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4
冠禽.獸好嗎?呵呵,是的,衣、冠、禽、獸!青年強(qiáng)撐著自己昏沉的腦袋坐在凳子上磨牙,一個不爽甚至咬到了自己的舌頭,頓時一個激靈疼得眼淚汪汪的。都怪那個賣慘騙他獻(xiàn).身的混蛋!“怎么了?”祁景言剛剛拍了自己滿意的一條,一回頭就看見男朋友坐在凳子上淚眼朦朧表情痛楚,頓時整個人都擔(dān)心起來,兩步走過來,俯下身去掰他的臉:“笑笑你怎么了?怎么這幅樣子?”那語氣里的擔(dān)憂和心疼半分做不了假,還有那雙深邃狹長的黑眼睛,就這么帶著無比的專注和珍惜望著他。剛剛被這人氣得要炸裂的莫一笑,忽然就又舍不得說他一句了。“……沒事,不小心咬到舌頭了?!?/br>青年一面暗罵自己不爭氣,一面還是對那男人露出一個純粹的微笑。祁景言伸手托起他的下巴:“咬到了?破了沒有?我看看?!?/br>“這是片場……”莫一笑耳根發(fā)熱,一把拍掉他的手,順手使勁捏了捏他的手臂。周圍劇組工作人員:……我們什么都沒看到,眼睛也沒有被這火.辣辣的秀恩愛之光刺得發(fā)疼!.電影的進(jìn)展變得非常流暢。祁景言似乎打開了某個開關(guān),一夜之間宛如脫胎換骨一樣,整個人氣息都自然起來,似乎什么情節(jié)都信手拈來,活生生的就是亞歷山大。莫一笑感受到了壓力。但他一貫地不服輸,也愈發(fā)全身心投入到體會角色當(dāng)中。一切都井井有條地運轉(zhuǎn)著,直到某一天晚上宏毅忽然從助理住的地方跑到了祁景言和莫一笑住的木屋。“怎么了?”“老大你看看星網(wǎng)?!焙暌愕拿碱^緊緊地鎖著。祁景言向后做到沙發(fā)上,拍了拍沙發(fā):“坐?!比缓蟛糯蜷_腕上的光腦。莫一笑站到沙發(fā)后面,從后頭探身越過他的肩膀看向光腦光屏。“14年言飯絕癥中最后祈求:想‘嫁給’偶像?!?/br>熱搜的第三位一下子就闖入了兩人的眼簾,祁景言一下子猜到了些什么,點開來看。“……南歌從2052年開始就成為了祁景言最忠實的粉絲,祁景言的每一部作品都從不錯過,更是購買了不少周邊產(chǎn)品,還經(jīng)常性地參與接機(jī)等活動,不錯過任何一個可能碰到祁景言的機(jī)會……”“然而不幸的是,這位年輕漂亮的29歲女孩,在今年三月被診斷出患上了¥@(*&疾病,這種病截止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成功治愈的先例。雖然南歌和家人都從未放棄,但經(jīng)過了幾個月的治療,女孩的生機(jī)還是不可避免地衰減下去了……”“近幾周以來,南歌開始經(jīng)常性地陷入昏迷狀態(tài),醫(yī)生認(rèn)為,她很可能活不到明年。南歌的家人陷入了悲痛和絕望當(dāng)中,但這個堅強(qiáng)的女孩卻還是笑著面對每一個人,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會偷偷因為疼痛落淚……”“……在家人和志愿者的追問下,南歌表示,她最喜歡的偶像就是祁景言,如果說有什么很想完成的愿望,那大概就是,在過世之前和偶像舉辦一場婚禮,圓自己一個‘成為他的新娘’的少女時期的夢想……”“南歌的家人和志愿者通過‘和平鴿’官方平臺以及幾家媒體表達(dá)了對于祁景言先生的懇求,他們希望可以讓那個年僅二十九歲的女孩,在離開這個世界之前感受到最后的美好……”祁景言一目十行地看完煽情的新聞,默不作聲地扣上了光腦。“老大,你看……”宏毅坐在旁邊,小心翼翼地試探。祁景言停頓了一下,搖了搖頭,嘆氣:“我很同情她,但是婚禮……”他又一次停頓了。他認(rèn)為婚禮是很神圣的事情,雖然是一直支持自己的粉絲,如果是物質(zhì)幫助,甚至經(jīng)??赐惆椋伎梢匀プ?。但是婚禮……男人的目光滑到了斜后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青年身上。他愿意執(zhí)手走過紅毯的,只有一個人。祁景言的反應(yīng)讓宏毅有點煩躁地皺了皺眉頭:“可是老大,現(xiàn)在輿論都很同情這個女孩……”可不是同情嗎?十幾年的忠實粉絲,一朝患上絕癥仍不改笑容,堅強(qiáng)面對,也沒有向社會賣慘要求捐助,而僅僅是提出一個小粉絲的渴求……“也就是說,大部分人認(rèn)為景言應(yīng)該同意這個請求?”莫一笑突然插言,宏毅看到他,臉上浮現(xiàn)出一種糾結(jié)和慚愧的神色:“是、是的?!?/br>“那就同意吧?!?/br>青年輕輕嘆了口氣,從后面輕輕攬住了男人的脖子。“只是一個形式——當(dāng)然,不許說‘我愿意’,那是屬于我的?!?/br>他彎起眼睛,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秀了一章恩愛,最后給你們一小把玻璃渣╮(╯▽╰)╭第182章祁景言直接皺起了眉頭。“笑笑,這不是別的什么,這是婚禮。”他轉(zhuǎn)過身,認(rèn)真地看著他的青年。“你或許可能不那么介意,但除了你,我不接受和其他任何一個人舉行這種儀式……”“我怎么可能不介意?”莫一笑嘆了口氣,手掌搭在了男人的肩頭。“我當(dāng)然比誰都更在意這件事情。雖然對于演員來說,結(jié)婚這種戲碼都可能要演不止一次,但以自己真正的身份和名字,走過紅毯在所有人的見證和祝福下結(jié)為合法伴侶……”他微微苦笑。“這種事情當(dāng)然是只有愛人才可以做的。但是——”青年坐到了祁景言對面的沙發(fā)上,靜靜地看著他。“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shù)人都活得很普通,也習(xí)慣性地將自己更多地代入弱者的身份,因為他們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遇上不公,遇上天災(zāi),遇上人禍……在這樣的新聞下,他們不會去想你對于一場儀式性的婚禮的想法,而本能地會代入那個絕癥的姑娘……”莫一笑不無感慨地攤了攤手。“對于一個高高在上、有權(quán)有錢的巨星,他們不會有代入感,但一個看上去脆弱無助的女孩卻不一樣。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