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稠的白色jingye灌進(jìn)他身體深處。主人cao了他很久,cao到后面老啞巴完全失去意識(shí),只知道翹著大屁股地渾身痙攣。當(dāng)然,無(wú)節(jié)制的暴戾性愛之后,是一頓前所未有的美味大餐。老啞巴靠在床上,看著小茶幾上的各式菜肴,感動(dòng)得眼淚汪汪。“啊啊啊……”老啞巴羞澀地向送餐的仆人表示感謝,那個(gè)仆人尷尬地點(diǎn)點(diǎn)頭,俯身就走了。老啞巴急忙拿起包子吃起來,他吃得很快,狼吞虎咽,吃得臉上全是rou沫,吃完rou包又去吃三丁包,吃完三丁又去吃奶黃包。等吃完五個(gè)包子,老啞巴又哭了。抽噎著打著嗝,咕嚕咕嚕地喝小米粥,等喝完小米粥,又把旁邊的燕窩喝了,喝完燕窩,將擺在邊上的水果全部吃掉。等吃完,老啞巴鼓著小肚子,一臉幸福地抹著眼淚。“嗚嗚嗚……”老啞巴捂著臉,仿佛在做夢(mèng)。這時(shí),另一個(gè)仆人走了進(jìn)來,神情恭敬地為他送上干凈的衣服。老啞巴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接過,還爬下床給那仆人鞠躬,仆人也很尷尬,給他反鞠躬,兩個(gè)人就這樣互相鞠躬,跟拜天地似的,等沈鈞進(jìn)屋,才結(jié)束這場(chǎng)荒唐的表演。“吃得怎么樣?”沈鈞解開衣領(lǐng)的扣子,在老啞巴面前,他很放松。老啞巴含淚點(diǎn)點(diǎn)頭,突然噗通一聲又給男人跪下,一邊跪還一邊嗚嗚地哭。沈鈞一臉驚愕,這老東西的腦回路向來很清奇,沒人猜的出他在想什么。“干什么?又想死了?”老啞巴嚇得連忙搖頭,哭哭啼啼地跪在沈鈞腿邊,親吻男人的西褲。沈鈞眼角抽搐,心想,這或許是這個(gè)老rou便器表達(dá)感謝的方式?“起來吧?!?/br>老啞巴慌忙爬起來,又羞又怕地看著男人,他白皙的臉頰透著健康的紅暈,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感激的淚花,他慢慢挪過去,當(dāng)著男人的面,又開始脫衣服。睡衣慢慢脫去,坦露出來的是他布滿情欲痕跡的白皙裸體,老啞巴很瘦,但吃過東西后,小肚子卻鼓起來,看上去有點(diǎn)可愛。他大屁股又紅又腫,臀縫間還帶著過度摩擦的瘀紅。或許是因?yàn)檫^度性交,他的雙腿分得很開,走起路來腰臀一扭一扭的,透著股說不出的yin蕩。沈鈞看著他,眼神微暗,“昨天都射進(jìn)去那么多……怎么,還沒被喂飽?”老啞巴臉驀地紅了,saoxue也跟著收縮幾下,他低著頭,慢慢走到男人身邊,然后小心又飽含深情地抱住男人。兩個(gè)人抱了一會(huì),沈鈞就在他耳邊輕咬一下說,“向我表示感謝?”老啞巴紅著臉點(diǎn)點(diǎn)頭。沈鈞忍不住笑了,伸手揉了揉這老東西的大屁股,啪得拍了一下說,“把衣服穿上,今天我?guī)愠鲩T?!?/br>老rou便器愣住了,他們r(jià)ou便器都是屬于家養(yǎng)性奴,很少在戶外活動(dòng),更何況是帶出家門。但老啞巴非常聽話,乖乖地穿上新衣服,擺脫了一件式的大長(zhǎng)袍,他終于穿上了兩件套的衣服和褲子。老啞巴不自在地扭了扭,然后跟在主人后面,出了門。