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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道:“看你肥得像一坨球,不如叫球球怎么樣?”雛鳥懵懂地“啾”了一聲,莫一笑頓時一臉愉悅:“喜歡?那就叫球球了。祁景言看著這一幕有些不爽,伸出兩個指頭將少年掌心里肥軟的一坨拎了起來,哀怨地看著少年:“笑笑,這是我們的假期……”所以你不要一臉愛意地看著別個好不好?“你有球球萌嗎?”面對少年的質(zhì)問,祁景言把淡粉色的絨球往矮柜上一放——坐在上面的笑笑喵對此發(fā)出“咪”的一聲抗議——果斷撩起了襯衫的下擺:“但是它可沒有八塊腹肌。”男人逆光站著,身形被室內(nèi)的柔光虛虛攏在里頭,腹部只有外面的黃昏自然光能照到,一片晦暗不明,但這昏暗的光線反而將那淺淺的肌rou線條勾勒成誘人的焦糖色,隨著他的呼吸微微起伏。莫一笑只是隨意的一瞥,就默默吞了吞口水。這男人的身材該死得好。他是摸過的,肌膚光滑而充滿力量,仿佛有一種莫名的吸力,讓人的手指碰上去就忍不住順著線條滑動,而無法拿開。少年艱難地把自己的目光從對方結(jié)實(shí)的腹部撕下來,看向矮柜上被笑笑喵拿鼻子頂著當(dāng)球滾的微微顫抖的一小只:“……好吧。至少給球球找個過夜的地方?!?/br>因?yàn)槟橙说母辜?,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發(fā)干。祁景言嫌棄地看看那一小坨:“放客廳紙巾盒里不就行了?”“放客廳里它晚上出問題怎么辦?”莫一笑不認(rèn)同地?fù)u搖頭,“球球只是只雛鳥。”“被它的渣爹拋棄的雛鳥。”祁景言對于火焰顯然是成見很深,“說不定那只鳥就是為了向我們倆——寶寶的主人表態(tài),才索性扔下了這只?!?/br>莫一笑翻了個白眼,對于祁景言的腦洞頗為無奈。他還是堅(jiān)信一貓一鳥是純潔的雄雄關(guān)系——畢竟是跨物種的啊。如此天真而正直的念頭讓很久之后他回想起來都十分嘆息。事實(shí)證明,一切皆有可能,真愛可以跨越性別、年齡、身份……甚至種族。最終還是莫一笑詢問了客房機(jī)器人之后,用柔軟的毛巾和紙巾盒給球球撲了一個小小的窩,放在了臥室的床頭柜上。祁景言用手指拎著那只粉紅色,隨意地塞進(jìn)了小窩里。“……你手里的是一只保護(hù)動物?!?/br>“那你怎么不通知艾伯特夫人的機(jī)構(gòu)?”祁景言吐槽道,“還不是看人家萌就截留下來了?!?/br>莫一笑默默地不說話了。——其實(shí)要說的話,綠野星作為勝遇的重要棲息地,全星球上都分布著各種感應(yīng)裝置和保護(hù)裝置,以便隨時救助遇到麻煩的勝遇。酒店里也是有的,然而感應(yīng)方式用的是勝遇的血或者凄厲的叫聲。某只絨球特別乖特別主動,一點(diǎn)沒有遠(yuǎn)離長輩和同伴的緊繃感,所以并沒有觸發(fā)任何警報。“明天把它帶去交給艾伯特夫人吧。”雖然舍不得,但他們又不可能把這個小東西養(yǎng)下來——簡直像是莫一笑在上輩子的華國偷偷養(yǎng)一只滾滾一樣不可思議。莫一笑決定還是偷偷養(yǎng)一個晚上拉倒,明天讓專業(yè)人士想辦法幫它回家。第二天早上,祁景言兩個人按照約好的時間,準(zhǔn)時拜訪了艾伯特夫婦家。“來這么早?”艾伯特夫人微笑著請他們進(jìn)屋,小小的木屋里還彌漫著一股手磨咖啡的香氣,“來點(diǎn)咖啡嗎?”兩個年輕人自然從善如流。“連著兩天打擾您二位,真是非常不好意思?!蹦恍⑹掷锏亩Y盒放在桌子上——里面是一對佩玉,原本是他準(zhǔn)備送給莫家爸媽的,但因?yàn)橛龅搅税胤驄D,沒有什么合適的禮物,就拿來送給他們了。至于他父母,他又訂了另外的禮物。“真是客氣的孩子們。”梅根慈愛地笑了笑,也并不推拒。一旁艾伯特先生親手給兩個人端來了熱咖啡:“加點(diǎn)奶或者糖嗎?——我總是喜歡加三塊。”三塊?看來這位老人相當(dāng)嗜甜。祁景言表示敬謝不敏,而莫一笑的眼睛卻亮了亮:“您也喜歡在咖啡里加三塊方糖?”他對于甜食的偏好上輩子就沒少被人嘲笑,難得碰到同道中人。艾伯特先生顯然理解了他的激動,哈哈大笑著又從旁邊的原木柜子里取出了一個鐵盒:“——看來你的口味和我相仿。嘗嘗小甜餅嗎?”“當(dāng)然,謝謝您?!?/br>一老一少兩個男人拿著灑滿糖粉的小餅干放入口中,同時露出愉悅的表情。梅根夫人咯咯笑了起來:“看看他們兩個,這樣子真像兩只吃到小銀魚的勝遇鳥?!?/br>勝遇鳥?聽到這個詞祁景言才想到自己忘記了什么,連忙將一只上面戳了好幾個孔的紙盒放到了桌子上:“艾伯特夫人,說到勝遇鳥,我們昨天晚上倒是遇到了一只雛鳥?!?/br>他將火焰還貓的故事講了一遍,然后打開了紙盒。一團(tuán)絨絨的粉球“嘰”了一聲,似乎是為突然照進(jìn)來的光芒感到不滿,抖了抖毛,緩緩地站起來。“是小科爾?!?/br>艾伯特夫人立刻低低地驚呼了一聲:“你是說,那只大的勝遇鳥,將它送到了你們的住處?”“科爾?這是球球的名字嗎?”莫一笑聞言怔了怔,“您認(rèn)得它?”“你給科爾的名字叫球球?還挺形象的?!泵犯蛉诵χ鴮⑹种干炝诉^去,叫做科爾的雛鳥眼睛一亮,特別主動親昵地?fù)淞诉^去,用腦袋蹭了蹭那根指頭。“小科爾是個孤兒。它的父母離開綠野星覓食的時候,遭遇了兇殘的盜獵者。——那些盜獵者和星盜是一伙的,即便是綠野星的行政機(jī)構(gòu)都那他們沒有什么辦法?!泵犯蛉藨z憫地看著那只小東西,“綠野星對于勝遇鳥的保護(hù)是非常嚴(yán)密的,在星球上很少會出現(xiàn)勝遇鳥非自然死亡,今年就只有這么一對勝遇遇難——留下一顆蛋。”她打開光腦,調(diào)出了照片。“這就是當(dāng)時科爾的蛋。我和另外兩個工作人員天天都看它,直到它被機(jī)器人孵化出來。”她滑了一下虛擬光盤,另一張照片投射出來。一只小小的、沒有毛的、丑丑的、皺巴巴的小東西呈現(xiàn)在了兩個年輕人的面前。“丑萌丑萌的。”莫一笑笑起來。“咕啾咕啾!”看到投影出來的、巨大的沒毛雛鳥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