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9
生日。青年原本是準(zhǔn)備和祁景言一起過的,但是對方困在拍攝地回不來,他也就作罷了,決定回莫家和家里人慶祝一下。不過“戰(zhàn)火繚繞:巔峰之上”準(zhǔn)備在這一天搞個活動,借著莫一笑生日的名義做做宣傳。莫一笑想想反正自己也得準(zhǔn)備和粉絲互動,一只羊也是趕兩只羊也是放,借著生日搞宣傳也不差這么一點。也就答應(yīng)了。二號晚上,青年一晚上都在和“戰(zhàn)火繚繞”方面確定活動方式和細(xì)節(jié),忙得焦頭爛額,晚上十點多十一點終于忙完了,想著次日一攤子事情,匆匆就睡了。結(jié)果才睡下沒多久,光腦就跟瘋了一樣地嗡鳴起來。他的光腦全天開機(jī),但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sao擾,只有最親近的人才擁有他在睡覺的時候也可以聯(lián)絡(luò)的權(quán)限。急促的鈴聲讓青年在床上痛苦的翻了個身,模模糊糊的意識里全是不情不愿,但理智難過卻堅決地戳著腦內(nèi)的“莫一笑小人”,提醒他擁有權(quán)限的人不會沒事兒搞惡作劇,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情才會聯(lián)系他。——青年呻.吟了一聲,掙扎著爬起來去拿光腦。隨手按開的光腦顯現(xiàn)出聯(lián)系人的名字:景言。莫一笑因為這個名字清醒了不少。他按下接通通訊的觸控鍵,然后便聽到光腦里傳來熟悉而溫柔的聲音:“笑笑,開窗?!?/br>開窗?青年半夢半醒地困惑著,身體卻已經(jīng)依言行動,拖著腳步走到窗戶邊上,一扥窗簾揮到一邊,,手指在控制鍵上一掠,窗戶已然緩緩地拉開。翻飛后終于放棄了遮擋人視線的窗簾一離開,青年的睡意就因為窗外的一道人影嚇得清醒了不少——他這是在自己的公寓,住的可是三十多層!外面這是什么情況?眼睛瞪大的下一秒,莫一笑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那個晃動的黑影不是別個,正是他那位口口聲聲“趕不回來”的男朋友!“景言?你怎么……唔……”愕然的話還沒有說完,拿道身影忽然就雙手一撐坐在了他的窗框上,單手扶著窗框保持平衡,另一只手將青年的后腦勺直接扣住,拉過來。接下來是一個意外但又仿佛理所當(dāng)然的吻。灼熱的氣息撲進(jìn)鼻腔,柔軟而干燥的嘴唇貼合上青年的唇之后輾轉(zhuǎn)廝磨??壑恍竽X勺的手掌有一些用力,將青年牢牢固定在可以被肆意親吻的距離。舌尖叩開齒關(guān),然后是輕輕挑撥著齒列,靈巧地鉆入齒縫間就纏住舌頭。“唔……嗯……”青年的嘴唇被攫住,只能低低地□□喘息。他從胸腔里發(fā)出悶悶的聲音,含混地掙扎道:“你怎么……拜托……”那人的親吻往日是溫柔纏綿的,透露著珍惜的意味,這一刻卻顯現(xiàn)出幾分狂野恣意。毫不留情地掃蕩了溫暖的口腔中每一個角落,男人才終于舍得放過到手的獵物。“笑笑,生日快樂。”他的嗓音帶著磁性而性.感的沙啞,嘴唇上還殘留著濕潤的水漬,在晦暗的光里反著淡淡的亮。莫一笑慶幸這是晚上,他一個大男人的臉紅沒人看得到。他這時候才有時間去打量對方如今的狀態(tài)——男人在窗戶外面,身體坐在一輛看起來好像摩托車一樣的東西上面,懸浮在半空中,剛剛正是把上半身從窗戶探了進(jìn)來。“這是什么?不會危險嗎?”莫一笑又是驚喜又是好奇地看著這個近乎突兀地出現(xiàn)在自己屋子外面的人。“飛行摩托?!?/br>祁景言隔著窗戶伸出手,透過窗口去揉青年的頭發(fā)。莫一笑忍不住笑起來。這場景好像是狗血的瑪麗蘇一樣,男主角帥氣瀟灑地騎著摩托風(fēng)馳電掣地沖到女主角家里,隔著窗戶給她一個纏綿的吻。劇情看起來俗氣又老套,可是親身經(jīng)歷才知道有多開心。就好像是奇幻一樣,是真的驚喜。“喜歡嗎?”——不過,剛剛看起來還帥得要命,蘇得令人窒息的家伙帥不過三秒,很快臉上就流露出控制不住的一絲得意,帶著幾分孩子氣的炫耀問。“喜歡,喜歡。”青年一面笑一面回答。夜晚的風(fēng)有點大,嗚嗚地刮著,讓聲音都顯得有點失真。他在風(fēng)聲里面提高了嗓子問他:“你怎么回來了?”“因為是笑笑的生日啊?!?/br>那男人眼睛似乎有些過分的明亮,他從窗外對青年伸出手,做出邀請的姿態(tài)。“來嗎?”“當(dāng)然?!?/br>莫一笑回答得毫不猶豫。好在他并不恐高,伸手在窗欞上一撐,即便是三十多層也輕輕松松坐在了窗框上。祁景言笑出一口明晃晃的白牙,看著和鏡頭前面又高冷又帥的樣子一點都不一樣,簡直是隔壁家的二傻子,蠢萌蠢萌的。他伸手把青年穩(wěn)穩(wěn)地接下來,放在摩托的前座。從空間裝置里掏出頭盔給他扣在頭上,又系上了安全帶。“坐穩(wěn)了。”男人坐在青年的身后,將身前的戀人整個人都箍在懷里面。夜風(fēng)是沁涼的,但是祁景言胸口的熱度透過衣服傳導(dǎo)到莫一笑的后背上,帶著融融的暖意。莫一笑一面仰起頭去看天空里零零落落的星辰,一面回答了一個“好”,然后下一刻,仿佛有一股巨大的拉力將他玩命往后按了一把,他直接緊緊靠進(jìn)了男人的懷里。飛行摩托發(fā)動起來。風(fēng)變得急促如嗚咽,刮在裸.露的皮膚上也帶出刀子割劃的感覺,好在頭被頭盔保護(hù)著。“這怎么像是私奔一樣啊?”莫一笑忍不住笑。“啊?”風(fēng)聲把人聲都攪碎了,祁景言沒有聽清。“我說——我們好像是在私奔一樣!”青年大聲地重復(fù)了一遍。“那就去私奔吧?!?/br>祁景言同樣大聲地回答,手上微微擰動摩托把手,加速。“啊——!”青年下意識地輕呼了一下,然后變成刻意的放肆大笑和尖叫。夜風(fēng)在這一刻再不是輕柔的撫摸和清新的拂動,而是獵獵地?fù)渚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