老管家一直在門口守著,等沈鈞出來,恭敬地低語(yǔ)一陣,沈鈞點(diǎn)點(diǎn)頭,說,“把食譜交給廚房,以后他的一日三餐由你負(fù)責(zé)?!?/br>老管家臉色一僵,隨即又恭敬道,“是,少爺。”等沈鈞從身側(cè)走過,老管家抬起頭,正對(duì)上老啞巴怯懦的雙眼,老管家笑了笑,眼睛里透出不甘的恨意。這是一種嫉妒憎惡和不甘的復(fù)雜情緒。老啞巴知道老管家討厭他,雖然他不明白為什么,可還是害怕,他怯怯地低下頭,急忙跟上主人的腳步,卻還是能感受到身后投射的陰冷目光。主人上了那輛漆黑的加長(zhǎng)汽車,那車很大很長(zhǎng),外面的黑漆華麗光亮,雖然老啞巴不懂車,也能看出這是一輛超級(jí)值錢的豪車。沈鈞看他還在發(fā)呆,呵斥道,“快點(diǎn)!”老啞巴啊了一聲,急忙跟著進(jìn)車,車?yán)锏目臻g比想象的還要大,老啞巴怯怯地坐在主人對(duì)面,連屁股都不敢沾車座,就怕把墊子坐壞了。沈鈞瞥了他一眼說,“過來?!?/br>老啞巴以為主人不讓他坐,噗通一聲又跪在地上,不對(duì),這次是跪在車上。沈鈞額頭的青筋都暴起,揪著衣領(lǐng)就將他拎起來,按在腿上就是一頓抽屁股。“啊啊……啊……”老啞巴疼得啊啊直叫,等主人打爽了,才粗聲罵道,“給老子坐好!”然后老啞巴就坐在主人的大腿上,驚恐地一動(dòng)不動(dòng)。因?yàn)樵俸廊A的車,車頂都是存在的,于是在行駛的途中,老啞巴的大腦袋被頂了好幾次,于是他不得不縮著身體,不讓自己被撞傻。老啞巴的屁股很大,又圓又軟,兩瓣rou臀緊緊地貼著男人胯下,蹭得男人jiba都硬了。老啞巴也不傻,他當(dāng)然能感覺到臀縫間頂著一坨硬邦邦的碩物,他紅著臉,往前靠了靠,結(jié)果又被男人拉回來,繼續(xù)被大rou頂著屁股。“老sao貨!”男人一邊抱著他,一邊用胯下的那坨用力頂他,直頂?shù)美蠁“蜏喩戆l(fā)麻,飽受摧殘的saoxue也微微開合,從里面不斷溢出黏膩的液體,不一會(huì)就把褲子弄濕了。老啞巴被強(qiáng)抱著磨來磨去,他臉頰微紅,眼神迷惘渙散,大腿微微顫抖,不一會(huì),居然光被主人頂屁股就達(dá)到了高潮。高潮的老啞巴明顯身體繃緊,從saoxue噴出的yin水更是把后面浸濕,甚至都沾到男人的褲襠上。沈鈞將他抱起來,看著他濕漉漉的前面和后面,啪得就扇在他肥屁股上。“老婊子,還他媽弄臟老子的褲子!”老啞巴也知道自己丟人,哭著加緊大腿,然后跪在地上,用手擦男人襠部的潮濕。擦著擦著,西褲里的大jiba越挺越高,就差把褲襠戳破了。老啞巴害羞帶淚地停下手,呆呆地看著男人。沈鈞看著他水汪汪的鹿眼,yuhuo中燒,猛地將他拉起來,扯開他的褲襠,拉開褲子拉鏈,直接就將那根勃起的巨r(nóng)ou插進(jìn)他屁股里。“啊啊啊啊……”老啞巴一聲浪叫,肥屁股被大rou撐得一陣亂顫,男人粗暴地掐住他的腰肢,像是要把他cao穿一樣往上猛頂。老啞巴被干得上下狂顛,好幾次撞到腦袋,老啞巴就哀叫一聲,男人cao了幾下也怕把他撞傻了,就讓他躺在墊子上繼續(xù)cao他。沈鈞胯下的大rou棍棍到rou地猛捅saoxue,彼此的生殖器緊緊地貼合在一起,碩大的睪丸碰撞著外翻的xue口,對(duì)比鮮明,隨著抽插的不斷加快,老啞巴的叫聲越來越大,他暈紅著臉蛋哭叫不停,他的雙手被男人死死拽住,用力往胯下猛撞,他的屁股被干得啪啪巨響,交合處也不斷發(fā)出噗嗤噗嗤的黏膩水聲。