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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就是這個人!他對我耍流.氓!作者有話要說: 文藝片什么的,感覺很不好寫,因為情節(jié)一不小心就會變得非常枯燥啊……這部戲大概拍攝過程很多都會快進,嘿嘿嘿,就比如幾章寫完四個月什么的。免得無聊嘛。╮(╯▽╰)╭第177章九月底十月初的日子,這顆星球上彌漫著一種淡淡的類似桂花,又有點像是牡丹的香氣。早上六點的時候,莫一笑在樹林中狹長的小道上跑步,放空大腦。這段時間他已經(jīng)模模糊糊感受到了一些艾伯特導(dǎo)演需要的東西——他希望把青年身上屬于“莫一笑”的部分抹去,讓他變成那個最開始孤僻、簡單、眼神澄澈的安邁爾。青年在羊腸小道上奔跑。很安靜,晨曦里有淡淡的薄霧,他只能聽見自己的運動鞋落在地面上、踩在那些潮濕的落葉上發(fā)出的聲響。手里面攥著的水瓶因為汗?jié)褚呀?jīng)變得滑不留手,似乎有些握不住了,但他還有一公里多沒有完成。大口地喘息了一下,青年瞇著眼睛張望了一下森郁的樹冠之間隱隱約約透露出來的一點藍汪汪的天色。最開始的一周他非常不適應(yīng)。信號微弱,缺乏娛樂活動,沒有什么人類為伴——只有一兩個,在他來到這里之后才過來的工作人員。缺少交流,缺少樂趣,缺少科技,只有單調(diào),單調(diào),重復(fù)的單調(diào)。莫一笑甚至因此有些暴躁,還在和祁景言通話的時候無端發(fā)了脾氣——畢竟他不可能對艾伯特先生發(fā)脾氣。但好在他的戀人非常能夠理解演員在找狀態(tài)過程中的焦躁和壞心情,完全沒有為他的無理取鬧而生氣,反而一直在安撫他。到了第二周,事情才開始慢慢改變。似乎與世隔絕了一樣,沒有忙忙碌碌的片場、趕不完的行程,也沒有衣香鬢影的聚會、笑里藏刀的你來我往。單調(diào)乏味,可是也能讓人從骨頭里清靜下來。他不用隨時關(guān)注光腦,也不用每一分每一秒都緊繃著大腦思考。屬于繁華的那個一線巨星,開始從他的身上一點點剝離。“我覺得我大概是明白了。”在艾伯特先生過來的時候,莫一笑很認真地闡述了自己的想法,“您希望我變成真正的、原來喧囂生活、簡單孤僻的安邁爾?!?/br>“差不多,但還不夠?!?/br>老導(dǎo)演依舊是這句話,伴隨著有點神秘的笑容。“你現(xiàn)在還不是安邁爾。還有一周,或者兩周,讓我們看看吧?!?/br>第二天晚上,當青年正坐在暖和的屋子里裹著毛毯看書的時候,他見到了久違的戀人。“你……”“我殺青了,宣傳會被我要求壓縮到了最短的時間里進行?!?/br>男人難得地脫下西裝,穿著簡單的牛仔褲和格子衫,腳上的還是一雙簡單的帆布鞋,如果不是氣勢太過出眾,看起來就像是個普通的小鎮(zhèn)大男孩。“這幾天怎么樣?”“我以為我明白了,但導(dǎo)演又說還不夠?!?/br>在祁景言面前,莫一笑覺得沒什么不能說出口的。他沒有掩飾自己臉上的迷茫:“安邁爾,到底應(yīng)該是什么樣子的呢?”“不要去想這個問題,笑笑?!?/br>男人傾身過來,在他的頭上烙下了一個吻。“你不要去想,而要去感受?!?/br>莫一笑抿著嘴唇點了點頭。還是看到祁景言,他才恍然發(fā)覺自己似乎已經(jīng)與世隔絕了太久,很多東西都不清楚——說起來,在他離開華國之前,星網(wǎng)上還沸沸揚揚都是他的負面通稿呢,什么驕傲自大,什么傷仲永,什么變成了笑話……搞得好像得不到一個獎就能摧垮他的演技生涯一樣。莫一笑沒時間管那種莫名其妙的傳聞,就拜托千茜處理了——他現(xiàn)在的經(jīng)濟人也是這段時間除了祁景言和艾伯特導(dǎo)演以外,他唯一可以通訊的對象了。畢竟,根據(jù)導(dǎo)演的要求,他的聯(lián)絡(luò)時間都被限制了。根據(jù)千茜的說法,莫一笑的粉絲們在失落于愛豆沒拿獎之后,正處在情緒不好的時候,看到星網(wǎng)上的冷嘲熱諷,頓時就炸了。好在千茜等人反應(yīng)及時,才沒讓“笑粉”們的過激反應(yīng)給莫一笑那會兒的□□雪上加霜。“……事情的解決最后還是要拜托艾伯特導(dǎo)演?!?/br>千茜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很是感激。“他難得發(fā)了聲明,直接地表示你是他欣賞的演員,并且正在合作——艾伯特導(dǎo)演又要拍新電影的消息可是比你那點無關(guān)緊要炒冷飯的通稿重要多了,人們的關(guān)注一下子就被吸引走了。畢竟,他的上一部作品還是十幾年前呢。再加上他直接說沒有把獎項給你是認為年輕人需要更多的挑戰(zhàn)和歷練,但他個人對你十分看好,還要和你合作。這一下,那些說圈里最高層次的大師們看不上你的人,終于什么都說不出來了?!?/br>經(jīng)紀人流露出恨恨的表情。“這種水軍真是惡心人。明明沒有證據(jù)的事情,捕風(fēng)捉影也能寫出一篇文章,被戳穿之后也根本不道歉,就悄悄地不說話了,可恨死了?!?/br>莫一笑覺得自己應(yīng)該生氣的,也應(yīng)該罵幾句那幫惡意造謠中傷他的人,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出奇的平靜和淡然,就好像這些事情不是發(fā)生在他自己身上一樣。那一刻他才恍然明白待在這片無人基地到底對他產(chǎn)生了什么影響,屬于莫一笑的那一部分又是如何被從他身上剝離的。他以為他明白了,但導(dǎo)演卻說還不夠。“就做個普普通通的十幾歲的孩子就好。”祁景言細致地將一縷頭發(fā)撥到青年的耳邊,神色的眼睛專注而仔細地凝視著眼前的臉:“不要去想如何表現(xiàn)安邁爾,因為安邁爾不會去想這個問題。”莫一笑明白過來。雖然“明白”和“做到”是兩回事,但是能夠找到方向還是讓青年心情很好。他愉快地轉(zhuǎn)換了話題:“那么你呢景言?你在這里要做什么呢?”祁景言頓了一下,笑意忽然變得格外意味深長:“你會知道的,笑笑?!?/br>.他會知道的?——莫一笑的困惑沒有持續(xù)多久。當夜晚漸漸被晨曦所點亮,他果然就知道了。雖然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