 ……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到了,這天趙尚書早早的就在皇上那里候著,就等著姜宰輔帶著證據(jù)過來。 趙尚書在心底冷哼一聲,據(jù)他所知這幾天姜庭峻這家伙可沒查到什么東西,他倒是要看看這家伙還能說出什么花樣出來。 想到這里,趙尚書放在袖子中的手緊了緊。 易之,你放心,爹知道你喜歡姜皓軒那臭小子,等他給你償命了,爹就讓他和你葬在一起,讓你們永遠(yuǎn)在一起,等他下了地府,去地府里給你賠罪。 沒過多久,姜宰輔押著一個男人來了。 姜宰輔跪在陸岑今的面前,開口道:“陛下,臣已經(jīng)找到了陷害我兒和害死趙尚書之子的兇手?!?/br> 趙尚書冷冷的扯了扯自己的嘴角,小聲的在那說道:“這一句話就把你兒子摘的干干凈凈?!?/br> 陸岑今看著底下跪著人,眉頭微微皺起,他派出去的暗衛(wèi)可沒說姜宰輔找到了有關(guān)人證。 “底下那人抬起頭來,告訴朕你是誰,姜皓軒和趙易之那事,是不是你做的。”陸岑今冷冷的說道。 跪下下面的那人聽到陸岑今的聲音,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道:“草民……草民名叫桑彪,姜皓軒和趙易之的事情是我做的,是我偷了少爺?shù)氖衷?,模仿了少爺?shù)墓P跡把趙公子給約了出來,找機會在酒樓的飯菜里下了藥,然后又找了幾個小倌,想要搞壞我們少爺?shù)拿?,沒……沒想到會害死趙公子?!?/br> 這個桑彪的話中破綻滿滿,趙尚書顯然不相信他的這番說辭。 趙尚書冷哼一聲,目光凌厲的看著桑彪,咄咄逼人的問道:“桑彪是吧,你說這件事是你做的,可是你又為什么要做這件事情陷害姜皓軒,你們之間又有什么恩怨嗎?” “我……我是姜家的車夫,少爺曾經(jīng)辱罵過我,我心中怨恨著他,所以才做出這種事情想要毀了他?!鄙1胍贿呎f著一邊冒著冷汗。 “哦,是么?你給本官說說,你是怎么模仿姜皓軒的筆跡,現(xiàn)場給我寫幾個字看看,讓陛下和我們對一對筆跡是不是一模一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